“来了？”
“嗯，想谈什么？”我很自觉地坐了下来，问道。
“你和卓铃的——赌约？”
“行啊？怎么个谈法？”我饶有兴趣地笑了笑，显得十分有耐心。
“你不会真的觉得你能胜出吧？”穆清赦的目光有些泠冽，看得我心惊肉跳。
“难道不能吗？”我反问道。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真觉得自己很好吗？”
“难道不是吗？”我继续反问。
“你有点自负诶。”
“哦，难道我不比她强吗？”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呢？
我的起点，跟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你有的她能有，你没有的她都有。”
“什么意思？”我瞥了他一眼。
“你是个人，她是集体。就这么个区别。”
“家大业大了不起啊？”我不屑地说。
“那你有吗？站着说话不腰疼。”
呵呵。
我不仅有，还有世界上最强的。
“看了没，说不出来了吧？萧瑟说的没错，你与卓铃，就像是一匹狼和一群梅花鹿，虽然你每次都能找到便宜，但是时间久了，鹿群真的反抗起来，你是敌不过公鹿的鹿角的。”
额……这个比喻。
真的是太简陋了。
那我就先折其尖角，废其武器，让他们变成粘板上的鱼肉好了。
我无语地摇摇头。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穆清赦皱起了眉头。
他对自己的推理一直很有信心，今天这样被我否定，他自然是接受不了的。
“你连我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你凭什么就认定，我一定会输呢？”我的目光中带着深渊的凝视，来自魔鬼的疑问。
穆清赦一噎，这一点他应该是忘记考虑了。
谢氏的旧部，还等着我回去呢。
我是他们唯一认可的继承人。
就算是覆灭了，但不代表一丝不剩了。
“啊，对啊！”穆清赦突然感觉有点尴尬，“竟然忘记这一点了……”
“我能不能赢，只取决于我想不想赢，只要我想，无论是什么，我都能做到。”
谢氏、岚渊阁、穆氏、甚至是将来的卓氏，我都要通通收归麾下的，因为只有各大势力联合，才有可能改变这个社会。
这个……乱的无可救药的社会。
“怎么了？想什么呢？”
“啊！哦，没，没想什么。”
“哦。”
我们之间的谈话像是陷入了僵局。
“这个……要不，我先回……”我问道。
“想不想听听关于我妈的事情，没准对你所调查的事情会有些思路或帮助。”
“不知道我在查什么？”我眉眼中带着笑意，这个家伙真的是好聪明啊，岚渊阁竟然没有挖掘出来！
办事不力啊！
啧啧啧……
“这不都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吗？”
“谢氏遗孤，谢雨婷的养女。”
“谢安然。”
靠靠靠！
这个祖宗这都找到了？
我无语了。
看来这个差事很肥。
“不是，你们……玩作弊！”我恨恨地说。
“哦，我玩作弊？举个例子。”
“你的身份，可是可以跟岚渊阁一拼的！这不是作弊吗！”我装模作样地喊道。
“那你说，我是什么身份呢？”他一脸挑衅的看着我。
“懒得说。”我白了他一眼，“快，我还有什么身份，全给我列出来。”
“字宛初，谢宛初，自幼被追杀，生性冷淡。”
“嗯，还有。”
“别的暂时就不知道了，不过，将来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呵呵，我就笑笑不说话。”
就凭你？
凭你是穆家小公子？
凭你是四年连任影帝？
还是……
凭你是黑市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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