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君上,王母娘娘得关到何时啊?总不能便这么一直耗下去吧。
慕初墨瞟了他一眼,继续低头认真誊抄古籍。
慕初墨本座成日被关于此,如何得知?
徐景见他不急,便坐下拿开了他手中的笔。慕初墨也没有太过烦躁,看着他,手拿起一旁的书打开,礼貌地笑了笑,又低下头去。
慕初墨你啊,与其在这烦躁,不如去查查那钥匙的来历,如今他自尽,你更应该把时间放在那方面。
徐景无话可说,默默地将笔归位,不是他不查,是实在查不到啊,魔族将这一切做的滴水不漏,之前绑各位掌门长老的地方也只是他们的一个分支,如今早已人去楼空,他从何下手?
他为慕初墨一边研墨,一边想着突破口。这时慕初墨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慕初墨人界那边如何?
徐景这才想起来有事未报,皱着眉头,有些不安地说道。
徐景似乎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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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倾厌在房间烧着茶,这时一群人冲了进来,手拿兵器,赤颜也急急忙忙冲进来,江倾厌站起来,有些疑惑地看着赤颜,事实证明,赤颜并不能给她回答。
皇上和一位她从未见过的男人进了屋子,看着他的衣着打扮,似乎是清丘的风格,想来是清丘的使者了。
江倾厌连忙行礼,不解地问道。
江倾厌父皇,这是……
还未等皇上开口,周围的人便分散开始搜起江倾厌的房间,皇上皱着眉头,神情凝重。赤颜连忙跑到她身边,解释着她刚得到的消息。
赤颜我们打算送予清丘的宝玉不见了,在现场只有碎片。
赤颜那天值班的侍卫说,您拿着皇上的玉佩进去了,随后听到东西碎的声音,还说是您贿赂他们不可声张……
这……这怎么可能?
赤颜公主不必担心,清者自清,他们没证据。
“皇上!找到了!”
只见在柜子中,有一个盒子,里面放着是一些碎块。那侍卫拿过去给皇上和使者看,皇上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两人惊呆了,那使者用极其恶劣的语气说着:“我清丘带着十足的诚意来到天宁,原来天宁是如此般待客,不愿和平共处。”
“我会回清丘转告我国皇上在天宁所看到的一切。”
江倾厌父皇,倾厌根本没去过那里。
江倾厌和赤颜连忙跪下:“望父皇明察。”
江馨宜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江馨宜妹妹啊,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真是糊涂啊,这种事关两国关系的东西你也碰,使者也在此,你还不如乖乖承认错误。
江倾厌没有理会江馨宜说的话,十分求助地看着父皇,但皇上看向使者,又看着跪着的江倾厌,坚决地说道。
皇上将公主关于此,不得跨出此殿半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得进出!
江倾厌父皇!望父皇明察,倾厌是冤枉的!望父皇明察……
虽于此步,使者还是不满:“皇上还真是偏爱公主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没人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皇上那你的意思呢?
“怎么说也得打入地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