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情、同样的故事、同样的境遇和尴尬,在另一间屋里,同时进行着。
不过还好,小涛和亦昕,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虽然那次在父亲车库里,他们有过一次让人难忘的柔情缠绵。
但那毕竟都有心理准备,只是玩了一场小孩子情窦初开的游戏而已。
这次可就不同了,这是真真的要说正事的。而且对于亦昕来说,这是每个女人必过的一道坎。
小涛进到屋里,故意问猫狗去哪里了?其实这也是排解一下尴尬气氛。有时候明知道一件事情的结果,却又故意的往这上面撞,那就多少带点牵强的感觉了。
亦昕吭哧着告诉他,说猫咪知道今晚住窑洞的事情,它去兰朵那屋去了。
亦昕这句话说出来,其实也是想表达她没有想要躲避的意思。她随后只说了一句:“什么父母见不见面的,什么洞房花烛夜的,那都没有实际意义。人在这里,想要……就洗去吧。”
小涛知道,她心里还是有点虚头巴脑的。说是没点恐惧,那是瞎说。他微微一笑说了句:“你洗过了是吧?”
“嗯,洗过澡了。”
“哦,那要不……你先去暖被窝?”
亦昕立时瞪着眼睛,不知所以的顶了句:“你咋说那么好呢,你咋不先去呢!”
“我这不是要冲澡嘛,那要不……咱俩一起洗?”
亦昕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做你的大头梦去吧,反正屋里有俩被子,咱们各暖各的。”
“哈哈哈……”小涛惬意的大笑起来,又道:“行,你先暖你自己的被窝,一会我暖我的,行了吧?”
“哼…你随意,反正让我暖被窝,休想!”
小涛会意一笑,不再接话,转身进去冲澡去了。
……
过了会,小涛冲澡出来,屋里的灯只剩下那个昏暗的落地灯了。亦昕已在被子里,她继而低语:“把灯关了,身上擦干了再过来。”
她大概说的是头发,小涛转而再次进了卫生间,又去吹头发去了。
很快他又出来,过去关了灯,慢慢摸索着走到床边。再次低语:“咱们本来说好的,等回去后,父母见面后,再……”
“你咋那么多废话呢,你到底要怎样,不来算了!”
这下倒好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小涛心一横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相公来也……”
屋里再也没有话语,小涛进了被窝,随后听到亦昕极为轻声的说:“你别太鲁,我……”
“嗯,知道知道,不舒服了你说。”
故事只能说到这里了,这对相爱已久的恋人,在这异域风情的窑洞旅馆里,找到了久违的爱恋和归宿。
这种环境下,一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不发生点什么,那还真说不过去了。还真称得上是有病,病的真不轻!
……
猫咪和贝塔,再次轻手轻脚的出了兰朵的屋,它们都怕打扰了那些深情男女的好事。
此时已经不早了,时间已过了半夜零点,它们不能再等了。最后想来想去,它们商量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大冒和宁慧雅二人不是头一回在一起,或许他们结束的会早一些。
哪曾想,猫狗来到大冒的房间外,听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得亏了这房子是窑洞房,相对比较隔音。不然里面这场男女大战,那真叫一个战况正酣。也不知道他们这是第几回了,总之是真叫一个天荒地老。好像过了今夜,明日就是世界末日一样。他们要用完最后一分气力,书写那经久不衰的爱欲传奇。
猫咪愣神看着贝塔,它们之间可以读心。猫咪说:“这怎么办?看样子他们离结束还早着呢,非要折腾到筋疲力尽为止了。”
贝塔晃晃脑袋说道:“我都纳了闷了,人家都是刚在一起,可能会有一定的新鲜感。他们这可好,比那两对更兴奋。说他是一头耕地累死的牛,还真没有夸大其词的说。”
猫咪点了点头,示意再去其他房间看看。此时已是后半夜,院子里寂静无声,只有不知名的山风,呼呼的吹个不停。
猫狗轻手轻脚的走着,猫咪边走边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比喻大冒,真是太贴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