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么“夫妻之实?!!呵呵。”
景么觉得这个男人的脑子被驴踢了,刚刚不是污蔑手段使得很高明吗?他说的夫妻之实应该不是她理解的这样吧?
景么脑补了一下画面——男人白袍缓缓散落,女人纤纤柔荑紧紧地攀住男人精壮的腰身,直至勒出欢好的痕迹,烛光摇晃,灯光旖旎........景么的小脸骤红。她用余光瞥了瞥眼前抱着她的男人,对上了他的视线,一如初见时澄澈的风光,如沐春风,慌慌了神。
景湛轻嗤一声。
景湛“咳咳,考虑的如何?”
说是要她考虑,可他那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已经替她作好了决定的样子,让她恨的牙痒痒。
“怦...怦怦...!”
不知是谁的心发出了声音。
他的胸腔和她的胳膊紧紧得贴合在一起,也不知是谁家的春水泛了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着。
景么“你的心在跳?”
景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新奇,戳了戳景湛的胸膛坏笑了起来,狡黠的目光投向了他,扑闪扑闪的。
突然——“砰砰!”
景湛陡然松手,怀中的女人垂直掉落,猝不及防。
景么“啊啊!景湛你!你!干什么!”
景湛“回应你说的话,是你这个人在跳。”
说完便把景么落在景府门外,大方地进府了。什么鬼!感情她以为这个男人良心发现,她还在考虑他的提议的可行性呢,结果把她砰砰地跌在地上。
等等!!砰砰?什么呀,明明是心的怦怦跳,不是她摔下来的砰砰声好吗?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哼。
景么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看了看映入眼帘的赫然“景府”的牌匾。
三年了,她寄人篱下,虽然娘亲对她很好,百般询问,嘘寒问暖,但关于她的身世总是缄口不言,有一次她以绝食相挟。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的丞相大人抱着她啜泣,颤颤巍巍地抓住她的胳膊泪眼朦胧。
景不讳“么儿,么儿!你是我的女儿呀,有些事情你以后自然就知道了,现在先在我的羽翼下无忧无虑的成长就好......”
有些太沉重的事情你背负着会累的,隐瞒这些也是你爹爹的心愿。景么绝食了多少天,景不讳就在她身边守了几天.......烛光照在景不讳沧桑的面容,憔悴、瘦骨嶙峋,明明看似风光无限,睡在她的身边却要侧卧着蜷缩起来,好似害怕这什么。
看着真心待她的人,景么不忍看她如此担心,罢了那她就蛰伏着另辟蹊径吧。
往后有好几回她的贴身丫鬟说找到了她身世的关键物,她想出去一探究竟,但都被景不讳的小厮给拎回来了,小厮居然说她伺机逃跑!于是封虞国的人都知道她景么是个特闹腾的人,但又像是景府的金丝雀,关在景府里四四方方的宅子里,即使没被折翼,但飞也飞不出去。
后来,景不讳将“看守”她的任务交付给自家儿子景湛,名为其曰:“照顾。”
其实景湛的手段更为高明,这不,她刚要去柳疏院查看有关身世的痕迹,就被景湛用特殊办法教训了一番,她开始怀疑自己。也许自己真的应该放弃吗?
这边,景泽院有个男人有些安静的过分,像一座雕像,如果不是心中按耐不住得怦怦声还有一呼一吸的鼻翕就真的如同静止一般。一开始他给过她机会的,但后来还是被娘亲带回来的,从娘亲的态度中可见,已经把她牢牢地与景府相系了,他再也不得不接受了。
之后娘亲让他照顾好她,可她老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溜走,这不这回居然跑到柳疏院去了,他想着好好教训她,便演出了这一出戏。
但唯一失策的是自己说的那一句话。让他一度觉得自己魔怔了。
说出这句话 “行夫妻之实吗?”是因为当时脑海中闪过思绪——是不是有了更深一步的交流,她与他更与景府有着不可分割的羁绊了?既然担心她会做出不利于景府的事情 ,可娘亲又不肯放她,便只能出此下策了,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
第一次,想法不过脑子就这么说了出来.........
滴滴滴,作者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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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四——我应该没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