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两股气即将聚合之际,两首居然出现了排斥,在他的血脉里横冲直撞,冲激得他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
王一博“这是怎么回事?”
王一博连忙把真气牵引回原位,在通过一番思索之后,他便整明白了事出的缘由。
原来是他的元神才刚修复不久,以至力有未殆,在行气化丹之时才会受到阻碍。
王一博“我不能再等了,我要立刻见到她,确定她真的安然无恙。”
王一博“我死不要紧,但她必须活着。”
仗着自己可以无限重生,他就孤注一掷,赌一把。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凝聚起两道争气。
气行至膻中,他罔顾强烈震荡的剧痛,忍到五官都溢出血来,还在咬牙坚持。
只要想到过不了多久,他与子曰就能重聚,他的信念就更加坚定,硬生生将两股气,汇聚成同一股。
真气不断从他口中贯出,一颗焕然生辉的金丹赫然成型。
他将悬空在半空的金丹,缓慢平稳的移到蛇蛋的正上方,这一番运法行功已经累得他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他都这样了,还是用尽最后的真气,将金丹化为金色的粉末,让蛇蛋全速吸收。
至此,真气耗损过度的王一博终于支撑不住,砰声倒地。
一
星期六,王一博在公司加了半天班后,急忙赶回家。
打开玄关的穿衣柜,眼一扫,衣架上尽是女人散乱的衣服,子曰这斯丢三落四的性格还是一如当初。
王一博停顿两秒,冷静地挂好西装外套,往客厅里走去。
他换上拖鞋,饶过一堆大小不一的纸箱,艰难的来到卧室前。
打门,没人。
他长叹口气,镇定的神情开始龟裂,放下公文包,拉开穿衣问的间的门准备换衣服。
一看,男士衬衫挤成一堆,西装与长裤混杂成一气,放领带的抽屉不翼而飞,袜子没有一双成对,更过分的是。
女人的内衣裤挂的到处都是
叔可忍婶都不能忍了
他得脸色瞬间黑化,掉头离开房间,直直走向隔壁的书房。
王一博“子曰,我对你的要求不高,只希望你维持基本的生活整结,可你都给我干了些什么,你……”
话音戛然而止
书房里大大小小的抱枕堆满地,拼成一张缤纷的抱枕床,娇娜的人儿陷在满山柔软当中,睡得正酣。
子曰睡的是双唇分开,整个人摊成大字型,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王一博的大衬衫,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明晃晃的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王一博悄无声息地来到子曰身边,盘腿坐下。
真搞不明白,这么个不讲究卫生又大咧咧又好色的女人,怎么就入了王一博的眼呢?
就这么看着看着的,嘿,刚刚还火气冲天的某男,心中的烦躁和牢骚居然全没了。
书房里还响起了一声声压抑的粗喘声。睡梦中的人嘤咛一声,“啾”声打了个大喷嚏,苏醒过来。
子曰“啊!你回来了。”
还不知自己既将被(操)的她,揉揉眼睛,居然还自动送上门,抱住男人的脖子,捏着嗓音撒娇。
子曰“对不起呀!我刚才收拾家里,做着做着就睡着了啦……”
男人封下来的嘴,堵住了小女人含糊不清的解释。
她轻呼一声,人还没清醒呢就又被吻得差点背过气。
接下来就是爱的鼓掌,掌声响了一整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