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已经画好一沓符咒,我把这些符咒分给同学们后,大家得到符咒后,准备回屋睡觉,而闹腾了这么大半夜,我也觉得累了,准备回屋睡觉。
可是刚躺下不久,张峰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大声喊道:“死人了!死人了!”
“怎么回事?”
我一听死人了,心里慌了起来,要知道今晚我们才住进来,这么快就有人死了。
“王鑫起来,跟我一起~”
我怕王鑫一人在屋中有事,把他硬拽起来,也因为之前他被画中魂吸了一些阳气,脸色苍白,像鬼一样,还得意的跟我说道:“老大,你知道我梦见什么了吗,我梦见一位美女了……她长得跟天仙似得……只是后来,不知哪个不知好歹的,伸出魔爪,竟然把我抓了回去……”
王鑫一路走,嘴里嘟嘟囔囔,不满意的看着我,怨我把他的美梦给打扰了。
一旁的三虎回瞪了王鑫一眼道:“你别不知好歹了,如果不是你们老大,你早就在美梦中嗝屁了~”
“放屁!”
三虎一听,整个人气急败坏,举着拳头就要朝着王鑫轮下来,不过看在我的面子,三虎把拳头放了下去,一张脸涨得通红,指着王鑫的鼻子哼道:“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们老大,看我骗你没有!”
“好了三虎,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司马辉也在一旁劝着三虎,王鑫本想问我发生了什么,不过看我一脸疲惫的样子,也就没好在问。
我来到东边厢房,还没走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
“我去!”
我捂着鼻子,走进了屋子里,整个屋子血气冲天,一明叫做王东的男生,脑袋被砸的稀巴烂,就跟砸烂的西瓜一样,四分五裂,看到王东的脑袋被砸的一块一块的,脸上的器官全都分开来,地上是一大滩鲜红的血液。
尽管看到过很多血腥场面,可是还是哇的一声吐了。
不止是我,其他同学看到后,也跟着一起吐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给你们符咒了吗,对了,王东身上的符咒呢。”
三虎在王东身上,以及背包里全都搜遍了,竟然没有找到王东的三张符咒。
现在也很明显了,王东的死并不是因为鬼魂害人,而是人为的。
大家都很清楚,我们要在会馆生活三天。
活着离开的人才算完成任务,所以为了活下来,我手中的符咒就是关键。
每个人都有三张符咒,如若有人的符咒没有了,那么这个人就是六张符咒。
让我真是没有想到,今天才刚过来,发生了画中魂这样的事情后,大家就开始自相残杀了。
如若真是这样,用不了多久,不用鬼,我们自己也会灭亡的。
我心里知道,不管任何死亡游戏,其实都很明显,对方就是要我们自相残杀。
“你们都听好了,我不管王东的符咒是被和人抢了,但是我要跟你们说的是,这三天时间里,若我们团结的话,还能应付过去,不然……”
话音刚落,其中一位叫做刘兴萍的女同学,吓得脸色惨白,神经失常,哇哇叫了起来:“我再也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刘兴萍说完哇哇大哭,头也不回的向着大门跑去。
“快!快!快把她拉回来!”
游戏规则早就说明了,出门者死!
刘兴萍在看到同学惨死的模样,早就吓破胆了,一想到要在这里生活三天,发疯似得往外跑,谁也拉不住。
然而,就在刘兴萍的右脚,刚踏出半步后,只见“吱吱”系统响了两声,机械性的声音响起:有人违规!出门者大卸八块!
刘兴萍整个人仿佛被定格一般,然后大家亲眼看到,一张金色电网铺天盖地的朝着刘兴萍压了下来。
那道金色电网绽放出一抹金光,刺激的大家睁不开眼,不过大家依然猫着眼睛,眯成一条缝看。
只看到一张电网如同锋利的刺刀,朝着刘兴萍的脸上压了下来,好像切割猪肉一般,刘兴萍全身被切割成整齐的细小方块,随着哗哗一声,那些肉块好像堆积的小山一般,规则的堆砌在原地。
只是地上流淌了一大滩艳丽的血色。
等到其他同学全都赶来的时候,有的直接被这幅惨叫吓晕了,有的直接抱头痛哭。
“妈的!来晚了!”
司马辉痛骂一声,拳头紧紧捏在一起。
让我没想到,性格冷酷的司马辉,也会因为在意别人的死,看来他不过是外冷内热罢了。
如今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一个是王东,我们怀疑是被自己人抢夺符咒,杀死的。
第二个是刘兴萍,违反游戏规则被大卸八块。
特别是刘兴萍的死,让我心里紧了一把,纵然有千般法术,万般能耐又如何,只要还在诅咒下,就很难逃过死亡。
当然了,想要破除诅咒,只有先平安度过三天时间再说。
这晚上,我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又把房间重新分配了一下,我把大家全都挪到了西厢房这边,每个房间都是挨着的,有什么事就大喊,这样互相间还可以有个照应。
不过王东的死,我知道一定是我们自己人干的,至于是谁,没有细问,我知道就算是问,也不会承认,唯有让大家小心点。
这夜还有一两个小时就天亮了,在经历了两件事件后,大家吓得魂不守舍,谁都不敢去睡,硬是撑到了第二天天亮。
天亮以后,老杨头背着麻袋又来收尸了,看着老杨头的脸,我忽然深吸了一口气。
我之前那个奇怪的幻境,幻境中唱哭丧歌的戏子,不正是老杨头吗?
我这干爹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是不是想提醒我什么。
最恐怖的是,幻境里,他让我却看一口棺材,可是掀开棺材后,我却在棺材中,看到的是自己。
难道他要告诉我,这场游戏下来,我会死吗?
老杨头一定是在提示我什么。
我看在老杨头戴着一副白手套,双手沾满了鲜血,把尸块一块块转进麻袋中,我恨不得现在就追上去问他,那个幻觉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