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我已经讲完了,我一个转身,瞪着刘柱,余光却有意识的瞄着张馨月道:“当你看到这个世界黑白颠倒,乾坤倒悬,恶者当道,善者被欺时,你总会需要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不做恶者,不欺善者,既追求有尊严的生活,又能不违背自己的良心。有什么比“因果循环,善恶有报”更合适呢?如果每一个人深信这个道理,还有多少人会肆无忌惮的作恶呢?”
“我……我……”
刘柱听完我的故事,精神越来越崩溃,却又朝着张馨月看去,张馨月仿佛没有看见似得,把头扭了过去。
“刘柱!要死要活你自己决定吧。”
我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在理会刘柱。
刘老爷子也是被刘柱给气坏了,加上刘老爷子近来生病,外表尽显老态,头发几乎都发白了,脸色发青,想一个垂死之人。
“不孝子啊,不孝子啊,到了现在你都不肯跟小道长说实话,你要气死我啊……咳咳咳……”
刘老爷子一阵剧烈咳嗽,一张脸都涨红了,刘柱和刘新同时着急上去拍着背喊道:“爸,爸……你好点没……”
“爸,你喝口水。”
刘柱还算良心未泯,端了一杯水过来。
“砰~”
茶杯泼水的声音响起,茶水洒了一地,碎掉的茶杯一块块静静的躺在地上,刘老爷子唾沫横飞的咆哮道:“今天你不说实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我的财产你一分都不要想得到。”
刘柱也许是真的吓到了,特别是说到财产问题,他的蒜头鼻抽了几下,干脆道:“好,我说!”
“刘大公子你可要想好在说话啊!”
张馨月一脸妖媚的弯着腰,胸前的巨大向前挤了挤。
刘柱不敢看张馨月的脸,低头道:“张天师,有的事瞒不住了,我还是说实话吧。”
“师傅,看来这件事果然跟这个张天师有关,看这个女子妖里妖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三虎也不喜欢张馨月,小声在我耳边嘀咕。
“先听刘柱是怎么说的。”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刘柱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那张脸不断抽搐,双眼里传来恐惧,仿佛这件事就是一个永远都不会醒来的噩梦。
何娟的确是因为刘柱而死,不过并不是刘柱杀的。
就好像那句,我我不杀伯仁 伯仁却因我而死。
何娟上吊死后,刘柱每晚都会做噩梦,因为他知道,若不是因为自己的花心,何娟不会死,
也因为每晚被噩梦缠身,刘柱害怕极了,听朋友介绍,于是请出了张馨月张天师。
张馨月拎着刘柱来到了殡仪馆,因为何娟是外地人,从小跟着父亲生活,可是去年父亲去世了,母亲一直住在精神病院,一直又联系不到她家的亲戚,所以尸体一直存放在殡仪馆里。
刘柱花钱买通了殡仪馆的人,把何娟的尸体带走,由张馨月提议,在她的手脚上用用铁钉钉上,胸口处压上重石,让她永世不能翻身。
刘柱彻底崩溃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张馨月呜呜道:“就是这个婆娘,就是她,就是她……那天晚上……我们把张馨月弄到郊外一个无人之地,我们用钉子钉在了何娟的手脚上,还找了一个小磨盘压在身上,然后掩埋。”
听刘柱这么一说,我用凌厉的眼神瞪着张馨月道:“都说了最毒妇人心,还真是没错,人都死了,还要把灵魂给禁锢起来,永不超生,你太毒了,张馨月!”
刘老爷子一听,这些事全都是张馨月干的,气得浑身发抖,下巴处的胡子都在你微微颤抖,恶狠狠骂道:“你这个毒妇!是你!是你教坏我儿子的!”
让我没有想到此女脸皮如此之厚,眼珠子滴流一转,忽然展颜笑道:“刘老爷子,是我救了你儿子的性命,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若不是我,你儿子早就见阎王爷去了。”
刘老爷子终归是外人,不明这其中内幕,他面色一紧,朝我这边张望过来。
我一脸的厌恶之色,冷声道:“胡说八道,何娟死前的确有怨气,若你正确引导刘柱去给她烧香,做个一两场法事,本来这事就了了,没想到你却想多敛财,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说完我一个挑眉看向刘柱:“刘大少,这女人没少在你这里拿钱吧,连身子都出卖给你了,想必刘大少花销不少吧。”
刘柱没有反驳,张馨月也露出一脸怨恨之色,不过随即一扫而过。
“哼,我有什么错,我只是为了保护刘大少的性命,不想夜长梦多而已。”
张馨月丝毫没有悔改,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哈哈,保护?都保护到床上去了。”
张馨月冷笑一声,高挑的身材向我挪来,一双豪乳朝我挤了又挤,都可以看到里面的粉红了。
若是我平时一定被这女人勾住了魂,不过想到这女子身为天师,却不知检点,一脸的风骚,我心里虽然厌恶,不过却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她。
此女还以为我看的痴傻,更是愈加卖弄风骚,低头在我耳边哈了一口气,舌头轻轻一卷,柔声道:“刘道友,我们都是道门中人,犯不着撕破脸,再说了你我出来不都为了一个利字。”
我想看看此女到底想要怎样,故不出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此女看我点头,顿时心花怒放,身子凑我更紧了,那两团波涛汹涌的大白兔,不断在我身上磨蹭,献媚道:“刘道友,我见你第一次的时候,就察觉你非比寻常,日后一定非池中之鱼,要不这样,这次我们干脆联手干一笔买卖,怎样。”
“这……”
我故意眨巴了一下眼睛,抬头望着天花板,一副犹豫的摸样。
张馨月看我犹豫了,一双手握住我的手,撒娇道:“好不好嘛。”
我坏坏的看了张馨月一眼,嘴角一扬道:
“听说你的天师吹箫之术不错,不知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