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萱在心底闷了半年的心魔,终于展露无遗,她在李白这里讨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一时之间,她有些迷茫。
就在她还在愣神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与她紧紧依偎的李白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又起了变化,她一怔,李白也是一怔。
四目相对,一个慌乱,一个灼热。
李白轻轻吻啄她的脸部轮廓,学着她之前蹭他手掌的样子把那个不可言说的东西在她的腿侧蹭了蹭。
白梨萱身子一紧,李白的灼热呼吸洒在了她的脸上,恳求道,“阿瑶……”
男人在这方面是不会浅尝辄止的,他几乎尝到了甜头就不再争取白梨萱的同意了,而是有几分熟稔的自己操作起来。
很快,那灭顶的欢愉再次充盈着到来,白梨萱仰起了脖子,身子弓成一团,李白就轻轻吻着她,干柴烈火,至死方休。
屋内的喘息声再一次达到了制高点,还伴随着萎靡的水声,在这个夜里格外清澈。
屋外某个角落,云中君眼底一片阴寒,额头的青筋都要爆了出来,五指紧紧攥成拳头,那屋里的声音每高昂一分,都是对于他神经末梢更胜一层的极大刺激。
云中君的呼吸深沉带着滔天烈火,他最心爱的女子,居然在跟别的男人苟且,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他把牙齿咬的嘎吱作响,最后沉着脸消失在回廊尽头。
屋内的人丝毫不知道外头还有人曾来过,白梨萱被李白折腾的很累,几乎是后半夜她就没了力气,沉沉的在李白的床上睡了过去,李白弄了些热水,把毛巾浸在里头,给白梨萱身上擦了擦,最后才把自己拾掇干净。
他掀开被子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了已经睡过去的女子,轻轻在她耳畔吻了吻。
这一夜睡的很好,连梦都没有做。
白梨萱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的时候,身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感,那痛感在全身蔓延,尤其是腰间,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发现自己在李白的床上,李白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
她忍着全身上下不舒服缓缓的穿着衣服,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有些红色的浅痕,她一惊,她昨天晚上急于跟李白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她什么都是迎合着李白来的,虽然身上难免会有这样的痕迹,可是她却有些接受不了。
她心中慌乱,赶紧把衣服穿好,又去了梳妆台前,也不知道李白这屋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个梳妆台,白梨萱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还有浅浅的红痕的时候,她嘴角就抽了抽。
春花秋月进来伺候白梨萱梳洗的时候,两个小丫头就笑的很开心,白梨萱知道她们是真开心,但她的脸还是有些害臊的红了。
春花上来给白梨萱梳理头发的时候还笑个不停,白梨萱恨不得把脸埋进衣领子里,春花道,“夫人,大人说夫人以后可以不用住在清心堂了,要是夫人想住的话,大人搬过去也行。”
白梨萱又抽了抽嘴角,干笑了两声,没敢说话。
等她梳洗完,白梨萱还心有余悸的拿了些胭脂水粉往自己的脖子上盖了盖,那红痕用不了几天就能消退了,她就再忍着几天就好了。
等确定自己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了之后,白梨萱问了春花,“李白呢?”
春花道,“大人去给夫人煮粥了,说夫人劳累,应该吃点清淡的补补。”
这么一说白梨萱的老脸都不想要了,她就是犯贱才问这种话,她又问道,“那云中君呢?”
她记得今天早上要跟云中君一起回皇宫的,好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李白早早的就往宫里去了消息,不然武则天肯定以为她跟云中君跑了。
春花笑道,“神君大人听说夫人还没起来,就先走了,说在宫里等夫人。”
白梨萱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李白亲手做了清淡的粥和鱼汤,端上桌的时候,语气十分温柔,给白梨萱舀了一碗才在她身边坐下,“阿瑶,你尝尝这个汤,我听说鱼汤对身体好。”
白梨萱硬着头皮在李白的注视下喝了一碗汤和粥,李白正要再给她添,她擦擦嘴角,“我饱了。”
经历了昨天晚上一番轰轰烈烈的情事,她和李白的关系就变得相当微妙,好像无意之间亲近了许多,这认知让白梨萱有些心虚。
李白以为她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太激烈没胃口,便把汤勺又放了回去,关切道,“要不,我出去买些药给你补补?”
“不用了,不用补。”她实在不知道李白怎么想的,毕竟这种事其实真的不用补,休息个一天也就好了,只是李白这关切的语气让她更加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