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解释着:“这个人呢,在康桥的时候,学的是商科,被家里知道后,就改了专业,学起了医。可是,这小子呢,偏偏没有这学医的天赋,每次都是我帮他复习。”
白幼宁听着,钱时有些难为情:“你能不能别提我了,说说你,你那个时候,明明知道我有考试,还拉着我出去喝酒!”
白幼宁听这个已经习惯了:“你说的这件事,钱瑞那个时候,已经和我说了。”
“你们见过我哥了?”是的,你们没有听错,钱时是钱瑞的弟弟。
“钱时,你回去看看你哥吧!”路垚语重心长地语气,让人觉得都不是他了。
“你…亏你还是我师哥呢,竟然这么说我!”钱时不服,找到了白幼宁诉苦,“嫂子,你看我哥,怎么这么对我?”
白幼宁看了一眼路垚的反应,决定自己看着办了。
于是,她和钱时嘻嘻哈哈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问关于案子的事情了。
钱时也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肯听他们说实话的人了,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嫂子, 我那天虽然没有在香榭丽舍大街,可是,这件事发生之前的三天,有两个穿得十分奇怪的人来我那里了,说让我开一点安眠药,我也没有多想,就给他们开了 5天的量。”
“那你还记得那两个人长得什么样吗?”路垚急切地问着。
钱时摇摇头:“但是我们会做登记的。”
“那麻烦你,登记本给我们看一下。”白幼宁保持着记者的素养,略有礼貌地说道。
钱时点头,顺手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了登记本:“都在这里了。”
路垚拿过来,翻了几页就找到了4个可疑的人:“你能保证,只是这四个人买过安眠药吗?”路垚问了一下。
“哦,对了,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当时来的时候非常急忙,我也没来得及做登记。当时没有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嫌疑真的很大啊!”钱时回忆道。
“可是,”白幼宁想到了一个关键,“巴黎这么大,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儿找人啊!”
这个说的对,他们两个本来就是来玩的,因为路垚说这么做可以保护一下自己,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卷入这起案子中。
奥尔德在另一个审讯室里大喊着:“我要找路侦探。”
警察这个时候过来把路垚夫妇二人都带到了奥尔德那边。
奥尔德这个时候,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我认识那个人。”
“说说!”路垚十分激动。
奥尔德回忆着:“你们在那边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现在能告诉你们的,那个受害者,叫爱丽丝 奥德拜尔。是法国铁矿大户奥德拜尔家族的大小姐。”
“有钱人啊!”路垚瞬间明白了什么。
白幼宁看着奥尔德,她问着:“你是怎么知道受害者叫什么的?”
“他们家这两天正在闹分家产,我是负责他们家族金融事务的指定银行管理员。”奥尔德说着,把口袋里的一枚小徽章拿出来,“这是他们家分给每一位为他们家工作的人的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