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龙山众头领,谁也想不到这次上山的将领,本事都这么超强。
不仅史进等人愣了,鲁智深本人也愣了。
不过很快鲁智深反应过来,大声喝道:“现在都服了吗?不服还可以继续。”
“我服了。”史进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所以第一个认输。
“我等服了……”众人齐说。
不服怎么样,打到你服气为止。
公孙胜内心震撼,心想:“康王殿下,看似随意任命栾廷玉等人,但他们实实在在有真本事。康王殿下用人贫道也是服了。”
公孙胜安抚众人说道:“诸位不要垂头丧气,殿下说了,只有日后兵马多了,众人都会官升一级。”
公孙胜又对史进说道:“师团直属营营长位置与旅团长平等。师团直属营连长与其他营长平等。因为直属营的士兵都会是独立师团的精锐。”
“原来如此,哈哈哈!早说么,还得我们白担心一场。”史进尴尬的说道。
既然平等,那还争个什么劲。
公孙胜笑道:“好了,朝廷派遣的兵马明日就会抵达山外,今日尽快整编军队,让军队迅速形成战斗力。”
“都听公孙道长的,都去准备吧。”鲁智深笑道。
公孙胜虽然没有任何官职在身,但他是康王赵构的亲信,也是二龙山元老之一,所以能得到众将的认同。
赵构也想过给公孙胜任命官职,但公孙胜认为自己是道士,不适合做将军,也不愿还俗。
所以赵构也不再勉强。
二龙山山脚下,朝廷大将呼延灼统领一万禁军抵达。
“报!启禀将军,二龙山地形打探清楚了,唯有一条道上山,而且易守难攻。”斥候来报。
呼延灼身后是韩滔、彭玘两员副将。
韩滔问道:“将军,下令强攻吗?”
呼延灼摇头说道:“不,命令擂鼓,本将要与二龙山贼寇斗一斗,先杀杀他们的威风。”
“咚咚咚!咚咚咚!”
战鼓擂轰天。
鲁智深、朱武、公孙胜、栾廷玉、董平、张清、史进、李应、孙立等人来到山寨城楼。
朱武微笑说道:“看来那呼延灼是想斗将呀。”
“副师团长,属下刚上山,寸功未立,还请副师团长给属下机会,让属下出战。”栾廷玉请战。
本来鲁智深想亲自上场,但不好博了栾廷玉的面子,于是点头说道:“好,洒家为你擂鼓助战。”
“谢副师团长。”栾廷玉抱拳行礼说道。
很快栾廷玉拍马杀出。
呼延灼想拍马出战,这时韩滔拍马上前,冷笑说道:“杀鸡焉用牛刀,看我杀他。”
呼延灼见此只能停下,看戏。
因为在呼延灼看来,二龙山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韩滔拍马杀出,厉声喝道:“呔!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本将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栾廷玉因为要隐藏真是身份于是说道:“无名小卒,但杀你足以。”
韩滔大怒:“既然是无名小卒,那死来。”
韩滔拍马提刀杀过去,栾廷玉只是冷笑一声,提着铁棍拍马迎敌。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二十回合不分胜负,但栾廷玉突然从战马上甩出一个飞锤,砸在韩滔身上,韩滔仓促被击飞落马,然后吐出一口鲜血。
“卑鄙无耻,暗箭伤人……”彭玘见栾廷玉暗器伤人,故此大骂。
与此同时拍马杀向栾廷玉。
反观二龙山士气高涨。
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暗器不暗器,打赢了才是真理。
虽说手段卑鄙一点,但二龙山没人去计较,他们只知道己方大将胜利了。
彭玘与栾廷玉打斗在一起,大战二十余回合,因为一直担心栾廷玉的暗器,所以有些畏手畏脚。
但栾廷玉突然后撤,彭玘以为栾廷玉先与韩滔大战二十余会合,又跟自己大战二十回合,已经力气不逮,于是拍马追上去。
呼延灼见此暗叫不好。
果然当彭玘以为胜利在望时,栾廷玉甩出一根绊马索。
彭玘以为是暗器,于是赶紧有手中长枪护住周身。
结果战马突然向前坠落,彭玘被栾廷玉手中绳索缠绕,彭玘的身体跟随栾廷玉的战马,被拖到寨门。
这时寨门打开,栾廷玉直接将彭玘拖进寨。
彭玘当场昏过去,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地上拖的。
呼延灼大怒不已,骂道:“卑鄙小人,有种出来与我一战。”
而二龙山不这么认为,在他们眼里敌将一败一擒拿,乃完胜。
二龙山士气更上一层楼。
史进看向栾廷玉嘴角一抽,细想:“看来昨日这厮没有使全力,否则我最多能撑三十回合。”
张清见呼延灼还在叫骂,于是对鲁智深抱拳说道:“请副师团长,允许末将出战。”
鲁智深本来就大喜不已,于是下意识点头。
张清得到肯定于是拍马杀出。
呼延灼刚派人把受伤的韩滔抬回去,然后看到张清杀出。
于是呼延灼厉声喝道:“汝乃何人?”
“无名小卒,要战便战,不战赶紧滚。”张清冷淡的说道。
呼延灼仿佛是发狂的狮子,手持双鞭杀向张清。
谁知张清站在那里不动,仿佛被呼延灼的气势吓到了。
鲁智深大急喊道:“兄弟,快出手呀。”
这时张清不紧不慢的从口袋拿出三颗飞石,同时射出。
只见飞石分别击向呼延灼的额头,胸口,腹部三个位置。
呼延灼反应不急,虽然击落击向胸口和腹部的飞石,但额头中招,被砸的晕头转向,而且额头上迅速肿起一个大包,只能退走。
“好!”鲁智深兴奋的叫道。
这时朱武微笑说道:“副师团长,可以全军出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