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说段天赐的好,都说段天赐该死。
“啪!” 赵构拍打惊堂木。
“威……武……”一旁数十衙役喊道。
赵构先站起来对所有百姓说道:“本王哪当今皇上第九子,康王赵构。今日我本前来拜访故友柴皇城,谁想柴皇城的庄园居然已经易主。本王好生询问段天赐,谁想被他当头骂喝,本王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所以动脚推了他一下,结果他叫出十余家奴要杀本王。如果不是本王身边护卫武艺高强,只怕已经遭其毒手。之后本王失手杀了他,这是本王的不对,但段天赐欺男霸女,动则杀人,可见其心歹毒。”
“据本王所知,段天赐只所以欺男霸女完全仗着他姐夫乃本州知府高廉,所以无恶不作。今日本王做主,审判高廉,可有人状告高廉?”赵构说道。
“启禀康王殿下,小人要状告段天赐与高廉。”柴进走出。
赵构故作疑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状告此二人?”
“小人名为柴进,乃柴皇城之侄。小人一要状告段天赐,仗势欺人,强取豪夺我叔父柴皇城的庄园,我叔父柴皇城自然不可能愿意交给他,于是段天赐只是手下棍棒加身将我叔父活活打死,并夺取叔父柴皇城的庄园为己用。小人二要状告高唐州知府高廉,因为小人叔父被段天赐打死,所以小人到衙门告状,高廉不仅不为小人做主,而且棍棒加上,将小人打得卧病在床半月。”柴进一一说来。
“原来是这样,本王说怎么平白无故柴皇城的庄园变成段天赐的。不过口说无凭,你可以证据?”赵构故作问道。
“有,当初段天赐逼迫我家叔父时,我家叔父怕段天赐用强,所以派人将房契地契都转交给小人保管,这房契地契就是物证。至于人证,当然我叔父家的叔母和家丁、丫鬟都亲眼看到段天赐和他手下活活将小人的叔父柴皇城打死。”柴进说道。
柴进将房契地契传递给赵构,赵构略微看一下,说道:“嗯!物证确凿,传人证。”
很快几个柴皇城的妻子和家丁、丫鬟纷纷到场,然后纷纷诉说段天赐如何打死柴皇城的,所谓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啪!” 赵构再次拍打惊堂木,然后说道:“段天赐强取豪夺柴皇城的庄园和财产,并与手下活活打死柴皇城,这一案人证物证俱在。鉴于段天赐已死,本王宣判将段天赐强取豪夺的庄园和财产归还柴皇城的家人。”
“谢康王殿下!谢康王殿下!”柴进与他叔父柴皇城的家人、家丁、丫鬟纷纷拜道。
“啪!”赵构再次拍打惊堂木,然后说道:“高唐知府高廉身为父母官,纵容妻弟段天赐夺取他人庄园钱财,殴打他人致死,不仅不帮助受害者断案,还棍棒加身殴打受害者,所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来人,段天赐夺取他人财物定然会贡献给高廉,故此派人搜查高廉家中是否有贪污受贿的证据。”赵构喝道。
“遵命!”武松带人前去搜查。
赵构再看向百姓们,说道:“诸位乡亲父老,今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还有谁被段天赐与高廉害过的,今日本王一并为尔等做主。”
“启禀康王殿下,草民要状告段天赐糟蹋草民的女儿,害的她不甘受辱,投井自尽……”
“启禀康王殿下,草民要状告高唐州知府高廉,那日草民本是到府衙状告本村财主,谁想那财主买通高廉,在府衙内,不管草民这个受害者,而且棍棒加身,将草民打断一条腿……”
“启禀殿下,我要状告高唐州知府高廉……”
谁想有数百人都要状告高廉和段天赐,这可把赵构累坏了。
直接忙的晚上才结束。
最后为了平民愤,赵构将高廉定为死罪,当场斩杀。
无数百姓喜极而泣,纷纷拜谢康王赵构。
赵构将高廉和段天赐的所有罪状一一列出,派人送往东京,让朝廷另派他人前来掌管高唐州。
夜晚,赵构看向天上的月亮,然后叹气说道:“这世上什么时候才能够,文官不贪财,武将不怕死。”
“殿下!”花蕊看到赵构伤怀,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赵构苦笑说道:“蕊儿!怎么还不睡觉?”
“殿下不是也还没睡吗?”花蕊微笑说道。
赵构一脸坏笑的说道:“要不,我们一起睡?”
花蕊见此,立即跑开,说道:“我才不要,没有成亲之前,不准碰我。”
赵构非常无奈,但没有办法,不是他不想成亲,是一直一来都在征战四方,哪有时间?
第二日,赵构准备离开,然后招来柴进,问道:“柴进,本王看你本事不凡,可否愿意跟随本王?”
“承蒙殿下厚爱,柴进愿意跟随殿下左右,柴进拜见殿下!”柴进拜道。
在柴进看来,康王赵构是一位文武双全,仁义无双的君子,柴进期待康王赵构有朝一日继承正统,那时天下定然有另外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