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王赵楷令皇宫内卫驱赶围观的百姓。
“九弟,你怎么这么糊涂,他们是金国使者,你这样做会挑起两国的战争。”赵楷对赵构呵斥。
“三哥,你好像搞错了吧,我才是受害者,你刚才没有看到他们要杀我吗?”赵构不以为然的说道。
大宋与金国迟早会有一战,而且一战就会是很多年,赵构不会给金国任何面子。
不仅如此,这些金国使者,赵构也没打算放他们离开大宋。
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赵构认为金国使者此次前来定然不怀好意,也许是来大宋打探虚实的。
看情形,郓王赵楷好像与金国使者走的很近,这让赵构心里很担忧。
“我乃金国使者哈迷蚩,据我所知,是你先动的手。”金国使者冷冷的说道。
“哦!你错了。”赵构不由微笑说道。
“哦!我哪里错了?”哈迷蚩问道。
赵构微笑说道:“本王不是先动手,而是先动脚。”
“你……”哈迷蚩愤怒的看向赵构,因为他知道被赵构耍了。
赵构瞬间沉脸喝道:“他们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触犯我大宋律法,本王不管你们是谁,来到大宋就必须遵从大宋的律法。一句话,这里是大宋,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
哈迷蚩见赵构如此强硬,于是不想与赵构争论,所以看向郓王赵楷,冷冷的说道:“这件事,我希望大宋能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定然会如实禀报大金皇帝,哼!”
赵楷似乎担心什么,于是对赵构冷言喝道:“九弟,这件事是你的不对,还不快给金国使者道歉。”
赵构没想到赵楷如此窝囊,被一个小小的金国使者几句话吓到,或者赵楷是存心找自己麻烦。
赵构嘴角一扬,然后慢慢走向哈迷蚩。
哈迷蚩以为赵构要道歉,于是昂首挺胸,抬头用俯视的眼神看向赵构。
赵构走到哈迷蚩跟前,突然出手,用右手锁住哈迷蚩的脖子,单手将哈迷蚩举起来,嘴里冷笑说道:“你很喜欢用俯视的眼神看人吗?这样会不会更好一点。”
所有女真护卫见此,纷纷拔刀,可是这个时候高宠已经带五百护卫杀来,将那些金国女真人护卫团团围住,高宠喝道:“把他们的武器都卸了,如有反抗,杀无赦!”
“赫!赫!赫!”五百护卫大喝三声。
金国使者护卫虽然百里挑一,不惧生死,见到这阵势也犯怵,于是只能交出武器。
这一切赵构都不放在心上,只是将哈迷蚩压跪在地上,哈迷蚩不管怎么努力想挣脱赵构的铁爪,但都无济于事,并且开始口吐白沫,双眼泛白。
赵楷大急,说道:“九弟,快住手……”
赵构不以为然的说道:“让我道歉?这就是我道歉的方法,不知三哥满意否?”
“这……”
“满不满意?”赵构厉声喝道。
“满意……”赵楷被动怒的赵构吓到了,要知道赵构虽然没有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但也是久经沙场之人,身上杀气腾腾,赵楷这样没有上过战场之人,怎么能够承受的住。
赵构也没有想当众将哈迷蚩掐死,所以用人畜无害的笑容看向赵楷,松开哈迷蚩的同时说道:“这就对么,小弟我也是将道理之人,既然谦也道了,事情暂且揭过。”
赵楷面色惨白,竟然不敢正面看赵构,因为他感觉到,只要赵构想,随时都可能杀了哈迷蚩和所有金国女真人。
或者说,只要赵构想,他赵楷也会难逃一劫。
赵构看向赵楷和那些内卫,赵楷和内卫不由低头,不敢与赵构对视。
赵构摇了摇头,然后哼着小曲往康王府离去。
直到看不到赵构和赵构护卫的身影,赵楷才反应过来,而且发现自己浑身的湿透了。
赵楷暗自咬牙切齿的念道:“赵构,你不会嚣张太久,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
赵楷对内卫说道:“把金国使者带到驿站休养。”
“遵命!”
赵楷立即跑回皇宫跟皇帝赵佶告状,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赵佶。
赵佶听完之后很愤怒,但很快叹气说道:“由他去吧。”
赵佶知道赵构翅膀硬了,就算是他的话,也不一定好使,如果逼急了,反而适得其反,毕竟赵构手下有五十余万忠心他的将士。
赵楷急道:“那金国使者怎么办?如果我们不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金国与大宋迟早会有一战。”
“哼!那个金国使者哈迷蚩嚣张跋扈,对朕也没有尊敬的姿态,是该好好教训一下。”赵佶怒道。
原来皇帝赵佶接见金国使者哈迷蚩之时,哈迷蚩嚣张跋扈,没有把赵佶放在眼里,而且说什么,如果大宋想与大金拉关系,必须每年上供钱财和美女。
也是因为赵构教训金国使者护卫的事情,才没有继续谈下去。
赵佶让赵楷退下之后,心想:“也许构儿是对的,朕要好好考虑一下构儿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