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着如何制造绝育药物的时候口带里的大哥大响了

我接听了电话：“喂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悲痛欲绝的声音

“聪哥”

“小春？”

“是我”

“怎么哭了？”

“我家里那口子又想自杀了，你过来看看吧”

哦忘了跟大家说了猴子和小春两个是夫妻了，那次猴子和我开坦克被炼气士给伤了，为了保住他的命我帮他截肢了。

截肢以后猴子一直郁郁寡欢我也没时间去开导他听说最近得了抑郁症了

虽有着药物的压制但他的抑郁症从来没见好

我想起猴子的伤是我害的

便挂断电话：“好，等着，我马上来”

我的车就放在不远处于是我便把没吃完的东西带上在车上吃

刨两口饭又看会儿方向盘

车子的速度还不减

也真亏我一路上没出事安全的来到了猴子的家里

猴子的家住在一栋公寓楼里面这是专门安排给夫妻家庭的所以这栋楼上住的都是夫妻。

孙安和予涵小两口在一起后就不愿跟我这个老头子住了

老远我就看到宿舍楼下予涵帮小春披着衣服

我就弹了两下远光灯他们知道是我走了过来

我们并没有说什么话我就提着医疗设备跟在他们后面

坐上电梯来到公寓第八层走进房门屋里开着灯孙安焦急的站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见到我走进来。

立刻迎了上来：“爸你总算来了，快看看猴子叔吧他在里面不肯开门”

我点点头：“嗯好你去看着你阿姨，我来开导他”

孙安点头便走了出去：“嗯好我走了”

我敲了敲门：“猴子”

门里立刻传来声音：“张哥你什么也不用说我没事儿”

“既然没事就开门，你敢让我等你？”

猴子一向很怕我，过了一会打开门

我见他面黄肌瘦一条衣袖打结的模样

心里一揪开口道： “我可以进来吗？”

猴子不敢看我让开道，房子里面没有开灯，窗帘也紧闭着让里面充满了颓废的味道

我点起一支烟： “听小春说你想要自杀？”

猴子心中犹豫了一会儿

低头：“我不想当个废人我宁愿从头来过”

“可你有没有想过？死亡并不是一个开始，而是真正的死亡呢？”

我们俩沉默了好久

在沉默中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入房间

想到了那个实验

不假思索的道：“猴子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接好你的手臂”

猴子没想到我给他带来一个好消息立刻欣喜若狂

“真的吗！”：“是真的不过都是亲戚，其中有点风险我得给你说明你在做决定”

我把生化战甲的副作用还有移植风险都跟猴子说了

没想到猴子还是一口答应：“比起当个残废一天到晚窝在家里，我愿意贡献出我的身体”

“既然你没有意见我自然希望你好”

随后我拍拍他的肩膀：“不过以后不要再想着死了养好身体等通知”

猴子用力点点头：“知道啦！”

既然有了志愿者后面的事情我便不在担心再三交代猴子对生活要充满希望我也就离开了这里

分别时我看了一眼张予涵

张予涵明白我要跟他单独谈谈

乖巧地坐到了车上留孙安一人在外等待

“女儿感觉现在过得好吗？”

张予涵点点头：“孙安人可好了，我们现在很幸福”

之后无非是聊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我们互相告诫对方好好照顾自己张予涵便下了车

与孙安手挽手走回公寓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我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女儿大啦！而我还不能老！”

一个人回到家中看着家里的摆设我脑中浮现出一幕幕这几十年来的景象

看着沙发我想起了年幼的张予涵曾经在这沙发上撒欢打闹

看着厨房里面的锅碗瓢盆儿我想起了小春刚到张家堡的时候每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来到阳台上看着被灯光所覆盖的张家堡谁又能知道？当初这里只是一栋小炮楼

脱下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鬓斑白眼角抬头纹，鱼尾纹全部写在了我的脸上松松垮垮的肌肉各种现象证明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少年

我知道必须延缓这种状况所以我走到健身设备旁开始锻炼

可是人上了年纪没几下就受不了了我只能喘着气来到浴室冲了个澡躺在床上

闭着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没有睡意的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硬是睡不着

就在睡意朦胧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烦躁的掀开被子穿好衣服下楼打开了门路灯下浑身湿透的恩娇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大叔”

眼睛里写着说不出的忧伤我看了一眼表，这都三点多了这小丫头片子大半夜跑出来干嘛？

挠着头：“呃那个……”

没等我说话恩娇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我不知所措我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想要推开他却不知从哪里下手

便举着双手：“你怎么了？你先松开我可以吗？”

我只好请恩娇进了屋

恩娇在浴室里洗澡朦胧的身体投射在不透明的磨砂玻璃上。

我忍不住驻足观望了一会儿

恩娇察觉到外面有人

试探性的问：“大叔？”

我立刻反应过来清理一下嗓子缓解一下尴尬

“啊那个啊，我是来送换洗衣物的”

随后我脸红脖子粗的把衣服放下提起湿透的古装来到外面的全自动洗衣机前

顺便把衣服洗了明天好穿，可是我的目光停在了一个肚兜上

⊙ω⊙？

“嗯？”

我鬼使神差的拿起那件女性的贴身衣物一种双峰之间的香味缓缓进入我的鼻子

我那颗老心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心里有两个身音

(▼皿▼) ：“要不把鼻子凑上去用力吸一口”

另外一个声音

（●＾o＾●）：“张聪你可是个善良的男人哟！怎么能干出这种猥琐的事情了？”

(▼皿▼) ：“可是少女的幽香，放在鼻端用力的吸一口会不会很爽？”

(。・`ω´・)：“不要听他的鬼话这样跟猥琐大叔有什么区别？现在应该把它放下洗干净晒好后等明天安慰他两句送他走。”

小恶魔一锤子打翻了小天使

我嘴角裂开缓缓凑近肚兜

“来吧，一起享受吧！什么伦理道德？什么良心见鬼去吧！诶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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