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被打开,石门的里面,是一张和墙壁相连着的桌子、还没有燃烧的蜡烛、一把椅子以及一个坐在椅子上身形佝偻,身披蓑衣的人,这个密闭的房间里没有一点风,但是他身上的蓑衣却在不停的动着,这使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四个人依次进入了石门后面的房间里,房间并不大,四个人进去已经显得有些拥挤了,里面的四壁都由石头构成,除了石头之间必有的裂纹,其他的地方没有任何的雕纹,这个房间不像是陵墓主人的房间,倒像是关着一个死囚的牢房。
“这......就结束了?这样不像是给一个正常人居住的房子啊。”
“这还有个东西呢。”说着,陆铭向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伸出手去,碰了碰那个人的蓑衣,那个人的蓑衣便不再动了,陆铭又多用了点力去触碰那个蓑衣,藏在蓑衣里的人还是没什么反应,这一次,陆铭轻轻地抓住蓑衣的一角,再迅速的一扯,那个人的蓑衣便掉了下来,坐在蓑衣下面的,是一个用破布缝在一起的布偶,体积足足有一个成年人那么大,披着蓑衣做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和一个真人一模一样。
“人偶吗?”陆铭俯下身去,看着布偶的脸,布偶的嘴巴是由布之间的缝隙代替的,他的嘴巴微微上扬,创造者试图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奈何两块布的形状奇怪,只能在嘴巴的周围将布一层一层地叠着再缝,最终做出来的布偶笑容很是扭曲,更像是哭泣的脸上强行加上的笑脸。布偶的两只眼睛,是人为用笔画上去的,说起整个布偶,眼睛便是他最逼真的地方,真实程度可以和真的眼睛相比拟,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布偶的眼睛,都会感觉布偶的眼睛也在看着你,加上布偶的笑容,就像一个冤魂一样附在了自己的身上,无法驱散。
郎墨凌将他向后退去,使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纵使这样,他也双眼无声,任凭其他三个人怎么喊也无法将他唤醒,胡缕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刺在了他的手上,他的眉毛才勉强有些抖动,如同在噩梦里无法逃脱的挣扎,突然,他急促而又深沉地呼吸着,每一口空气对他来说都是贪婪,他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张大了嘴望着面前的三个人。
“你没事吧?你刚刚好像睡着了,胡缕用刀刺你才让你醒来的。”郎墨凌伸出手去扶他,但是他刚站起来便无力的倚在了郎墨凌的身上。
“为......为什么要是.......是我”那个人嘴唇颤抖着,脸色苍白,“那个看着布偶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是郎墨凌,但是郎墨凌离开之后你就想着了迷一样,死盯着那个布偶”胡缕在一旁擦着刀上的血,“行了,该走了,文物的发掘只有着一间小屋子,通知负责收集的人吧。”
郎墨凌和陆铭两个人将还处于神智不清的人架在了肩膀上,准备离开这个小房间,刚刚走到门口,石门便自动合上了,两个人急忙放下肩膀上的人,去拉门、捶门,但是任凭两个人怎么努力,门都无法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