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斯内普x原创女主
•傀儡师x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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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打1500+
少女在水中睁开了眼睛。满头红发在水上漂浮,张扬的如同初绽的玫瑰,娇嫩耀眼,摄人心魄。
抬头撞进了黑色的眼睛,他在皱眉。
“sir?”少女从水里坐起来,胴体裸露在空气中。
“西弗勒斯•斯内普。”
她跟他住在一幢别墅里,家具都是黑的,红发少女站在中央,带着诡异的美感。
奇怪的是,房子里一面镜子都没有,他把所有能映出面容的东西都遮盖住了。
每年万圣节他都不在,她总是很疑惑。
她跟着他游走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少女用身体拉着目标走进深渊。澄澈的眼睛里刻着的不是天真与纯洁,而是黑色的烈焰。
她是他最好的武器。
他的指尖窜出细线,干脆利落的割断目标的脖子,少女微微偏头,可鲜血还是落在了唇边。
她伸出舌头舔走猩红,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问:“先生,我叫什么名字?”
他看着那双眼睛微微失神,一个词脱口而出。
“Medusa。”
她不仅是他锋利的匕首,还是他床底的宣泄。
每次之前,他都会喂她一瓶药。她妩媚的像条勾人的蛇。
他看着她的眼睛,又像是在透过她的眼睛看别的什么人。
他的好友叫走了他。她认识那个铂金长发的男人。
她走下床,漫无目的的闲逛。她在他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照片,是红发的女孩。
是我吗?是我吧!她想着,满心欢喜。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不懂爱!你个恶心、无耻的......”声音在男人的皱眉中戛然而止。
床上的苍白的少女抱膝坐在血色浸染的床上,迷茫的问他:“先生,爱是什么?”
他不答话。
他又出门了。
一个睿智的白发老人来找她,他说他叫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带她去了一间屋子,房间里有一面普通的镜子。
他从来不让她照镜子。
她欣喜的望向镜子,看到了一个女孩。
张扬的红发,稚嫩的脸庞,姣好的面容,和一双海蓝色的眼睛。
蓝色的眼睛?
可照片上那双翠绿的眼睛那么美丽。
邓布利多说,那个女孩叫莉莉•伊万斯。
她回到了他们的房子,拿着匕首不顾一切的割向手腕。
没有血流出来。
她拿着刀从锁骨一路划到腹腔,用手撕开覆着的“皮肉”。
没有血,没有心脏,没有肺,只有一条条软管连着精密的机簧。
她是他的傀儡,仿照莉莉•伊万斯制作的傀儡,是个失败的残次品。
她看到了抽屉里那张没有拿走的照片。
她闯进了地下室,那间被锁住的屋子。
一朵雏菊,一本写满了笔记的书,一件破旧的衣服,一条金红的围巾......
和满墙莉莉•伊万斯的画像。
海蓝对着翠绿,滚烫的泪水打湿了红色的地毯。
傀儡也会流泪。
这就是爱吗?傀儡也有爱吗?傀儡也会爱上自己的制造者吗?
她不懂。
他们很久没有欢好了。
她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异常,只是那朵百合成为了她最深的梦魇。
午夜梦回,那双绿眼睛总是盯着她,她一步步倒退,最后掉入一片未知的黑雾。
是他眼睛的颜色。
那是一个飘雪的日子。一月九日,是她无意间听到的他的生日。
他依旧带着她去杀人。
她穿着一条素白的裙子,光着脚。在他杀掉人之后跟着他离开。她光脚踩在雪地上,傀儡不怕冷,但他却把她抱了起来。
她第一次从他的怀抱里跳了出来,跳舞一样旋转到他的身旁。
一颗子弹射进她的胸膛,打碎了那根最主要的机簧。
他随手杀死了那个人,惊恐的接住她。
她笑着望向他,轻轻的说:
“西弗勒斯,我叫Medusa,不是莉莉•伊万斯,我是生在泥潭里的戈耳工,不是长在阳光下的百合花。”
他的眼泪滴在她的额头,烫的她闭上了眼睛。
蓝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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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水中睁开了眼睛。满头红发在水上漂浮,张扬的如同初绽的玫瑰,娇嫩耀眼,摄人心魄。
一个带着药香的怀抱袭来。
“......sir?”
“我早就不需要阳光的救赎,我甘愿深陷泥潭,小姐,我是你最忠实的信徒。”
“西弗勒斯•斯内普将永远忠于你,我的美杜莎。”
* 美杜莎:希腊神话里红发蓝眼的蛇妖,这里暗示女主的红发蓝眼和如花容貌蛇蝎心肠的性格,以及教授想让莉莉成为斯莱特林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