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

昊辰叹息道。

昊辰“璇玑被俗世乱了心境，若非我阻拦，今天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看向远方，眸子忽然变得锐利起来，道。

昊辰“还有流照、琳琅。”

司命听到这两个名字，身形微微晃了晃，探了探头，声音微低。

司命“帝君，你说什么？”

昊辰站在原地，神色不变，岿然不动。

司命见他如此，便知道这是真的，心里不由有些慌乱，但他对此仍有颇多存疑，不由出声道。

司命“流照上神在同含光上神历劫，还有琳琅……琳琅长公主不是早就……”

昊辰转头，狠狠地剜了他一口，司命立马缄口不言，心里暗暗腹诽道：帝君你不让人说，可那明明就是事实。

昊辰垂下眸子，掩住自己眼底一转即逝的狠厉，衣袖下的手似是有些泄力地渐渐松开，沉声道。

昊辰“司命，你去查一查流照和含光君在哪里历劫，再过问鸟族可有凤凰降生，下凡历劫，尤其是天行洲那边的情况。”

司命“啊？？”

司命睁大了眼睛，震惊之余还添得几分为难。

司命“帝君，你这不是为难我了吗？”

昊辰双手负在身后，转过头来，疑惑地看向司命，那眼神似乎是在说：怎么就为难你了？

司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耐心地解释道。

司命“帝君，你难道忘了无论是流照上神还是琳琅长公主，他们都是凤凰一族，是为帝尊一脉嫡系，如今退隐天行洲，曾经那事一出，帝尊放言说不许别人插手流照上神历劫了，天行洲更是关起门来过日子，天帝也是默许的。”

司命“你让小仙去查，可不是为难小仙了吗？”

昊辰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问道。

昊辰“流照……是凤凰一族？”

他怎么不知道，当年他怎么没看出来流照是凤凰呢？

流照一开始不就是得道成仙的凡人吗？如何就成了凤凰神女，还和天行洲扯上关系？

司命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当即俯身作揖道。

司命“帝君，流照真身，我等不明。”

昊辰冷哼一声，瞪了司命一眼。

昊辰“那你还敢说？”

司命叹气道。

司命“那还不是她和……”

说到后面，也有些难以启齿。

毕竟，谁都不知道流照上神的真身为何，只知道这位上神一飞升上天便成了当时还为天帝的帝尊的座上宾，恭恭敬敬的，其容貌尤似其夫人，也就是当时的天后。

昊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乱说的，刚刚确实是他失态了，是他过于为难司命了，缓了缓心情，道。

昊辰“今天，我看到流照了。”

司命惊道。

司命“流、流照？！”

潮起潮落，缘起缘灭，他满脸恍然，惊得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昊辰点头。

昊辰“是的，所以我才会让你去查她的。”

一时情急才会如此失态。

他敛息安神，道。

昊辰“你尽量去查一查吧，尽力而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