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6k4左右,貌似塞不下更多了明天接着发(((
有亲友的oc出没。
文笔还是不太行,可接受的话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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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玛•罗克萨感觉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倒霉过。
在此前,她因为空洞内的一次中型以太能量爆炸而产生的冲击波掀飞,连带着她搜救出来的工人一起掉进了空间裂隙里。
此时她费力地推开建筑残骸,又将把她压着的摔得七荤八素的工人翻了个身从她身上推开,揉了一下被摔晕的脑袋抬眼定睛一看,她感到匪夷所思——不远处有一位工人正在与一只类人形的以骸自言自语地说着,表情看上去很激动。
“阿莹!阿莹!”男人激动得痛哭流涕,掰着类人形以骸的肩膀大声说着,“你终于肯回来见我了吗?!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有死,他们都是骗我的!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不信……我终于再次见到你了呜呜呜……”
“等……”伊玛提着自己的武器箱走过去想要制止男人的危险行为——即使那只以骸并没有攻击的欲望,但对于没有自保能力的普通人来说还是很危险。她不是没想过直接击杀那只以骸,但以男人目前的精神状态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选项,如果贸然击杀那只以骸,她很可能会成为男人仇恨的对象。
果不其然,男人一看到她以及手里的武器箱,就立刻把那只以骸护至身后,张开双手呈现出保护的姿态,他警惕地说:“你想对阿莹干什么?!”
“你放心,我只是确认一下阿莹的情况而已……”她步步靠近着男人,尽可能地安抚男人激动的情绪。见鬼,明明她现在正在卫非地放松心情地旅游,而且接的明明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委托才对,怎么会遇到这种破事儿。
“我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原谅她先入为主地凭一个名字来确认阿莹是一位女性,但她看到的只是一只以骸。
“请让我……”
确认一下这是否是我的……什么……?
那只以骸“看”向她,以骸奇怪的微笑让她不寒而颤,只是眨眼间,那只以骸就变成了她的模样。很阳光明媚,头发似乎在泛着柔和的光芒,宝石似的眸子折射出细碎的光,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色。
这……什么?该死,见鬼了??
伊玛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她惊恐地看着变成她模样的笑得很阳光很明媚的以骸,颤抖着指着它,抖着声线说:“不、不是!这……???啊??这个……什么……这是你说的,啊??阿、阿莹??”
男人见此情此景,不快地回答:“干嘛?没见过人吗?这么惊恐?”
“不是!!”伊玛凌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指着那只该死的用着她的脸笑得欠扁的恶心的笑容的以骸无助地说着,“我不行了你是谁?!干嘛用我的脸笑得那么……那么……”她语无伦次,脸都激动红了。
“什么你的脸啊这不是阿莹吗啊??”男人揪着她的领子前后摇晃。
我们还是一个频道的吗?!?!?!
伊玛•罗克萨无助地在内心中呐喊着。
她一股作气地甩开男人提着武器箱就冲上去,抡起箱子照着「伊玛」的头部来那么一下,下手之狠厉连带着她自己重心都稍有不稳。准备来第二次的时候却被躲开了,在露出了完全属于以骸的「核」之后伊玛毫不犹豫地拔出插在箱子外边蓄能的短刀击碎。
“……”伊玛略微惊讶地看着正在消散的以骸遗体,她原以为会很棘手,但没想到就这,“哇……”
她看向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的男人,看着跌坐在地的男人脸上逐渐浮现出了些许的怒气后撇撇嘴,说:“干嘛这种表情看着我?刚刚那只是以骸啊。”
“可是……”
“没有可是,好吗?”她像拎鸡崽一样揪着男人的后领把他拎起来,“你是我的委托人,我有义务为你的安全提供保障……而且本来我就不同意你一起进入空洞的。”
男人听到后塌下肩膀,颓唐地说:“好吧……但我只是太想念阿莹了……几个月前自从她进到这个空洞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别人都说她不可能活着了,但我还是不想放弃……”
“既然已经几个月了那你也该试着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了,不是说你说的阿莹已经出事了,只是你应该要做好心理准备。”
“……那那个工人……”
“你来。”她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看起来能一拳两个我。”
他们像无头苍蝇似的在空洞内徘徊,伊玛正在头脑风暴,她正以此生所学过的数学推算着接下来的行动路线。
——……好地狱……好想死……去(*艾利都语言*)的数学……
伊玛眼神死,她没想到她这个数学白痴有一天能在空洞内演算着数量不少的数据。
她指着某个方向,对着背着工人的男人说道:“应该是这边。”
“保准吗……?”
“不保准。怎的?这是我用尽我全部的脑细胞所能推算出来的路线了,有意见吗?”伊玛撇撇嘴。
“……没有?”说着男人又把背上逐渐往下滑的工人往上颠了颠。
三人就这样无事地走到了下一个区域,但在踏入那个区域前,才看见那片区域被大片白色迷雾笼罩着散发着瘆人的寒气。伊玛搓了搓胳膊,转头去问跟在身后的两个男人:
“你们两个,快点跟上来。”
那工人在此前已经醒了,正奇怪地看着他们踏入的那片区域,他不禁说着:“这里……以前有这片雾吗……?而且这片雾好像在哪里听人说过?”
伊玛从身上翻出了一条麻绳,让那俩人拿着。
“拿着吧,这片雾好像……还挺浓的,在什么都看不清的环境里很容易分散。”
直到往前走了有一段距离,听到从深处传来的空灵的哭泣声后,那工人才突然想起什么大叫起来,但又立马捂住了口鼻,他说:“我记起来了!有关这片雾!”
“啊?!”伊玛正观察着前方的路线,没有回头,“这片雾真的有问题??”
“是的!是的!我听一些工友说这片雾其实都是可以致幻的细碎冰晶,有很多人因为这些冰晶丢了性命,所以不能吸入过多。”
另外二人听闻此言迅速捂住自己的口鼻,男人略显惊恐地说:“那怎么办?!我们都没有防护用具啊?!”
伊玛轻轻地踢了男人一脚,她说:“悠着点,万一吸入了更多的话……呢嘻嘻……”说着她眯起了双眼,让人看着就觉得阴险。
“噫!”男人打了个冷颤。
此时工人从身上翻出了三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分别递给在场的另外两人,他解释:“来,这是特制防护口罩,虽然没有那些特制防护面罩的防护效果好,但应该也足够了。”他给自己戴上一个后哈哈大笑,“还好我生性多疑,每次都会多带点进来哈哈哈!”
另外两人为自己戴上口罩后稍微放松了一些,伊玛拉着绳子走向她此前观察好的路线,领着身后二人走着。
他们在不时传来的哭泣声中在雾中徘徊了不知多久,然后,伊玛停了下来。
她抱怨:“该死,这见鬼的哭声什么时候能停下来?”她烦躁地跺脚,“还有这片雾,我现在几乎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男人惊恐地抓着工人的手臂叫喊着:“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要被困在这里困到死了吗??我不要啊!!”
“我记得我接的是一个……普通的委托啊……喂……”
越往深处寒气更甚,那哭泣声似乎直击骨髓,令人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而在这三人中,只有那名工人最平静。
但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我是说精神上的。
伊玛在凌乱中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交流声,她立刻打起精神,抬手表示让那男人噤声,好让她能够专心地听。
“……不是,我真的有听到了啊?好像在那个方向,真的有人在叫诶。”这个声音令伊玛耳熟,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你耳鸣是不是变重了?不要紧么?要不要歇会儿?”那音量在伊玛听来很小,但却让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那样,那耳熟的声音继续说着,“我吗?我还好,还能坚持。”
“那你等我记录完这里的数据就找出口离开。”
最后一点的交谈声停止了,伊玛暂且管不了对面是敌是友了,这片区域几乎没有没有以骸活动,安静地令她心慌慌。
“我说啊!这里有没有人?我们是受困者!我们在这迷失方向了!”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说话声了——是刚刚的那个声音:“诶?!真的有人啊阿德里克!不是我听错了!”
“…嗯,我听到了。应该在那边。”
伊玛听到阿德里克的名字之后就确定刚刚的说话声是谁的了,她这边继续喊着:“是、禾彦吗?我在这边!这边!麻烦你制造出一些声响让我顺着声音找过去!”
“是伊玛小姐?!”那声音听着似乎很惊讶,“我这边快好了!你先待在原地别动我过去找你就行了!”
她和另外两位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了越来越清晰的声音,这令她感到安心。
“……伊玛小姐——伊玛——你是不是在这边?”迷雾中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两道人影,其中一道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我在这里。”看到那俩人影后伊玛立刻带着身后二人走上前去,然后灰紫发色的穿着对空部制服戴着防护面罩的青年见到她人后掰着她肩膀把她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只发现了一些不算太严重的擦伤后小小地舒了口气。
青年看着她嗔怪道:“真是的……怎么跑到这来了?要不是我和阿德里克恰巧在这里执行出差的任务你们怕不是真的要被困死在这片迷雾里了。”
在他脚边的那只Random Play店长家的邦布,而那头连接着这邦布的少女赞同地说:“对呀伊玛,这片区域很容易迷失方向的……但我记得你不是在卫非地旅游的吗?”
“呃……我接了一个委托?”
那位青年以及邦布狐疑地看着他,忽然一声清脆的掌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先到这吧。”从刚刚开始一直没说话的白发男人打断了他们的交流,“我们先出去,你们的口罩我不知道能坚持多长时间,一直待在这里不是好事。”
他推了推眼镜对着几人说着,明蓝的双眸淡淡注视着他们随后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过于严肃后补充道:
“而且还挺冷的,嗯。”
“说的也是……铃店长!拜托你带路啦!这里只有你能做到啦!”灰紫发色的青年朝邦布比了个大拇指,语气热情。
“哼哼~交给我吧!”链接那头的少女显然对这话很是受用,语气轻快不少。
灰紫发色的青年边走边说:“铃店长,这里真的很冷诶——店长能不能介绍一位火属性的朋友给咱认识认识呐?而且火对这些细碎的冰晶有一定的抑制作用诶。”
白发的青年神色未动平静的说:“副课长不就是火系吗?”
“那什么,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灰紫发色的青年一顿,“你是要副课长闪现过来卫非地吗……?”
“你惹毛副课长大概就会了。”白发青年故作高深的说着。
灰紫发色的青年撅撅嘴说:“那除非我连续旷工一周,但我才不会这么傻。”
在前方远程操控着领航的邦布的少女在脑内搜刮一番后推荐了她目前结识的两位人选:“唔……橘福福师姐和……那个谁来着?”她思索一番后想起来了,“噢,对,佚名!不过佚名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很随机,你们大概很难找到他。就算去他的茶馆里找他也不一定能找到他……所以还是橘福福师姐吧。”
听着操控着邦布的少女这么说着,白发青年略微上扬了些语调:
“我跟禾彦分开执行任务的时候见到他几次。”
被称为禾彦的青年,看似谴责地谴责着他:“好啊你阿德里克,竟然背着我偷偷交新朋友?”
“什么什么?”阿德里克的语气又上扬了几点:
“佚名跟我打招呼的时候热情的我都没反应过来,你以为我很会说话吗?我跟你说过啊,比你辫子长五倍。”
禾彦哈哈笑着:“那得多长,都能拖地了。”
“……比你腿长,这个说法好听吗。”
“比你人都长。”他确信地回答。
“……救命。再说给你嘴冻上。”
操控着邦布的少女倒没太多惊讶,只说:“感觉意料之中呢。”
禾彦嘻嘻地笑着。
“好了,再穿过这裂隙就到外围了!”邦布自得地叉着腰。伊玛伸伸腰,感觉轻松了很多,她伸手向她的委托人。
“委托费。”她说得言简意赅,两眼都是对金钱的向往。
男人微皱着脸把委托费转给她。
收到委托费的伊玛心情舒畅地拍了拍禾彦的肩膀,说:“你们应该还有勘测工作吧?到这里就可以了,总之谢了。”
“话说回来。”
阿德里克好像想到了什么,推了推眼镜严肃道:
“你们在空洞中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以骸或者其他什么?”
在那名男子出声之前伊玛率先打断了他,伊玛稍微想了一下后回答:“这倒是有,挺恶心人的。”
“具体是……?”
“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能让人看到幻觉,而且没有主动的攻击性……大概就这些了?”
整合完数据后的夏目禾彦在这时插了一嘴:“那个啊,那个是布利尔,是由那个最近才活跃起来的大型以骸产生的。”
“嘛……因为这个空洞中心的以太活跃性在几个月前忽然大幅上涨,那只以骸才开始活跃的,所以上头就派我们过来调查咯。”夏目禾彦没有提伊玛的委托为什么会是在这个地点,选择直接绕过。
阿德里克托腮沉思着,不知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他才开口说:
“不过几小时前我和禾彦已经清理过以骸并确认暂时没有残余了,没成想你们还能遇到…难不成还要再进去吗?”
“等下,先休整一下再继续啊喂。”夏目禾彦说了一嘴,随后又看向伊玛,“伊玛小姐……唔……”
伊玛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刻打断:“停,我就不了。我可没你们这么抗揍。”
“等会我去卫先生那边找些抗幻觉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带点提神醒脑的东西嘞,还有一些抗侵蚀药物?不过不能带太多,不然违规了……我想想还要补充一些什么……”夏目禾彦掰着手指数着,一边向出口走去。
……
“那今天就先到这吧,铃店长辛苦了。”他蹲下握着邦布圆圆短短的小短手,“明天你有空的话也继续拜托你啦。”
“麻烦店长了,多谢你的协助。”
“还有明天…也得拜托你抽时间帮卫先生监督苍羽吃药。”
“不客气!交给我你们就尽管放心吧!”邦布拍了拍胸脯自满满地说。
伊玛的神经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她又伸了伸腰,语气放松地问夏目禾彦:“说起来禾彦,你目前是住在哪里的么?虽然知道你在这出差,但我来这已经两三天了似乎也没见过你?”
“住在工作临时安排的住所啦……而且我给你发过信息了啊?”
伊玛这才想起来被她遗忘许久的[敲敲],她就说她怎么好像忘了什么似的……原来是这,她尴尬一顿。
“啊这……不好意思,我已经很久没碰过敲敲了,信息什么的……全被我一股脑清了……咳咳。”说完她就战术性咳嗽掩饰尴尬。
“真是的你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吗?”夏目禾彦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出来,然后他把手里的数据放好,“走嘞阿德里克,先回去上传一下新收集到的资料,吃顿饭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嗯,走吧。”
“有一家饭馆的杂烩面风评还不错,走走走我们去那里吃。”
他兴致勃勃地勾着阿德里克的肩膀走向那家饭馆,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等到落座时阿德里克眼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扎堆在一群中年人里面,似乎在听着大爷大妈们讲八卦。
像什么什么看到了已逝的亡妻啊、在空洞里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对自己表白啊、谁谁谁出轨了、谁谁谁被捉奸在床之类的杂七杂八的八卦。
阿德里克:你们……都爱听这些的吗?
再转头一看发现夏目禾彦点好菜后已经不见踪影了,再把视线放回那群大爷大妈的身上时才发现他也已经一头扎进八卦的海洋之中无可自拔。
阿德里克:…………
阿德里克看了看已经点好的菜又看了看扎堆在人群里的夏目禾彦,又又发现服务员拿着菜单正在一旁看着他便一脸抱歉的说:
“对不起我先去把同事叫回来…”他指了指那庞大的八卦交流人群然后快速起身准备将夏目禾彦拽回来。
等阿德里克靠近人群时发现已经看不到那灰紫色头发的同事,他推了推眼镜四处张望结果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眼镜顺势掉落…在他即将伸手去捡时只听“嘎嘣”一下:
“……”阿德里克的手瞬间停滞
那个不小心踩到他眼镜的男人一看到地上的眼镜碎片后忙不迭地连连对着他鞠躬道歉:“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的眼镜踩坏了,这样吧我赔你一副新的眼镜吧!”
阿德里克盯着那有些模糊的人影良久未言,他在反应过来后连忙摆手道:
“不不不对不起啊让你踩到我的眼镜了对不起我其实是来找同事来着对不起我没事真抱歉让你踩到我的眼镜了没关系!”
男人一听他的话顿时更感愧疚,他觉得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说什么也要赔阿德里克一副眼镜,双手拉着他的一只手不肯放他离开。
“这怎么行啊!是我不小心踩坏你的眼镜我给你赔钱是我应该做的!!”
靠近人群中心的俩人似乎听到了阿德里克这边的动静,抬起头一看还真是他,只不过他被男人拉着手,那男人叫着一定要赔钱给阿德里克。
“哇塞。”那个脖子上绕着三圈长长的麻花辫的青年感叹着,“那不阿德里克小哥吗?怎么被缠上了?”
“呃不知道呢,我过去瞅瞅。”
夏目禾彦侧身走出去后,拍了拍抓着阿德里克手的男人的肩膀,看向阿德里克询问道:“阿德里克,发生什么了?还有你,”他说着就把目光转向那男人,“你干嘛缠着我同事?”
阿德里克听到夏目禾彦的声音后寻声望去,看了一圈勉强锁定了一坨灰紫色的色块然后用无法聚焦的眼睛看着他焦急的说:
“夏目禾彦?你在这啊?你快劝劝他不要让他赔我眼镜了我只是来找人而已啊!我…我…我能说啥啊我不会说话啊!!!”
夏目禾彦听到后一愣,强忍着笑意询问那个男人:“那什么,你是弄坏了他的眼镜么?”
男人承认后,阿德里克基本被人冷不防地重重拍了一下,那人爽快地说:“这有什么的啊阿德里克小哥,你就受了吧,那家伙一根筋得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