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听到这里,冷酷的笑了一下,“哼,还给你留点面子?小辫儿,原来你还知道害臊啊,还轻一点,还一定改,”
她斜着眼睛看他,“你张云雷,张小辫儿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你也不看看你干的那都叫什么事儿,还想让我放过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个事儿,我所受的那些个气,真是让我想放过你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可是到底手上的力道还是小了很多,只不过她还是没有松开揪着张云雷耳朵的那只手,
而年舒月则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俩,姐姐和辫儿哥哥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只这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样了?谁能来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让王惠不要生张云雷的气,可是她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以至于她还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王惠就已经揪住了张云雷的耳朵,所以最后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张云雷见她这样,怕她担心,一边冲她做鬼脸,像是在告诉她自己很好,安抚她,让她不要担心,一边不住的向王惠使眼色,示意她赶紧松手,别再把小月亮给吓坏了,那可就不好了,
王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年舒月的脸色有些苍白,揪着张云雷耳朵的手一下僵住了,糟了,平时和这些臭小子在一起糙习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别把弟媳妇给吓跑了,
于是她连忙松开了揪着张云雷耳朵的手,还十分体贴的替他整理的一下头发,最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
她做这些的时候,张云雷全程都露出了一抹礼节性的微笑,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假笑,
王惠见到他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死样子,不断的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淡定,一定要淡定,千万不能生气,要是把未来的弟媳妇给吓跑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听话,不懂事的弟弟什么时候都可以收拾,嗯,错了,是可以教育,不急于这一时,
王惠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树之后,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个让人一看见他就忍不住生气的倒霉弟弟,转过身笑容可掬的看着年舒月,
那温柔可亲的样子看得张云雷嘴角直抽抽,哼,重女轻男,有了弟媳妇儿就把我这个亲弟弟给抛过了墙,真可谓是把过河拆桥这个成语发挥到了极致,真是够无情的,
也就是王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不然的话,一定会把他怼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就算是她不知道张云雷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也还是感受到了他那想让人无法忽视的怨念,
王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看着年舒月笑着说道,“月月,刚才我那是在和小辫儿闹着玩儿呢!我们俩平时都这么玩,没有吓到你吧!”
年舒月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姐姐,你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