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白澄道:“姑娘你要如何?”
“不如何。”砚九璃眨了眨眼睛,“倒不如帮我寻个落脚之处吧。”
白澄想了想,道:“城郊有一所客栈,姑娘可以到那住。”
“好!”砚九璃道,“不过要保护好这方砚台,你是我主人,我自然可以放心把它交给你,但若是其他人打碎了它,我可就烟消云散小命不保了。”
白澄将那砚台收进盒子里:“姑娘放心吧。”
交代清楚之后,砚九璃便去了客栈。客栈里各种美食好酒一应俱全,砚九璃每日极为悠闲自在。
这日,白澄和洛风、慕容瑾以及江致远来访。
砚九璃颇为惊讶,白澄解释道:“正巧我们闲着,倒不如一起去酒楼吃顿饭。”
说罢,又加了一句:“我请客。”
砚九璃现在身无分文,客栈的钱都要靠白澄来付。现在难得可以吃顿大餐,说不定白澄一高兴,再给她两块金条。
为了恩人白澄(其实是为了金条),砚九璃也不能拒绝。
于是,四人一拍即合,去了京城最好的酒楼,点了好菜好酒,准备大吃一顿。
慕容瑾没有喝酒的习惯,便默默看着他们三个抱着酒坛子大吃大喝。
一顿饭下来,四人的关系也增近不少。
『南阳王府』
“启禀殿下,昭阳王今日与几位朋友去了京城的酒楼,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动作。”温溪月禀报道。
“呵!他这张扬的毛病还真是没得改。父皇竟也不责他奢侈,朝中那些大臣更是拿他没办法!”白宏负手而立,冷声道。
“不过父皇不会立他一个不学无术的皇子作太子,白澄对我们不成威胁。”白宏又道。
“我这边没什么事了,溪月你先退下吧。”
“是。”温溪月俯身行礼,退下。
这边,砚九璃一行人喝过了酒,准备往回走。
砚九璃天生不易醉酒,喝了几坛也没什么反应。
白澄和洛风喝得比她还多,许是时常喝酒,也没有醉意。
慕容瑾不喝酒,便只有江致远一个人醉醺醺地一步一摇胡言乱语,还时不时撞上一旁的慕容瑾。
四人在路口分道扬镳——砚九璃回客栈,白澄他们回昭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