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闷啊,不能开个窗吗?没有窗吗?那把门打开也行啊。”
“对了,说到这个,日本空气比这好多了。你不觉得吗?”
“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到日本去的呀?我现在都想不通,好神奇呀。”
岑参被绑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他,只一个人在那儿逼逼赖赖。
“啊阿啊!牧之,他好烦啊!能不能把他嘴堵住啊!?”李商隐站在一边,捂着耳朵,崩溃的喊道。
“不能。”杜牧靠墙站着,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在很努力的强迫自己静心看书,“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教授说的。”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大相信啊,其实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弱。”
“放我出去,你们两个都打不过我一个,你信不信?”
岑参仍一个人在边上叨叨。
啪!
杜牧很用力地合上手中的书:“我还有任务,先走了。”
“牧之,你带我起吧!”李商隐喊道,你不能一个人逃走!”
“不行,你留下,至少等到元稹和白居易回来。”在牧理了理中山装,提起黑伞朝门外走去。
“牧之,这个人太可怕了!和他起我会疯的!你至少带一个漂亮的小姐来陪我!……不对要两个!”
杜牧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走开,并重重关上门。
“……唉,我想要穿旗袍的漂亮小姐……海荣花……”李商隐有气无力地喊道
“是樱花,温柔的日本小姐才是真爱。”岑参突然接道。
“你懂什么!上海小姐的那种气质是日本女人比不来的。”李商隐反驳道。
“不,那是你不了解和服和日本文化的美妙。”
二十分钟后。
“哦,所以日本小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李商隐兴致勃勃地问。
“当然——你再说说保讲的旗袍。”岑参道。
“这说来就复杂了……”李商隐如遇知已。
“那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松松?”岑参顺势问道。
“当然不能。”李商隐理智地答道。
“哦,好吧。”岑参道憾地说道,“那我只能自己松了。”
岑参说着站了起来,轻轻一挣,被割断的绳子散了一地。
李商隐:“嗯?等等,你!……嗯?”
岑参晃了晃指尖不足2公分的刀片,平静地解释道:“我从被你们绑在这儿就开始割绳子了。只要我不停地说话,你们就不会留意到刀片和绳博擦的声音。”
“你以为只有你有刀吗?”李商隐从风衣中抽出一把纸刀。
「无题」——
纸刀变成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李商隐指转了一圈,刀尖指向岑参。
“来呀。”李商隐有些轻蔑地说。
随看金属摩擦的尖锐声响与木椅被砸坏的声音,李商隐被狠很地摔到墙上,顺着墙面跌坐在地板。
“咳……岑,岑参,你什么时候学会打架了?!”李高隐一手撑看地爬了起来。
“我早就说过了呀,”岑参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其实我没你们想象地那么弱,只不过你们都不相信而已。”
“……哦,以及,很高兴和你聊天。”
岑参说完便要离开。
“等下!”李商隐喊道,“你要去找牧之吗?”
岑参点点头。
“行啊。”李商隐并不阻止,只摆了摆手,“那我祝你能活着回去,我还想把手关于旗袍的事讲完呢。”
岑参一愣,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转身朝杜牧离开的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