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净沙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捣鼓着自己的东西。
只是这一次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抱歉，水月……”天净沙叹了口气道。
“没关系……”水月其实也隐隐有所预感，别人是看不见自己的记忆的。
“你自己知道为什么吗？”天净沙看着好像并没有那般失落的水月，紧蹙着眉头讲道。
“大概，也许，知道吧！”水月也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答案。
“能说一说吗？”天净沙直接在水月身边坐了下来。
“这……”水月有些迟疑。
“不能说？”天净沙了然道。
“倒也不是，只是这个原因我也不确定！”水月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等你自己确定了再说吧！”天净沙一锤定音道。
“我还以为……”水月倒是有些惊讶的看着天净沙。
“以为我会刨根问底？”天净沙补上了水月的未尽之意。
“是！”水月轻轻点了点头。
“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你们这些小年轻人的秘密，何必知道这么多，我只需要确认不会对玖宫岭有危害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有破阵统领和你老师弋痕夕操心着呢！”天净沙直接躺在地上，含笑的说道。
“天净沙老师怎么知道我不会对玖宫岭有危害？”水月好奇的询问道。
“因为你不是那样的人！”天净沙信任的说道。
“可天净沙老师认识的是过去的我吧？人可是都会变的！”水月继续开口道。
“就像山鬼谣，以前他不也是天净沙老师你信任的人吗？可是现在他不还是叛境侠岚！”
“那你是吗？”天净沙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侧头看着水月的眼睛开口道。
“我给不了答案……”水月被天净沙盯得有些害怕，不由得撇过脸去，避开视线道。
“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水月，那个大义凛然的水月，我很怕死，也很怕痛……”
“如果……”
“如果……”
天净沙就这么看着水月如果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反正我不如她！”水月在天净沙戏谑的眼神中，耳尖红的都能滴血了。
“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以前的水月？”天净沙暗自发笑，然后询问道。
“很明显，态度不一样，天净沙老师，弋痕夕老师，云丹老师，钟葵老师，还有辰月姐姐……你们所有人都眼中第一次看到我不是陌生，而是欣喜和庆幸！”水月自暴自弃道。
“你觉得困惑了？”天净沙看着不太高兴的水月，想了想开口道。
“有点，毕竟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人……”水月小声地嘀咕道。
“你们于我都是陌生人，要是老师们还好，懂得分寸，会把控好情绪，但其他认识的人，一见面虽然嘴上不说，但那个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天净沙闻言，也是立马正了正神情道：
“抱歉，我们不知道这点！”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让大家收敛一下！”
“也……没必要了，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大家该认识都认识的差不多了！”水月却是尴尬的挠了挠头。
“等熟悉之后，大家都没有再用那样的神情看着自己，而是用……”一脸你怎么又这样？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看来你很喜欢玖宫岭！”天净沙读懂了水月的神情，轻轻笑了笑打趣道。
“玖宫岭很好，山好，水好，风景好，人也好！”水月用力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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