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忆穿梭到了五年前。
那年的我只有十三岁,在一次与父母郊游外出的路上出了车祸,父母双双身亡,而小小的我幸存了下来。
可令人奇怪的是,我父母的尸体却在车祸后不翼而飞。
我的父母都是釜城警厅的要职人员。有人说,或许是仇家报复,而最有可能做此事的人就是闵门和JT。

不久后,痊愈出院的我被警厅的厅长郑号锡收养,郑号锡很喜欢我,夸我果敢,适合做警察,并手把手的亲自培养我。
这可是旁人没有的待遇,郑号锡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宠爱让这个纯情的少女,生出了情窦初开的爱意。
两年后,十五岁的我被送去了孤儿院。郑号锡说,或许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来做,为此我必须在孤儿院里呆上几年,“洗干净”我的底子。
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即便我根本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要她去做什么。
可无论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父母外唯一给过我温暖的男人。小小的余洮想。
虽说郑号锡不好总是去探望孤儿院的我,却总是在每个星期孤儿院最忙的时候想尽办法,潜进孤儿院与我一起待上一会,或者是叫陈启偷偷运我出来。
我们一起吃饭喝酒,一起嬉笑玩闹,一起切磋所学,郑号锡会在我沉睡时为我披上自己的外套,而我呢,在某个樱花季节的下午,趁着郑号锡熟睡偷偷亲啄了他的嘴唇。
那年,我十六岁,郑号锡二十六岁。
我嘴上总嘲笑郑号锡年纪大,叫着他叔叔。而郑号锡也总是笑我是个黄毛丫头不老实,什么事都恨不得替我做好。
那几年,真的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直到半年前的某一天,我突然被陈启打晕带上了手术台,待我再醒来,我的侧腰处多了一个樱花图案的纹身,而这朵绽放的纯洁樱花下,撕裂般的疼痛与异物感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上渗出了点点汗珠。
陈启“我们在你身体内缝入了一个微型追踪器,它会时刻追踪你的位置,还可以通过温度,判断你的生命体征。”
我(余洮)“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陈启“郑厅不忍心和你说,但你必须知道,从你进警厅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必须受警厅所用,至死为警厅效劳。”
我只记得当时的陈启说话冷冷的,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陈启“恭喜你余洮警官,警厅正式决定升您为二等警官,潜入闵门内部,不惜一切代价获取闵门的一切情报,为警厅效力。”
……
我(余洮)“叔叔,你对我好,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对么?”
郑号锡“对不起,丫头,你别恨我,除了你我们暂时找不到更好的人选,我是你的号锡叔叔,也是警厅的厅长,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谋私。”
我(余洮)“号锡叔叔,你不用说对不起,如果这是你想让我做的,我可以为你排忧解难,我在所不辞。”
郑号锡“丫头,这次去闵门,可能会牺牲很多,你一定要多保重。”
我(余洮)“我懂。”
郑号锡“还有…我对你好,都是真心的,可我…有我自己的…”
我(余洮)“不说别的了叔叔,你的一句“真心”就足够说服一切。”

郑号锡“对不起…丫头。”
我(余洮)“叔叔,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