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前前后后将养了一个多月,按我自己来说,自己的身子早就没有大碍了,可闵玧其非要按我留在医院里,迟迟不允许我出院。
我(余洮)“医生都说我现在可以出院了,你干嘛非要把我留在这里。”
我依在床头前坐着,一边抱怨一边吸允着手里的荔枝,荔枝的汁水无意间滴落在了披在身前的褂子上。
闵玧其“你看你看你,明明还半身不遂呢,多待几天怎么啦?我说需要就需要!”
我(余洮)“你才半身不遂呢!”
我臭屁着小脸,抬手将手里的荔枝果核砸向了一边的男人。
闵玧其“诶!你这小孩儿…”
金南俊“闵爷!”
我和闵玧其二人正在嬉闹当中,金南俊突然破门而入自然引来了闵玧其的不满。金南俊这人一向稳重,不知是什么事让他反应这样慌张。
闵玧其“什么事不能慢一点,你再吓到这小孩儿!”
闵玧其不由皱着眉头。
我(余洮)“玧其…你让南俊哥把话说完…”
这个臭屁男人哪里是真的生气,明明就是想趁机在金南俊跟前“秀个恩爱”,自己都已经是个奔三的“老女人”了,还总是被叫“小孩儿”,闵玧其怎么也叫不腻呢?
金南俊“闵爷…郑厅他醒了…”
我(余洮)“真的?!”
闵玧其“真的?!”
金南俊的话音刚落,我和闵玧其二人默契的异口同声。
我(余洮)“太好了!南俊哥可不可以帮我定一班最早回釜城的机票,我想回去见号锡叔叔!”
此刻我的双眸里闪着泪光,满脸喜悦。
金南俊“最近回釜城的班次不多,我已经看过了最早的一班是两天后的,只等闵爷的指示呢。”
金南俊一向只听闵玧其的话,万事不过了闵玧其的允准极少自作主张。而闵玧其回头看了看病床上激动地坐起身的余洮多少有些失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又哭又笑,心里也是够不爽的。
闵玧其“按小孩儿的意思来。”
闵玧其强忍着内心的醋意点了点头,手指轻轻一抬算是允准。
……………
貌似郑号锡的醒来比自己的康复更让我开心,我迫不及待的收拾了东西兴高采烈的准备出院。而闵玧其也只得无奈的跑回家安排临城的一切,准备随我一并启程。
金泰亨“余洮…”
我正一个人杵在床边叠着换洗衣物,门口突然传来了那熟悉男人的一唤。
我(余洮)“泰亨?”
我回过头去看见了金泰亨便连忙放下了手机的东西小跑着出去,男人见了,眼底瞬间布满了细碎的笑意,却还透着些许无奈。
我(余洮)“好久不见啊…”
金泰亨将我带上了医院的天台,担心我刚刚康复的身子替我披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我与金泰亨确实有段时间没有见了,从闵玧其醒来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金泰亨没有来医院看过我一眼。可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压抑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投身于事业忙碌,偶尔的空虚日子里也不是很舒服。
金泰亨“这一幕…像不像你第一次见我时候的样子?”
金泰亨拉着我依在天台的栏杆上往下看,不禁想起了四年前两人初次在釜城宴厅天台上相遇的场景,那时候的二人皆对杯筹交错的场面不甚厌烦,便双双在“场景之外”相遇。
金泰亨说,他愿意带我逃离片刻喧嚣,而我故作高冷的披上了他那还带着温热体温的西装外套,二人在天台上,跳了一支无尽暧昧却轻松的舞蹈。
这些,对于我和金泰亨来说,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
金泰亨“过去,总说可以带你远离喧嚣,你就只是回应的模棱两可,如今,总说可以带你逃离过去,你便还是不肯。余洮,我金泰亨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债,才对你那么好。”
我(余洮)“谢谢…”
此刻,我恐怕除了“感谢”,也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了。
金泰亨“刚才,你叫我“泰亨”我还觉得我们俩最起码还算是朋友,从胆怯小心的“金总”到脱口而出的“泰亨”,我也不算是一无所获…谁知道最后却只讨到一个“谢谢”,你这个蠢货还真有办法让人伤心啊。”
金泰亨的玩笑里,句句透着真心。
金泰亨“余洮,我若只是图你个感谢,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