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开启,竟然是由南王先行开战,一下子秦梓至在民心上落了下风,不慎丢失了几处城池,无奈之下让几个有孩子的嫔妃乘马车离开京城,以免伤到他们。其中淑妃母子、阴德妃母子和云易雪乘一辆马车,“希望衔儿没事……”此时淑妃心里全是远在北方的云易衔,“母妃放心好了,九嫂被接回辰王府肯定不会有事,九哥心系九嫂,肯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云易雪安慰着,秦睿安静地待在淑妃怀中,秦恪也乖乖地坐在阴德妃身旁。
车缓缓开启路途,秦恪不知为何突然站起了身,“恪儿,快坐好,莫磕着。”阴德妃见他站起身说道,怎料车突然摇晃了几下,一阵惯性秦恪跌倒在地,“啊!”他的头磕到了一旁座位的把手,瞬间鲜血直流,马车又停了下来,秦恪更是猝不及防地向车外滚去……“恪儿!”阴德妃站起身抓住了他的衣袖,“嘶啦!”一声,那衣袖处竟然被撕裂了!接着马车内又摇晃了几下,阴德妃幸而死死抓住了把手没多大动作,只是身子跟着摇晃,而秦恪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的身子直直向车外而去。
“母妃!”他的大哭声和呼救声随着他一同滚出车外,阴德妃吓傻了,“啊!”一声惨叫声响起,淡化在黑夜中……“恪儿……”阴德妃那双眸子上顿时浮现害怕之色,待车挺稳后她立即奔下车。却见可怜的秦恪倒在血泊之中……“恪儿啊……恪儿你醒醒……醒醒……莫吓母妃啊!”阴德妃抱起已经面无血色断气了的秦恪,崩溃地尖叫后两眼一抹黑……“娘娘!”云易雪趁阴德妃身子未触到地时扶住了她,没办法,还得赶路,就将阴德妃扶回马车……
翌日……
自玘国与冬羽边界
齐致远勾唇冷笑,眼底划过一抹讥讽,遂而出手撤下蒙住秦以沫双眼的黑布,双目阴冷地盯着表情懵住的秦以沫,讥笑道:“秦以沫,本宫早已说过,你连秦易衔一半的本事都没有,那就少在本宫面前装聪明。你手中的几千人马岂能敌过本宫那两万身经百战的铁骑?若非本宫故意命人放走你的侍卫,你以为凭你的能耐,能够从本宫的眼皮底下逃出去?真是天真妄想,痴人做梦!” 蒙住双眼的黑布突然被扯下,一抹白光顿时射向秦以沫还未熟悉日光的双眼,只见他努力地眨了几次眼,直到双目适应了白光,这才满眼震惊地发现此时已是白日,再看向坐在车内的齐致远,脸上俱是诧异之色,半晌才喃喃开口,“齐致远,你居然耍我!”
“哼,耍你?”却不想,得到的却是齐致远的冷哼,一抹轻视鄙睨的目光扫向面色苍白的秦以沫,齐靖元冷笑道:“凭你也配?”他眼底尽是讥笑,“不知当秦梓至知晓他的两个儿子没有半点兄弟之情时,会是怎样的表情?”齐致远满脸噙笑,眼底盛满看好戏的表情,秦以沫却是满面不信的表情,尤其在发现齐致远满面兴味的表情后,秦以沫心头一沉,反倒比方才沉稳了些许,只见他面色凝重沉声道:“齐致远,你少在本王面前挑拨离间!我们兄弟纵然往日不合,却不会在生死大事上含糊。”
“哦?是吗?以秦易衔对你的恨意,你以为他会出兵救你?还是你以为他会看在秦梓至的面子上冰释前嫌?秦以沫,你别忘了,冬羽的皇位可只有一个,除掉了你,秦梓至剩下的几个儿子中,唯有秦易衔可堪大任,你认为秦梓至将来会挑选谁继承大统?”齐致远心情甚好,一整日竟没有动怒发火,此时更是好心情的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擦拭着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秦以沫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脸上的冷静已渐渐转变为怒意,双目死死地盯着神情悠哉的齐致远,突然怒极反笑,朝着齐致远骂道:“齐致远,你这小人,你以为我会听了你的谗言?此次本王定不会放过你!你以为我还会再上你的当?”
面对秦以沫的指责,齐致远却只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只见他伸出左手,将原本面对他坐在地上的秦以沫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