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悲欢不会想起这前的事,那一切都还好说,那他也不用担心会发什么什么事。今天来这,只不过是他心血来潮,在屋子里呆得心慌,于是就来了这里。可目前看上去,它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就好似要想起来些什么,
但又偏偏想不起来的样子。如果……,但是,就算它想起来了又怎样呢?它不能化人,也不能说话,就连那只白弗的事也没被它知道。自己怕是多虑了?
想到这,极光摇了摇头,站起身刚要往外走,就听到一声哭泣的女音,就好像是在外头。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坐在他旁边的悲欢就突的站起来,猛的往外跑,极光见状,也起身跟了过去。
一人一鹿刚跑到林子外,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纱衣的女子站在一棵树下,戴着一纱面罩掩面哭泣。声音婉转动听,就像天生会勾人的模样。
极光下意识的先看了一眼悲欢,见它兴致不大的垂下头,随便的找棵树睡下后,便知道这女子与它所发生的异常无关。
他也没再看它,边走近那女人边问她:“你是谁?在哪里哭什么?是迷路了?”听到声音的红果停下哭泣,微微转过身看着他,面上带着些许慌张,说:“你、你、你是谁?你怎么也在这儿?”
极光走近她时,只见她那略微发白的脸上挂着清晰可见的泪痕,一双眼睛哭得有些发红,可怜兮兮的样子惹人发怜。他眨了眨眼,冷声道:“是我在问你,怎么反倒是你问我了!”
红果被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缩着肩膀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软声软气道:“我、我叫红果,是住在这里的。”极光看了她一眼,又问:“住这里的?我可是在这住了挺长一段时间了,怎么没见你?还有,好端端的哭什么。”
红果眼眶又是一红,吸了吸鼻子,说:“嗯,几天前路过的时候见这里风景不错,就在这里住下了。我怕疼,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怕是吵到你了,不好意思啊。”他低头看了一眼她那白色纱裙外渗出来的血,
低下身掀开她的裙子一看,只见她的膝盖处红肿一片,周边全是血迹。他暂时压下心底怀疑,站起身再看她时,只见她莫名羞红了一张脸,眼里全是羞愤。
极光有些莫名其妙,看着她的脸,问:“你脸红什么?生病了?”他话音刚落,就见红果突然一下把他往后推了一步,指着他说道:“你你你!你怎么可以掀女孩子的裙子呢?不要脸!”
反应过来的极光双手环胸,挑了挑眉,有些不是很明白的看着她,说:“在这个各种族生息在一起的地方,这种看看女孩子膝盖的事早就见怪不怪了,我不知道你在害羞什么。”
红果的脸也是一红,心里对他说的也是很赞同,她也不想用这种办法啊。可是她遇到这么多的男人来看,他们都是吃这一套的。所以她才用老用的那一套啊,可目前看上去,好像不是很好用。
她眸光一闪,带着哭腔道:“你说的是没错,但我怎么说也是个没有出嫁的姑娘,你就这么看了,你让我怎么办!要是有人看到了……”
还没等她说完,极光就打断了她的话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指了指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