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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相目光赤裸危险无比。
此时他眼里笑意正浓,十分闲适地平躺在床上,微眯着眼睛,欣赏她脸上逾烧逾旺的红云。
“我我、我不能的了,我要下来!你快放我下来!”
那白衣公子就站在他们面前,离得极近,几乎要和无灵面贴面!
而白无相只管静静躺着,自然不会去理会这些,但无灵是直坐着的,现在她正与那面无表情的白衣公子直面对视着——中间只隔了一次薄薄的结界。
“怎么不行了?先知这就要下来啊。”
“啊!!!我受不了了,他他他就站在我面前,这简直太惊悚!!!求你了,快放我下来吧~”
“这可不能依你。”
白无相扶着她腰,将她牢牢锢住。
她越是这样着急委屈,他就越是莫名地兴奋,越是压制不住心底翻涌的疯狂,越想发狠地欺负她。
“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了求你了,这次就放过我好不好……要不、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她被面前绕来绕去来回走动的白衣公子吓得不轻,不断地哭着央求身下之人。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愈发狂烈的疾风骤雨。
心理的极度焦虑几乎要把无灵逼疯,她抓住白无相如毒蛇般缠绕在她腰间的双手,费尽力气想要掰开。
然而,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她的反抗挣扎毫无用处。微一用力,他那冰冷的双手反而锢得更紧了,压制得她简直无法动弹。
白衣公子再度转了回来,面色惨白如纸,饶是再好看的轮廓也抵挡不住他一身的压迫之气。
而且这次,他就站在无灵身侧。
窒息。
“啊啊啊啊啊啊!!!”
“你……你真的太过分了!!!”
她终于抑制不住,心理防线坍塌得彻底,抽抽嗒嗒地哭起来。眼泪不停地掉,一点一点滴落在他身上。
腰间的禁锢忽然松懈。
白无相忽然坐起,拥住她,一下一下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脊背,安慰道:
“好啦好啦,你不相信我的结界吗?别哭了,小宝贝。”
“不管他能不能看见我,我根本不能在这种时候看见他。他还离那么近……我真的受不了了……哪怕这结界是对外透明,对内屏蔽的都要比这好一千倍!我不管,哪怕他看得见我,我也不要看着他从而承受这样的心理压力,在这种时候看见别人……”
她这倒是在置气了,抽抽噎噎地乱说一通,听得白无相渐渐皱起了眉头,他正色道:
“你又在胡说八道!我怎么会舍得让别人那么看你?!不许说什么,只要自己看不见,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这样的气话了。我在,你便绝无可能被其他任何人染指!”
无灵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激动:
“我怎么知道你舍不舍得?谁知道呢?说不定你有什么特殊的变态……也未可知……我可不想同你瞎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无灵!越说越过分,乖,别闹了。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两人沉默了半晌,白无相忽然抱起她,将她抵到墙边。
她更加害怕了,因为此时两人仍旧处于难以分离的状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忽然被抱起,身体的唯一支撑就是他本人,无灵只能挂在他身上,攀附着他肩膀。
白无相肩膀的骨骼很分明,覆着层紧实肌肉,宽而有力度,暂使她安心了片刻。
“你不是受重伤了么?”
“我装的。”
说这话时,那人面色泼澜不惊,语调平静如水。
“……”
“你在害怕什么?别停啊,我们再来。”
他又完完全全地夺回了主动权,似是生气于她的忤逆,无视掉了无灵的任何哭泣哀求,只剩下近乎冷血的侵略,进攻。
白衣公子此时已经找了个地方座下,正云淡风轻地喝着茶,似乎已经放弃努力,只等待着结界自动消失。
迷离恍惚中,无灵看不清他视线何方。
这场景,既真实又虚幻,荒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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