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依站在琴酒身边,微风吹过,明明是清风,但不知为何,脸却像被刀刺了一样。
她站在法阵中间,内心远没有脸上看着的从容,她问琴酒:“我哥呢?”
琴酒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解开这个谜题,我就告诉你,你哥在哪,细川护千的事相比你也知道。”
“实话告诉你,楚依,细川护这个老家伙是我和威士忌其中一个人杀的,他与组织合作,却泄露组织的秘密,现在,只要你看出来并且告诉我是谁杀的,我就告诉你你哥哥在哪。”
那么著名的画家,是他们杀的!竟然还在振振有词!残依越来越觉得他们不是一路人,现在的她竟然有些想念野口川。
因为害怕脸色发白,小手紧紧的攥着衣角,琴酒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他低笑一声,挑起残依的下巴。
“你竟然也会害怕,以前你可不会这样呢!如果换作以前我这样对你的话你恐怕早就拿枪指着我我吧?对么神木楚依?”
残依有些吃痛的哼了一声,琴酒松开了手,“好,我看。”
这怎么让她推理,纯属在为难她啊!
“丑话说在前头楚依,如果你回答不上来,就和我回组织。”琴酒回过头来,审问似的看着残依。
一切场景早已被琴酒模拟好了,在法阵的中央还有一副画,画上带着丝丝血迹,仿佛空气中还有着腥甜味,残依闭上眼睛,脑中想着案发的场景。
画上的是血红色的蔷薇花,花瓣摇曳,如果不是上面的血迹打破了这种境遇,那一定是一副上好的画作,隔着画残依仿佛已经闻到了蔷薇花香。
头一痛,琴酒眼看着残依晕了过去,一个健步,接住了残依,一边的威士忌也慌了,“老大,怎么会这样?”
“先把她带到组织交汇的酒吧。”
琴酒冷漠的吩咐道,眼里都是麻烦二字,可心里却止不住的担忧,怎么会变成这样?金威士以前可没有晕倒的毛病,但是她现在这样也不像是装晕,不送医院不会有什么事吧?
残依却并不知道自己昏倒了,她进入了画中,她最开始以为是梦,一切都轻飘飘的,后来她才发现不是,因为一切与现实无二,她也没有感觉丝丝混乱,拍拍自己的脸也还是疼的。
她现在站在蔷薇树下,也一改原来的穿衣风格,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两个简单随意的辫子,而改成了粉色的卷发,裙子也变成了粉白相间的连衣裙,她现在依旧是高中生大小。
“这里是哪?”残依嘟囔了一句,粉红色的一切让她看的很不舒服却又觉得温馨,她伸出手嫩白的小手接住花瓣,轻轻一吹,花瓣就飘走了,她跟随着花瓣,来到了蔷薇花的深处。
渐渐的她发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她停下了脚步,花瓣似乎也发现了她停下了脚步,直直的掉落在地上,“这四周是蔷薇树?但是我记得蔷薇花不是开在树上的,所以说这是梦,或者说是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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