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咬一支春.祈祷她给我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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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困在那个梦好久了。
梦境中她是一名斯诺克选手,不是现实生活中舞台上的白天鹅。
只是唯一相同的便是她都拿奖拿到手软。
梦境之中所经历的事情仿佛是真的又好像是虚化过的。
“元宵…”
温柔而又细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杳听扭头朝着声源看去,发现只是一道模糊的虚影。
杳听.“你认识我吗?”
她抬眸望去,只觉得眼眶一片湿润。
明明不认识啊。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就好像被万蚁啃食一般。
更何况从来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小名叫‘元宵’,连着她的亲人都没有叫过她‘元宵’。
“我的元宵,希望你快快乐乐的…”
好似离别的祝福,像极了最后一支春。
他的身影渐渐后退,杳听想要伸手拽住他,却发现只是徒劳,只是碰到了他的指尖,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
和前几次所经历的一样。
她不知道他是谁。
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她一样。
……
殷果.“杳杳…”
耳畔响起殷果的声音,杳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殷果,又看了看背着书包的孟晓天。
好似想起来了什么,杳听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睡糊涂了。
杳听.“我们到了嘛。”
孟晓天.“姐,你是真能睡。”
孟晓天.“我跟殷果怎么喊你都喊不醒。”
眼前对她吐槽的是她弟弟,是她同母同父的亲弟弟,只是她随母姓而已。
亲弟吐槽,最为致命。
杳听.“好了好了。”
杳听连忙拿着自己的书包顺势将自己的行李箱推给了孟晓天,随后拉着殷果快步往外走。
杳听.“再不走真的要在这里过夜了。”
杳听.“我刚才睡得都快冻死了。”
孟晓天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快步往前走的杳听摇了摇头,小声的嘀咕道。
孟晓天.“也不知道谁才是弟弟谁才是姐姐。”
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孟晓天晃了晃发胀的脑子,他的姐姐开心就好。
其他的事情都有他和哥哥呢。
孟晓天.“姐你慢点啊。”
*
雪下得越发的大了,三人漫步在雪地里,好似快要被雪掩盖一样。
杳听.“今年的雪真大。”
去年杳听来这里参加比赛的时候,没有下雪,连个雪花丝她都没有见过,可今年再来,遍地皑皑白雪,寸步难行。
殷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们此次出行极为不顺,先是遇到了暴风雪停机,现在又没有什么住宿的地方。
想想都让人头疼。
杳听.“哪有一个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RED FISH。
杳听想这名字起的还挺别致的。
耐不住严寒,三人拉着东西快步朝着酒吧走去。
酒吧内.
三人坐在那里,杳听伸了伸懒腰,看了看殷果又看了看孟晓天。
杳听.“郑艺的电话打不通嘛。”
殷果摇了摇头,一旁的孟晓天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孟晓天.“我们要在这里趴着睡一晚嘛。”
说的还怪委屈的。
杳听.“我打电话问问施也有没有办法。”
……
仙仙大漂亮.“谁知道窗外下着大雪看剧的感受呜呜呜。”
仙仙大漂亮.“三石弟弟帅我一脸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