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虎城是男人当家做主的地方。男人有绝对的话语权,女人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当一个家庭有了一个儿子便会举家同乐,而多了一个女儿,丈夫就会打骂妻子无用。花垣城则恰恰相反。
两座城池毗邻而立。相互制约却共同发展。
玄虎城的少君韩烁,是玄虎城城主唯一的儿子,玄虎城城主也将韩烁当做自己的继承人来培养,韩烁也不负众望。
在父亲和母亲的教导下能文能武,小有一番成就。可惜天妒英才,玄虎城唯一的少君却天生患有心疾,大夫说终生活不过二十岁。
骄阳似火,烈日当空。一位少年身着青色布衣在烈日下尽情挥舞着手中的剑,有些沉重的剑在少年的手里显得非常轻盈、飘逸。冷清的眸子里释放出势不可挡的锐气。
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亭子里静静的看着少年舞剑,时不时的点头表示满意。
韩烁母亲烁儿,先休息休息,过会再练吧。
舞剑少年回头
韩烁我不累母亲,我还可以在练习一会。
妇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
韩烁母亲我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努力。就是这心疾。还是要和他的父亲从长计议。
少年有顶着烈日练习了一段时间,直到将今天练习的任务做完。才转头大步流星地向着亭子中走去。少年走到亭子中,向着亭子里的妇人行了一礼。
韩烁母亲。
韩烁母亲我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今天的功课都完成了吧。
妇人面容和善的看向少年,关切的问道,只是面满的笑容里却又那么一丝丝的不可察觉的哀伤。
韩烁完成了母亲
少年一脸恭敬地对着眼前的妇人说
韩烁母亲母亲知道你对自己要求严格,但是也别太辛苦了。身体上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吧。
妇人关心少年的心疾,但是又不敢明着说。只是因为小的时候少年得知自己患有先天性心疾后大闹了一场,随后每天的训练就越发的严格,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心疾减少发作,但是即便瑞,上天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少年,这十九年来该发作的时候一次也没有减少。
少年的眸子突然一暗,仿佛知道了母亲问的是什么。
韩烁放心吧,母亲。我身体一切都好。
妇人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韩烁母亲白芨,照顾好少君,我先去休息了。
白芨立马恭敬地作揖。
白芨知道了,夫人。我一定会照顾好少君。
韩烁看着母亲远去的方向心中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韩烁我为什么就先天患有心疾呢?为什么我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快乐的生活呢。
韩烁刚刚母亲明明是是担心的我的心疾,但是却又不敢说出来。父亲母亲就我一个儿子,要是我死了,他们岂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可是我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啊。
韩烁仰天长叹。
白芨看到自家少主,一会若有所思,一会对着天空叹气。便出声询问
白芨少君,为何叹息。
韩烁听到白芨询问自己,便端坐起来,别过头看向白芨。
韩烁白芨,你说。我这心疾,是真的治不好了吗?
白芨站在韩烁的对面。看了一眼韩烁,立刻心虚的地下了头,不敢和韩烁对视。韩烁看到白芨的模样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
韩烁白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韩烁目光灼灼的看向白芨,仿佛想把白芨看透一般,白芨承受不了如此目光,背后冷汗哗哗的流。
白芨立刻单膝跪地,做出请罪的姿势。
白芨请少君赎罪,小人也是前不久才得知,花垣城有一秘宝,名为龙骨,可治百病,但是我们玄虎城速来与花垣城不和,如果得到龙骨恐怕有点困难
韩烁眉毛一挑疑惑的看向白芨。
韩烁此乃花垣城机密,我都不知,你从何而知?
白芨面露难色,抬头看了一眼少君,又立刻将目光移向别处。吞吞吐吐的说。
白芨小...小人也是前几天听夫人所说。
韩烁双眉齐齐上挑,更加疑惑。
韩烁母亲将如此绝密告知于你,为何不曾与我提起。
白芨夫人说从小你对心疾一事怨念颇深,如果直接与你提起,恐怕得到你的反对,于是将此事告知于我,让我待时机成熟后,无意间将此事告知与你。
说完白芨跪地。
白芨还请少君赎罪,小人并不是有意瞒着少君的。
韩烁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芨,大手一挥。
韩烁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吧,我也没说要怪罪于你。母亲都这样待我,我也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好意。走,随我去找母亲。
说完,便朝着母亲屋内走去。
白芨谢少君。
白芨连忙从地上站起,紧跟韩烁身后。一边走一边用袖子擦脑门上的汗。
白芨总算没有辜负夫人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