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语楚楚!我打算在这里呆一阵子在回大梁。
楚乔欢儿,多亏你及时赶来了,不然我早就死了。
#萧语也没什么,只是燕洵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怎可抛下红川城百姓而不顾呢。
#萧语还好楚楚你在这里守住了,不然他们去攻打长安,搞不好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楚乔欢儿,我实在担心燕洵身边的那个叫程鸢的。
楚乔此人阳奉阴违,时不时在燕洵身边挑拨离间,我……
萧语好啦,你先把身体养好,到时候我再陪你去找那个程鸢算账。
魏帝寝宫中,他打算赐给元淳毒酒,就在王大监准备去送酒的时候,魏贵妃突然闯了进来,她眼见王大监端着毒酒,心慌不已的跪在地上求魏帝开恩。
元淳犯的罪太大,况且因为她的错误死了一位皇子,这让魏帝不得不狠下心惩罚她。
魏贵妃看皇帝心意已决,声称自己是元淳的母亲,女儿犯的错自当由她来受罚,不由分说地就喝下了那杯毒酒。
魏帝大惊,跌跌撞撞地从座位上跑下来接住摇摇晃晃就要倒地的魏贵妃,魏贵妃毒发,口吐鲜血,她强撑着一口气,忆起了往昔与皇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敬他、爱他,说了那么多,就是希望皇帝能念着往日的情分,法外开恩,放了元淳。
元嵩从大牢将元淳带至魏贵妃床前的时候,贵妃已经逝去,元淳哭得不能自已,皇帝心伤晕了过去。
随后宣布念及元淳年幼无知,剥夺她的公主封号,移居西院,终身不得出宫,封元嵩为燕北王,即日起出兵燕北,平定燕北叛乱。
元淳生无可恋地坐在偌大的房间中,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她面色惨白,双眼仿佛没有焦距一样,不吃不喝。
元淳手下的贴身侍女采薇看到公主落得下场,前去找魏舒烨帮忙,魏贵妃之前蒙受盛宠,在宫中树敌众多,她一死,难免会有人暗中对元淳不利,元嵩又即将离开长安,现在能帮元淳的就只有魏舒烨了。
魏舒烨也很担心元淳,但他现在自身难保,虽然皇帝没有追究他战场失利的罪责,但也刚把他才牢中放了出来,让他主办魏贵妃丧事,在此情况下,魏舒烨即使有心也无力。
采薇拿着魏贵妃生前为元淳求的平安符交给她,看着这个平安符,元淳想起当日在大牢中,母妃就曾将它给过自己,当时自己是怎么做的呢,面无表情的给扔了,那时母妃该是多么伤心啊。
手拿平安符,看着母妃生前宫中的女史文珊跪在地上请她珍重。元淳握紧手中的平安符,吩咐侍女洗漱,她这条命是母妃拼死保下的,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另一边,红川城中。
楚乔你找我?
燕洵阿楚,我叫你来是想叫几个人让你认认。
话毕,程鸢孙河几人从后面走出来。 程鸢坚称自己没有射杀过楚乔,他的罪过只不过是提前将守城的职责交给了手下的将领孙河,前去美林关帮助燕洵而已。
而孙河竟声称自己没有做错,他奉命守城,楚乔带领秀丽军前来,要求进城,但秀丽军有过当叛徒的前科,他哪里知道他们这次是真心守城呢。
楚乔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竟如此无耻,将虐杀百姓,射杀友军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楚乔气愤不已,抽剑相向,但被燕洵喝止。
此时你却走了进来。不得不对程鸢几人的话鼓掌啊
#萧语真是没想到啊!燕洵你手下的将士还有一张巧嘴啊。
#萧语这说出来的话都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了。
不清楚你身份的孙河却连声呛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直呼世子名讳,来人啊,还不把她带下去”
楚乔我看谁敢!
#萧语呵!我算什么东西?
#萧语看来你们燕北是不需要我们大梁的帮助了,本公主 还打算叫皇姐派兵支援你们世子的呢!
听到你自称公主,程鸢知道了你怕是不好惹。
程鸢:“原来是大梁公主啊,刚刚多有得罪,在下替孙河向你道歉”
#萧语道歉?本公主还从来没有被人骂过,还想叫人把我带下去?
#萧语带下去干什么?是打算杀了我还是怎么?
萧语燕洵!既然你舍不得,那我就帮你动手吧
语毕就拔出残虹剑,一剑刺向程鸢,孙河却替程鸢挡住了。见未杀了程鸢,只好作罢。
萧语哼!楚楚我们走!
孙河死了,这件事就这么了了。楚乔在萧语的陪同下走在军营中,心里烦闷。
突然一个士兵拿着匕首想要刺杀她,被仲羽一脚踢倒在地,那士兵口口声声控诉楚乔是妖女,要不是因为她,燕洵不会回来,他们的铁骑会踏破长安城门,父母亲人的血海深仇也会得报。
楚乔现在才知道燕洵军中的将士竟是如此看她的。
燕洵坐在河边栈桥上吹着筚篥,身影落寞,曲调哀伤。楚乔远远看去,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燕洵不信任她,攻打长安没有将她带在身边,而她固守红川,导致无数将士牺牲,血染山河,白骨飘零,作为将领,她心有不甘和怨愤;但作为与燕洵生死与共的人,能得到燕洵这份重如山巅的情谊,楚乔又觉得没有什么好不甘的。
即便如此,她始终相信战争能吞噬一切,却不能能吞噬人的信念和良心。
与此同时,宇文玥一心修炼武艺,进步神速,他就要随元嵩一起前往燕北戍边了,他走后,宇文灼修书一封,让月七交给七皇子元彻,同时占卜一番,发现孙儿此去,竟将有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