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完全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但是如果真的是她干的,男人眼神里泛起无尽的冷意。
......
“阮,这笔钱我们拿去交易会不会被查出来?”
“不会。”这又不是什么大帮派,那仓库里囤的货不多,但是胜在种类齐全。
有不少都是新型毒品,目测最多最多不超过100斤,毕竟交易额也才2000万。
就这实力还想抓人,抓个鸡毛吧......
“那我们直接用这笔钱去还材料?”这段时间,公司那边阮羲和让换了不少配件材料,大规模的置换导致他们欠了材料商不少钱。
“先去赌场把这笔钱洗出来,虽然我觉得那伙人没那么神通广大,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好。”
“那我们现在回马塞州么?”
尼古拉斯刚想扭头,便被图瓦轻轻地糊了一巴掌:“开车就好好开车,扭什么头!”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图瓦一眼:“说话就好好说话,你动什么手!凶婆娘!”
阮羲和被两人逗乐了,原来尼古拉斯前几天向她请教花国怎么骂一个女人凶,是为了形容图瓦啊!
“不回马塞州,去拉斯维加斯。”
越是接近毕业季,学生群体里的学习氛围就越浓,在这里,大学的含金量很高。
大家是自发努力上进的,尤其是他们这些研究生博士生,跟最专业的教授,氛围是最开放自由的,资源在不涉及课题限制的情况下也是最好的,最重要的是那种上进氛围会自然而然带动你向前冲。
这会各个小组都在努力,他们也不可能懈怠,每天忙的脚不离地。
但是现在这种集资手法是不可能写进报告里面的。
所以这一次得适当“开挂”了。
图瓦跟尼古拉斯吵完后,拿出电脑开始办正事,组里的课题报告都是她这个后勤负责写的。
“阮,你那边有认识的人?”
“没有啊。”
“那这个钱过进去,怎么拿出来?”
“凭我们的本事赢回来啊。”她挑了一下眉,笑的像朵黑色的百合花。
图瓦:......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她还以为阮有熟人,这钱就是进去过一遍手,对方抽点佣金走,但阮现在的意思是把这些钱兑成筹码,他们再出去凭本事赢回来?!
😢😢😢
果然,特么的,钱难赚,屎难吃,天底下就没有白送的午餐。
“你们不会算牌么?”图瓦的反应太明显了,宓桓怔愣地问了一句,但是反应过来之后又立马说了一句抱歉,啊,他差点忘了这些人不会九九乘法表,他们数学不好......
......
黑色路虎抵达那栋漂亮的别墅前时。
周遭灯火通明,唯有这里是暗着的,一切都昭示着主人不在家的事实。
后车窗被缓缓降下。
苍白的大手捻着一支鲜艳的红玫瑰,红与白互相映衬,月光在指骨上跳跃,实在叫人辨不出是那玫瑰更美还是苍白指尖上的粉红甲肉更惑人。
片刻后,车子乘着夜色向前驶去,最后竟只隔了两栋房子便停了下来。
车里下来几个带着帽子的人,安静且低调地进入房子里。
......
四个人一路换着装备车子,慢慢悠悠地花了两天时间才到的拉斯维加斯。
他们这次的主线任务是把两千万全部流进赌场里,再重新赚回来。
出于对......组长的盲目信任,小组成员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地玩起了角色扮演。
这里赌场多,赌盘大,每天往返于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赌徒,数不胜数,虽然倡导公平公正,但每个场子都有打手和监管的人,2000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丢到拉斯维加斯的水里,还是能听到动静的。
阮羲和这次的身份是一个30多岁,事业有成且挥金如土的富婆。
尼古拉斯扮演的是她包养的笨蛋小白脸。
而图瓦和宓桓则是一对热恋期间的小白脸,俩富二代一起谈恋爱,谈的就是一整个风花雪月的快乐。
她换完衣服化好妆出来时,另外仨都惊呆了。
这......不能说一模一样吧,只能说毫无关系!
女娲娘娘能认出来自己捏的泥点子么,女娲娘娘见了也只能说6。
“走吧。”
“啊,好。”
大家一边往外走,一边找自己掉在地上的下巴。
......
大型赌场为了防止有人作弊圈钱,手段多到让你难以想象。
每年都有无数精于化妆和算牌的高质量团队进入各大赌场圈钱。
通常被赌场锁定的,他们会“礼貌”地请你出去,并拒绝为这样的“高技艺”客户服务。
中心赌场一般不会玩的太大,当然来来去去几百万的在这里也算正常,过千万的大局通常都在楼上的私人包间里。
阮羲和不想再次被赌场盯上拉黑,毕竟当初和叶朝颜创立朝和生物的时候,她实在是让这些赌场恨得牙痒痒,现在卷土重来,多少是有些担心会被认出来。
好在自己的化妆技巧过关,044的假证也办的得心应手,不然,这种地方真是想都不要想!
两拨人各自分批在赌场兑了两百万的砝码。
毕竟不能只薅一只羊的羊毛,而这只是这次计划的第一站罢了。
阮羲和花了一个小时把两百万的筹码全输出去再慢慢反赢回来,不多拿,二百五十万。
宓桓那边亏了三十多万。
所以这一趟算起来,净赚二十万,其实也还行。
一个星期
四个人碾转于各大赌场,这两千万还真给他们洗了个干净,顺便赢了五六百万回来,也算是把几人这几天的费用给挣出来了。
这最后一天,阮羲和准备去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搞一波大的,赚他个三五百万就跑!
一如往常的两队情侣档进门,兑换筹码,赢钱。
但是很快她便察觉到,自己侧后方头顶上的那个摄像头动了。
她坐在椅子上,尼古拉斯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小白脸给她捏肩。
指腹抵着砝码上的雕花,稍稍低了一下头。
被盯上基本上就等于被赶出去。
最体面的离开方式其实是自己主动离开,但是这一把她准备玩大的,赔率也高,普通场里出这样的局很难得,正纠结要不要继续的时候,身边的人群突然散开了一些。
她身边的荷官也起身退到后面。
椅子被拉开时,声响有些刺耳。
只是很快那个位置上,有人落座,皮鞋声规律极了,西服上的每一寸褶皱都透着莫名的矜贵,淡淡的檀香味在纸醉金迷的赌场里显得格外突兀。
尤其,男人的手腕上还有一串品质极为上乘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