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点点变得粗重,无意识推搡着男人的胸口,下一秒,更霸道的力量让她瞬间陷入柔软的床榻之间。
双腕被那只大手死死握着,扣压在头顶。
舌头好麻,酥麻的窒息感如影随形。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那种混乱迷离的状态里脱离。
粗粝的指腹轻轻刮过小姑娘的眼尾,帮她拭去睫毛上挂着的湿意:“这么不经亲,嗯?”
瓷白的小脸因这话,瞬间染上躁意,那洇透的粉色变得更加浓郁,她咬紧唇,捶了身前的男人一下,便背过身去,抱着糯叽叽的大枕头不理他。
只是赵霂叙很快贴了上来,将小丫头抱得结结实实,还强硬将人放在了腿上,使得她只能攀靠着自己。
“对不起,是我不经亲,我们阮小五最经亲了!”
这话可比刚才那句更臊人!
她当即红着脸,支起腰,狠狠拧了这臭男人一下,“凶巴巴”地警告:“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松垮的浴袍斜斜露了大半片锁骨,沉闷的哼笑声压在小姑娘横白香软的肩头。
“好香。”
......
白衬衫虚虚披在身上,他烦躁地靠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刚处理完伤口,空气里弥漫着跌打酒浓郁的药香,形状漂亮的腹肌随着男人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
匀称修长的手指下,压着纤薄的手机。
他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可即使打了振动和强提醒,从他进屋到现在,手机仍然没有半点动静。
和霍澧、南迟墨他们不一样。
对于赵霂叙的存在,他格外在意!
晦涩、阴暗的情绪烧灼着他的理智,手指一点点收拢,死死握住机身。
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
“不许再亲我了!”
她用两只手交叠,挡着自己的嘴巴,漂亮的眸子里沾满湿气,都是被他亲出来的!
他不应声,只一错不错瞧着她,唇一下一下碰着她的手心。
直到惹的小姑娘受不了,要推搡他,那白嫩嫩的小手一挪开,就被他抓住机会,一口咬上小姑娘被亲的红艳艳的小嘴巴上!
“你还没,唔,上药,嗯,呢!”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气喘吁吁。
换来的只是被他狠狠捏住下巴,不许她不伸出舌头。
“专心点,乖。”
......
凌晨五点,天黑黢黢的。
夜幕里零星地挂着几颗明亮的小星星。
两人都要一早赶回沪市工作,披星戴月的就这么在酒店的餐厅相遇了。
早餐很丰富。
就是他们来的太早,有些吃食还没有完全摆出来。
两个头天晚上打到就差把警察招来的两个男人,早起居然坐到了一张桌子上!
只是双方都冷着脸,自顾自取餐、吃东西,全程没有半点交流。
诡异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两人上车。
傅修还是驾驶位,赵霂叙也还是副驾驶位。
雨刮器“嘎吱”“嘎吱”的摆动,除掉了车前的大片雾气。
车子终于驶离酒店。
一路畅通无阻,就连遇到的红灯,都比昨天晚上来时要少。
“晚上,你不用陪我来了。”
两人原本是约好,连着来两天。
但闹到现在这种地步,赵霂叙比任何人都希望傅修不要出现在阮阮面前!
单手搭着方向盘的男人没有出声,只是用一种极其糟糕的技术去过了一个令人牙酸的减速带,震颤感搅的人高低想骂他一句!
赵霂叙眉头拧的死紧,但到底忍住了。
傅修正开着车,两人就是有天大的矛盾,也不该在这时候闹开。
就这样,整整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的车程,两人真就一句话没说。
直到进入沪市,车子没有驶向赵霂叙下榻的酒店,而是车屁股一甩,直奔傅修自己的单位。
车子熄火的一瞬间。
傅修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向副驾驶位上那个,如今自己怎么也看不顺眼的人:“我去不去,关你屁事。”
赵霂叙没有同他纠缠,只自顾自打开车门,语调平静的犹如一滩死水:“当然,你不介意的话,晚上我俩床边的位置也可以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