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南听了叱云欢的建议,招来人,立刻叫他们去办。
叱云南如此,总算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叱云欢这么容易就解开了?
她不满意的哼了一声。
叱云欢表哥的死,表姐受辱,都是因为李未央,且不管表哥表姐,就凭她是北凉公主这点,她必须得死。
听着叱云欢发狠的声音,叱云南从她颈边抬头。
叱云南是啊,她非死不可。
他也是发了狠的骂着李未央,只是眼底掩饰不住对李未央的赞赏,
叱云南为了逃避追责,在自己伤口上下狠手砍下一刀。她倒是够狠,跟你有些像。
叱云欢你很赞赏她?
叱云南有勇有谋的女子不多了,我却想知道,你和她谁更厉害些。
叱云欢变了脸色。舔着后槽牙。伸手放在叱云南后脑勺上轻抚着。
叱云欢你且瞧着,我必然不会输给李未央。
叱云婳始终记得叱云柔的教育,贵家女子看似花团锦簇,最重要的却是价值,只有拥有价值才会被人高高捧起,更有叱云老太君的教导,她绝不容许自己失败!
而叱云南的话,无异于在挑战叱云欢。
而叱云南,就是喜欢叱云欢这般野心勃勃的模样。看着总是口干舌燥,喉结上下耸动,张嘴咬在叱云欢肩膀上。叫叱云欢倒吸一口凉气,娇娇软软的声音更叫他心动不已,伸手要解叱云欢的衣裳,又顾及只是在书桌前,叱云欢大概会不愿意,这便抱了叱云欢进了屏风之后。
营地里,拓跋翰站在能看见叱云南营帐的高处,盯着叱云南的帐子,计算着时间。
他愈发觉得叱云欢和叱云南不对劲,今日江左又说发现叱云欢的营帐里根本就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心里又添疑虑。只是又觉得他们是兄妹,再怎么亲密也不会逾矩,混账到那种地步吧?
只是既然有了怀疑了,总是忍不住去探究。
从叱云欢进去到现在总有两个时辰了,中途有人进去过,便再无动静。又看营帐里熄了灯,拓跋翰一颗心都沉下去了。
他安慰自己。
拓跋翰人家是同胞的兄妹,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拓跋翰,定是你想多了。
重重的扇了自己一耳光,他笑自己傻,摇着头回营歇息。
天大亮了。叱云南捧着冒热气的帕子伺候叱云欢擦脸,今日用完午膳就该回平城了,叱云欢懒着不起,他只好亲自伺候。
好不容易把叱云欢从床上拉起来,宗爱来叫叱云南去拓跋焘的龙帐里。
结果便是南安王拓跋余为了给李未央开罪,杀了一个舞女顶罪。拓跋浚也不愿意李未央有事,便出口帮衬。
叱云欢着实巧了些。昨日有个蒙面刺客缺了胳膊,与安平乡君的随从一样。扮作舞女的刺客左臂受伤,安平乡君偏偏也是一样的位置受伤。实在巧合了些吧?
拓跋余郡主也说是巧合了,且太医已经验过,安平乡君身上的伤是刀伤,不是箭伤,且刺客已经在安平乡君营帐之中自尽……
叱云欢是与不是,想必南安王殿下最是清楚不过,这舞女……
她看了眼最是悲天悯人的拓跋浚。
叱云欢这才叫死的冤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