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产自销,糖里带那么一丢丢小刀
(毕竟太扎我自己也受不了)
注意:!!!
*没有具体时间线
*科技完全胡编乱造
*()为补充部分
初见
1994年,天海上top的第一年,一切都是新鲜的,对于天海,也对于组替过来的姿月。
“什么?姿月要组替过来?”天海嗓门大的连稽古场外都能听到。
“哎哟二哈你小点儿声,不就是组替嘛,至于这么激动么?”旁边的豆总露出她标志性的嫌弃脸。
“至于吗,你这话问的,当然至于啦,她可是我的同期啊。”
豆总一记眼刀扔过去,天海瞬间怂了一批:完了今天演出结束又要去找她熟悉不过的大阶段来个长时间亲密接触了。
姿月收拾好行李从花组过来,天海第一个就跑过去看她,“姿月桑,刚组替过来,有什么不懂的要跟我说啊,毕竟我们可是同期。”
“啊,有天海桑在,我就放心许多了。”姿月看着旁边大大咧咧的傻二哈,心里多了一丝慰藉。
“姿月桑,你怎么总是跳错啊,心不在焉的样子。”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姿月把头一低,眼泪就快掉下来了。
刚进来的天海正好看到这一幕,“姿月桑你怎么了。”“我。。。我总是跳错,让大家都没法正常练习,真,真的很抱歉。”
天海笑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同期还有点儿可爱呢,“没事啦,以后跳不好的我来教你,今天晚上留下加课。”
姿月一双大眼睛看着天海,天海有些出神,她真的很干净,丝毫没有被污染的痕迹,“非常感谢!”姿月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抬头露出了她标志性的傻笑。
晚上大家都走光了,稽古教室只剩下姿月一个人,她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哎,那可是高高在上的top桑啊,怎么可能花费宝贵的时间给一个刚组替过来的新人加课呢,果然还是要靠自己呀。这么想着,姿月心里就好受一点了,自己练习起来。
“对不起啊姿月桑,我来晚了,这上top之后还真的是很累,好怀念以前轻松的日子啊。”
姿月显然对刚才发生的情况有些意外,再加上本来反应就不快,于是吞吐出来这么一句话,“啊,啊是啊,我还以为amami桑不会来了。”
“怎么会呢,我答应了姿月桑就不会反悔的。”
姿月不知道为什么,竟开始对天海有了一丝微妙的情感。
两个人开始对着镜子练习,天海也时常会鼓励姿月,姿月的进步也是肉眼可见,人也变得越来越开朗,直到新公后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