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们亲爱的博士!”温柔的女声在放满了化学药剂的实验室内回响着,一字一句都深深地钉在了卢基诺的心
底,那毫不畏惧的眼神在此时此刻又显得是那么的愚蠢。
“您的倔强真让人敬佩啊!可这个倔强,不太明智哦!”从暗处走来的恶之花用她那精致的脸蛋摆出了一副非常痛心
的样子,“今天是第三次了呢!您,愿意合作吗?”
“不愿意!”
“嗯......”
玛格口中呼出的热气打在了博士的耳垂上,转过头,坚定地说道:“我绝不!”
“哎呀!那真可惜啊!看见我手上的这瓶小饮料了吗?”
恶之花摆弄着手中的玻璃瓶,一脸恶趣味的看向年轻的博士。
“喝了它,您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这是我对您还有诺顿,最后的宽限。”
听到诺顿名字的博士不由的颤抖了起来,接过玻璃瓶,一饮而下。恶之花缓步走出实验室,锁上了门,微笑地听这骨
骼错位、拉长,压抑不住的惨叫声透过门缝传到恶之花的耳中,如同优美的音乐让人兴奋。
门被踢开了,出来的却不再是那个温和的博士,粘液从头顶开始向下流,蜥蜴的身体挺不错,不是吗?
“瞧你这邋遢样,去收拾干净。”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悦耳的敲击声,待她走远,化学物质开始产生反应,炸裂的声音徘徊在无人的岛屿中。
被火吞没的蜥蜴丝毫没有损伤,带着着巨大的冲击力和被腐蚀身体跳上了已经飞到一定高度的直升机上。
“我们去会会那个叛徒。”
......
“奈布·萨贝达!你大爷的!”美好的早晨总是伴随着吵吵闹闹的“友好问候”,“萨贝达!你个混蛋!谁允许你摘爷眼罩的!谁给你的勇气!淦!”
“诶!伊莱,别生气啊!这不摘了也挺好看的吗?”
“奈·真英雄·布·躲躲藏藏·萨·怂老婆·贝·词穷了·达,每日作死,打卡完毕”范无咎托着腮看着大清早把他吵醒的两人打情骂俏,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和谢必安谈谈,明天换他们把这两人吵醒。
昨天他们去见了威廉他们,谈的事也就是怎么对付组织,据说这组织虽然人不多,但是个个都能蛊惑人心,个个都是精英,以一敌百不成问题。
绞杀行动只能慢慢来,但如果组织先动手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清脆的门铃被敲响,走进的是一个血淋淋的人,身体一摇一摆的,好似马上就要倒下,永远也起不来了。
来人是嬉命人,伊索,奈布上前把人带到沙发入座,艾米丽赶紧来帮人检查身体,并无大碍,这总算让人松了口气。
“走!快走!这里早就被发现了,我也被发现了,离开这!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活下去!”
这是他最后的牵挂了吗?活下去,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
“走,那就赶紧走,这应该马上有人来了,你们先走,我收拾收拾东西就来,如果没有等到我,那就自己走。”艾玛哭着对着艾米丽说,这不仅仅是对她说的,更是对大家的承诺。
伊莱一众人前脚刚走不久,就见到时之砂带着孽蜥找上了门。
“艾玛·伍兹,请您和我们走一趟?”
真是个带有杀气的疑问句啊,不知道艾米丽走了没有。
“那大可不必。”
刀伴随着空气的撕裂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只是这刀还未触碰到那美人的身体,却已被截下,香气弥漫空气中,让人昏昏欲睡,这就是“忘忧之香”。
眼睛慢慢合拢,呼吸也平稳了起来。
等明天到来,艾玛·伍兹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