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
徐司白到学校去上课，
丰盛精致的早餐摆在餐桌上，
手写便利贴:
“起晚了记得加热，不要吃冷的。”
程瑶摸摸牛奶杯，果然冷了。
却也懒得加热，端起杯子就往往嘴边送，
结果看到杯底下还压着张纸条，上写着:
“瑶瑶，要乖，不准不听话。”
程瑶笑出声来，无奈地端着一个个餐盘去厨房加热。
微波炉里的盘子一圈圈转，程瑶歪着头发愣，
玄关传来电子锁解锁的声音，然后是欢快地脚步声，
程瑶没回头，知道不可能是徐司白。
徐司白要回来，不可能不在门口换鞋。
夏俊艾“姐姐~”
少年人清朗甜腻的声音软乎乎钻进耳朵里，
腰身已被人亲密环抱，
程瑶身后捏捏颈边蹭着的柔软脸颊，
程瑶“唔……我们阿俊又长高了，是不是?”
夏俊艾“姐姐好敷衍!我都二十多了，还长什么啊！”
夏俊艾“还当我是小孩子……”
他赌气，咬上近在咫尺的耳垂，尝到微苦的香水，
心却想:
销魂噬骨的香啊……
程瑶“阿俊不是小孩子了，就能够欺负姐姐了？”
程瑶转过身来，伸出腕子推开他的胸膛，嗔他，
程瑶“姐姐还没吃饭，你就来把姐姐当做盘中餐了？”
少年人笑嘻嘻地松了手，微波炉恰巧停转，“叮——”的一声响，
他眼疾手快，殷勤的替她端出盘子，往餐桌上送。
程瑶吃饭，慢条斯理，面包撕成一片片，漫不经心地嚼着。
少年人拎出纸袋，拿出一杯尚温热着的咖啡推过去，
夏俊艾“穆哥做的，姐姐从前只喝这一种的。”
程瑶“你们怎么知道我回来?”
我知道，以徐司白的性格，绝不会主动通知他们的。
程瑶抿一口咖啡，到底是独一无二专属她的口味，满意地眯起眼睛。
少年人看得满心甜蜜，为见她难得流露出的柔软单纯而沾沾自喜。
夏俊艾“S总想独占姐姐。”
夏俊艾“才不会告诉我们你回来了呢！”
因习惯了她的纵容，而总有勇气撒娇，
夏俊艾“要不是R，我还不知道姐姐在哪呢！”
程瑶“斌斌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
夏俊艾“呃……这个你得问他。”
她勾唇笑，看透他，
程瑶“你也参与了。”
夏俊艾“……”
少年人败下阵来，
夏俊艾“锁骨下面，皮下植入，R说安检都查不出的。”
程瑶手指尖摸上锁骨处，一寸寸感受，竟连自己也没发现过。
程瑶“谁帮你们的?湳柏还是阿穆?”
少年人眼睛亮晶晶，
笑得好像条小柴犬，
夏俊艾“辛佳做的迷药，无色无味，安全保险，放在穆哥的咖啡里。”
夏俊艾“K还给你做了心理暗示，事后叫你忘了异常。”
程瑶“……”
程瑶放下手中咖啡杯，
阿穆做的咖啡，突然就不香了。
程瑶“连辛佳也跟着你们欺负我。”
程瑶“把我当成玩具是不是?”
夏俊艾“哪有啊?”
夏俊艾“姐姐对我们最好了。”
夏俊艾“不论对姐姐做什么，姐姐都会原谅的。”
少年人手伸过桌面，勾住程瑶葱白指头，一根根揉捏，
黏黏糊糊一叠声叫“姐姐”，
缠绵，崇拜，占有欲，
一点点顺着指间纠缠处，绕上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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