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风今日你们一个都走不了。
就见刹那间,希风手持两刀欺身而上,朝着这些官兵和武林大侠们冲来。
讲书先生那少年一人手握两柄铁刀,朝着那些官兵和武林败类杀去,那官兵提刀来挡,却被他另一柄刀给砍掉了手。
那茶馆二楼上,一群又一群人坐在那听一个老人说书,那没钱去茶楼的小孩子也就爬到旁边的树上来听。
讲书先生且说那少年刀法无双,五步之内,无人可近身。对面那官兵想走,后面有人抵着,走不掉,只能去与那少年厮杀。
讲书先生“噔”一声,那少年的刀断了,那刀连着砍了百人之多,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少年扔刀,再捡一把刀,继续朝前杀去,又是简单的一刀,又有一人倒下。
讲书先生谁都看得清那少年的刀法,谁都挡不住那少年的刀法!
讲书先生那么多的官兵,那么多的武林侠客,竟被一人吓退,这说出去会被人笑死,但这不退又怎么办。
讲书先生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他冲过去和那少年厮杀,一刀砍去,落在了少年刀上,还想再挥一刀,已经没机会了。
讲书先生又有人忍不住了,十几个人一起朝着少年冲去,少年的刀使的飞快,那刀光血影之间,是一颗又一颗人头落地。
讲书先生无论冲上去多少人,都不是那少年的对手。十人,百人,三百人,五百人,一千人。
讲书先生就见那街上已经横七竖八的满地尸体,少年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他依旧是站在那里,对面的官兵早已换了一批,那江湖侠客们也是尽数倒了那街道上,那一日,临州城的城里再看不到一块青色的砖。
讲书先生坐在上面看戏的那卫公公也在此刻出手了,他瞅准一个机会,一只手握剑杀向那喘气的少年,这一剑快似闪电,少年还没来得及抬刀就被那一剑刺如了胸膛。
东厂卫公公这才不过数百人就已经打不动了嘛?
那卫公公嘲笑着望着希风,他在希风身边转了一圈,又走到他面前来,然后盯着那已经失去了光泽的眼睛“啧啧”了两声。
按道理来说,希风已经死了,那剑毫无疑问的刺穿了他的心脏,但他依旧还活着,他能感觉到,他还在缓缓抬起手臂,准备一刀砍去,这一刀有多慢,慢的连五岁的小孩子看了都能用手接下。
洛咏不过是大梦一场空。
那城墙之上立着两个人影,一个身着黑衣黑裤,烈阳底下打着黑伞。一个脸上留着伤疤背着柄大刀。
洛咏终究是人,难免会错,这种事情就交给我来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将那伞轻轻一抛,那伞便落在了希风的头顶,再一瞬,他就闪到了希风旁边,只是手一挥,就见伞下有血流出。
洛咏他没做好的事情自然会有人来帮他完成。
洛咏看着那边上的卫公公笑着说到。
那脸上有疤的男人也落在了他的旁边,看着那卫公公。
东厂卫公公我当是谁,原来是唐会主。
唐会主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吗?
洛咏自然是如此。
洛咏不再去看那希风,转而看向卫公公与那唐会主。
洛咏二十年前的事情,今日就需要两位了。
那卫公公和那唐会主都是一震,然后看向那洛咏。
洛咏武林经此一劫,再无翻身可能,不如就放它一马吧。
东厂卫公公可是事已至此,怎么一个放法。
卫公公明白眼前这两人的功力,那唐盟主功力二十年前就已是巅峰,那时的江湖高手可不是现在这些小辈能比的了的,那剑神叶不问,那神枪杨九郎,那少林方丈等等都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的人。
洛咏我自有办法。
他那漆黑的眼眸看着卫公公,接着便一跃而上,那唐会主也是紧随其后,卫公公只是一看便也跟了上去,说来也是讽刺,那城外鞭炮声连连,喜气洋洋,那城内尸痕遍野,满目疮痍。
洛咏朝廷不再理事江湖,侠客支援边疆保卫朝廷,你看如何。
东厂卫公公若能如此最好。
卫公公笑了
东厂卫公公但又怎有江湖人士愿为这国家出力。
洛咏这不就有吗?
洛咏看着那边上的唐会主,卫公公也就看了过去,随后三人一同笑了起来。
如此戏剧的一幕,想必希风是未曾想过的,希风任务失败了,关于这次的世界,他再也想不起来,这便是失败的下场,失去了就再也无法回头。
至于这世界,在那洛咏的掺和下,朝着慢慢发展的状态前线了。
这今日之事和这临州城就再无人相信,只是一个故事罢了,至于后来有人发现了临州城的石碑时也不过是觉得有人开玩笑罢了,那临州城已经消失了在了历史的河流中,它改名为沧州城。
而这短暂的故事似乎也就要到此结束了,但还有那两个人需要说一下。
先说那红衣女子,她已是精神溃散,嫁给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再那村子里过完了那平平淡淡的一生。
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至于那红梅护法,她已是一山之主,开宗立派,门下有弟子经常看见他看着几尊木像哭泣,后有弟子一名,相貌堂堂,得其所爱,那弟子欲与其结成伴侣,被拒后,毁其门派,引来江湖动乱,随自创门派,后有六派围攻,她便丧命于那动乱之中。

一把油纸伞承载着许多岁月,只记得六人为伴,五人离去,只留她一人独行。
在此之后,再无后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