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灯下,鳌拜蹲正在烟薰雾缭之中欣赏着江城的长街夜景。
他长吸一口烟,吐出了一口寂寞。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他长舒一口气,踩灭了手中烟,起身离去,只留下地上还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在风中独自感受着孤独。
江城,全世界梦想的集合地。
这座城是多少人眼中繁华且喧闹的城市,又是多少人梦想曾开始的地方。
这座城就犹如一堵围墙将人们分为了墙内和墙外。
墙内的人们,曾把这座城比做牢笼,而他们自己就犹如一只被困在牢笼之中的困兽,想要逃离却无法逃离。
墙外的人们,就好似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雏鹰。对墙内充满了憧憬,拼了命想要跻身进入墙内。
而他们越是想要跻身进入墙内,墙内的人也就愈加的疯狂,愈加的想要逃离。
路上,鳌拜看着街道两旁的路灯。一时之间,感慨万千;不禁想起当年他刚来江城之时,还真是对的起‘死胖子’当年给他的戏称,“好像是叫什么?老农民进村?”鳌拜轻声喃喃道。
鳌拜想起当年刚进城之时,看见路灯。就给人准备拆了搬回老农村去,还说是要给老农村促进经济发展。想到此他不禁满头黑线,扶额憨笑了起来。
鳌拜抬起头望向天空,轻声喃喃道“也不知道老农村的大家过得怎么样了。”
眼角,泪顺着泪痕轻划了下来,不带一丝犹豫,很快便融入在黑暗之中。
嘭——
刹那间,鳌拜的眼前转而一片漆黑,人也在此时应声倒下了。
泪,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血红色,接踵而至的是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刺耳的长鸣声,街边传来了一阵又一阵。但,很快便被喧嚣的闹市给没过了。
红蓝相间的警报灯,闪烁在黑夜之中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却没有引起任何人重视。
……
“你该醒了”
昏迷中,鳌拜在脑海之中隐约的听到了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这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微风抚过湖面而留下了阵阵微波。但,其中却又像夹杂着某种威严,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鳌拜还来不及去思考哪声音从哪来的。
外界的一切又将他拉了回来。
唔……
鳌拜艰难的尝试着想要睁开双眼。
但,很快一股庞大的记忆便涌入了他的脑海之中,迫使他重新闭上了双眼。
只见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青筋,硕大的汗水也夹杂在其中。
此时的鳌拜已经十分痛苦了,但他却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做出痛苦的表情,更呗谈何大声咆哮。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分钟,病房内一直都是十分安静。在这整个过程之中,床边的医疗器材已经渐渐的从此起彼伏的‘山峰’,幅度变的越来越缓,越来越平,逐渐变成了一条直线。
吱——嘎——
一道声响过后,鳌拜所处的病房的房门被缓缓的推开了。
一个面容姣好,身着护士服的女人推着推车缓缓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