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危险,顾湘想到船上那对姐妹花,大叫一声,朝着船上跑去,温客行认出刚刚的那人。
温客行“四大刺客的魅曲秦松都给请来了,这背后的人好大的手笔。”
周子舒淡淡地看了一眼。
周子舒“不管那人是谁,这反噬都够他受的了。”
池青衣手上灵力亮起,也不知这萧是因为常年都不见天日还是因为别的,竟不变回去了,池青衣只得拿着它,尴尬地坐在木桩上,偏过头去不太好意思看着三人。
温客行和周子舒都对池青衣的来历有些猜测,眼睁睁看着玉坠变成青萧,二人都很聪明地没有提起。
温客行又笑眯眯地凑了过去,趁池青衣不注意,一把从她手中把萧抽出来。
温客行“卿卿可真是又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
池青衣“还给我!”
温客行又故技重施,猛地往后一扬手,不过这次池青衣学聪明了,倒是没往上扑。
温客行“我都说了,到了我手里那就是我的东西,卿卿要是想要萧,那把这个给你。”
温客行直接把他腰间的白玉萧塞到池青衣手上,他们这样算不算互关信物啊,温客行心里美滋滋的。
池青衣“懒得理你,我才不要呢!”
温客行“卿卿的萧还是有些小小地欠妥,要不要小可教你啊!”
池青衣“不学!”
池青衣受不了这人说一句就靠近一点,按着他肩膀往外推了推。
虽说有温客行的内力加持,但是张成岭还是蹲在湖边吐个不停,头晕眼花。
张成岭“周叔,池姐姐,我还是好难受啊!”
周子舒皱了皱眉头。
周子舒“成岭,你多大了?”
张成岭“十四岁。”
周子舒“世家弟子,五至七岁开蒙,就算你练功晚,那到现在也七年了,怎么练成这样?”
周子舒“不许哭。”
温客行在旁边打圆场。
温客行“好了好了,小朋友谁不贪玩儿,我小的时候我爹教我练功,我也总想去玩儿。”
周子舒喝了一口酒。
周子舒“我怎么就从来不贪玩儿。”
温客行“傻孩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嫌货才是买货人,你周叔嫌弃你之前不用功,那就是有点拨你的意思,你还不学的机灵儿点!”
周子舒死活都不松口,张成岭无措地看了看池青衣。
池青衣“我的功夫你可学不会!”
池青衣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跪下来。
周子舒“你要传承镜湖派,怎可拜我为师!”
周子舒“不过,你今日受了伤,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你依法调息,可疗此伤。”
温客行笑了笑。
温客行“这李兄看人的眼光还真是准啊,阿絮和卿卿……”
温客行“一个比一个心软!”
温客行本就和池青衣离的近,突然靠近,吓了她一跳,刚想推开他,又被人制住了手腕,池青衣委屈,这人哪学的这些招式,怎么偏生这么克她,每次都被他出其不意地制住,偏偏她还不能拔剑。
池青衣“温客行!”
见人真的要生气了,温客行赶紧放开,不过嘴上也非要占两句便宜才肯罢休。
温客行“小可觉得卿卿羞恼起来的样子更美了!特别像一个人?”
张成岭“谁啊?”
张成岭刚刚的激灵劲儿又好像都用完了,看不清楚局面傻乎乎地开口问道,周子舒踢了他一下示意他闭嘴。
温客行“我夫人。”
池青衣按住了想要拔剑的手。
池青衣“回你的船上去!”
温客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不怀好意。
温客行“不若卿卿和我一起回去,这天寒地冻的,哪里比得上两个人芙蓉帐暖!”
池青衣瞪大了眼眸,朝温客行扔了一块石头,怎么会有这种人!
池青衣“滚!”
温客行“哎!”
周子舒咽下最后一口酒,潋去眼中的笑意,青衣这个样子倒是比之前多了几分烟火气。
这回张成岭在一旁不敢说话了,心里暗暗佩服他温叔,池姐姐这样温柔的人怎么一对上他就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