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吹着口哨,隐藏在夜色之中。
四人脱身后,来到一处湖边,池青衣收回给周絮疗完伤的手。
池青衣“周絮,你来之前是不是又喝酒了,我不是让你少喝点吗?”
周子舒咳了两声,最终在池青衣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周子舒“没多喝。”
还好张成岭突然出声救了周子舒一次。
张成岭“师傅,温叔,池姐姐,我就知道你们不会丢下我的,湘姐姐果然没骗我。”
温客行一早就上手把池青衣拽到身边了。
温客行“傻小子,你叫我温叔,叫阿絮师傅,最重要的是你居然管卿卿叫姐姐,你不觉得这辈分乱了吗!”
周子舒嗤笑一声。
周子舒“成岭哪叫错了,我不比你大?你不是老牛吃嫩草?”
张成岭趴在周子舒怀里直抹眼泪,周子舒拍拍他肩膀。
周子舒“好了好了,别哭了,像个男子汉一样。”
几人生了个火堆,一人拿了树枝串了串鸡肉,至于鸡肉哪来的,当然是温客行去打的野鸡。
张成岭闷闷不乐的,说想要学好武功,为镜湖派亲手报仇。
看他对五湖盟如此猜忌,温客行挑了挑眉。
温客行“成岭,发生了什么事,你可愿说出来?”
池青衣“是啊,成岭,你若是在这里待的不开心,可以随我一起走,我们离开这。”
看着张成岭脸上的淤渍,池青衣给了他一张帕子擦擦,反手看都没看,直接打掉了周子舒的酒葫芦。
周子舒“……”
不敢吱声!
张成岭“当日我家出事的时候,我爹爹来不及多说什么,只叮嘱我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
张成岭“但是我相信你们。”
周子舒“傻小子,别着急相信别人。”
张成岭摇摇头,说起了在镜湖派门口摆渡的那位老人家。
张成岭“当时情急,我爹只好割开我的肚子,把琉璃甲藏了进去,现在伤口愈合了,它一直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剖给你。”
说着就解开腰带要脱衣服。
温客行“哎哎哎!”
温客行刷地打开扇子挡在池青衣眼前。
温客行“傻小子,我们早就知道了。”
温客行“再说了,谁要看你脱衣服!”
池青衣哭笑不得地把温客行胳膊推开。
池青衣“你干什么,成岭还是个孩子呢!”
温客行“不小了,高崇还要把女儿许给他呢!再说了都没看过我呢,怎么能看他!”
最后一句温客行是嘟囔出来的,可在座的除了张成岭都是耳力上佳之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池青衣霎时间就脸红了。
池青衣“你老乱说什么!”
张成岭愣了愣。
张成岭“师傅,温叔你们怎么知道的。”
温客行笑了笑,把池青衣揽进怀里。
温客行“当时在破庙,你那个表现,还有这个傻姑娘,想不露馅都难呐!”
池青衣“……”
反驳不了!
周子舒“要是不傻,也不至于被你叼回去。”
周子舒“成岭,你爹如此小心谨慎,是和其他人反目了吗?”
话虽如此问,周子舒心里却已经确定了,难怪镜湖派这二十年来不和他们来往。
张成岭“我爹爹给了我一封信,上面写了他们反目的原因。”
听着张成岭说出信的内容,温客行脸色有些凝重,搂着池青衣的胳膊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池青衣“阿行。”
温客行一愣,看着池青衣递过来的酒葫芦,神色微怔。
池青衣“冷了吗?喝一口吧。”
周子舒“……”
那是我的酒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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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蠢作者回来啦,至于欠的更新在未来的某一天可能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