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铁皮屋顶上，像无数小石子在跳舞。江北北踹开挡路的油桶，金属撞击声惊飞了栖息在屋檐下的麻雀。她喘着粗气靠在墙边，锁骨处的绷带又渗出血来，在霓虹灯下红得刺眼。
金钟仁把白大褂披在她肩头，袖口露出"KB-07"的数字纹身。他伸手要包扎她的掌心伤口，被她甩开手："别碰我！"
"血流进裂缝里了。"他声音发哑，指了指地上蔓延的机油渍。那些暗红色液体顺着水泥地缝隙爬行，像某种诡异的图腾。
江北北低头看自己手背，那串若隐若现的数字正在雨夜里闪烁。她突然想起密码本里的记录：七岁生日会上，金钟仁偷偷溜进实验室，在她颈间系上刻有两人名字的项链。那天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金属牌贴在锁骨时凉丝丝的。
"程序重启后你只记得编号08？"她扯开衣领，断裂的项链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那你记得这个吗？"
金钟仁喉结滚动，指尖抚过链子。远处传来装甲车碾碎玻璃的刺响，混着通讯器的杂音。他突然轻笑一声："记得你说要当我哥哥。现在想来可笑，明明自己才是哥哥。"
"少来这套！删了我十七年记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江北北暴起掐住他脖子。七岁那年偷涂碘伏的画面突然清晰，还有他说的"北北轻点，有点痒"。手劲松了刹那，金钟仁突然把她按墙上。
生锈的铁架发出吱呀声，破碎玻璃在他们脚下映出扭曲的倒影。江北北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薄荷味，混着雨水和机油的气味，让她心里莫名一跳。她没动，但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
"我有感觉。"金钟仁声音沙哑，左手压住她挣扎的手腕，右手抚过她脊背，"比谁都记得你。记得你说要当我妹妹，记得你偷吃我的药，记得每次你受伤我都恨不得替你痛。"
江北北指甲掐进他肩胛，却在尝到熟悉的薄荷糖味道时瞳孔震颤。那是他从小到大的习惯，总说糖能镇定神经。此刻舌尖残留的甜味，和记忆中某个午后重叠——她发烧说胡话时，他也是这样喂她吃糖。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录音留言只有五个字："你们被找到了。"江北北攥着手机，看远处探照灯光由远及近。她扯下断裂的项链甩在地上，金钟仁却蹲下身捡起残片，轻轻系回她颈间。
"这次换我带你逃。"他转身挡住车窗射入的光柱，白大褂下摆擦过她手背。熟悉的薄荷气息混着血腥味。
"等等..."江北北忽然抓住他手腕，"你知道李承焕的事对吧？"他脚步微滞，积水倒影中晃动"KB"字样霓虹灯管。
"有些事，等安全了我会全告诉你。"金钟仁声音低沉，远处狗吠混着通讯器杂音。江北北瞥见林小满的血迹在照片上蜿蜒，形成诡异符号。
警笛声由远及近，手机震动显示陌生号码。短信内容仅有五个字："你们被找到了"。金钟仁拽着她冲向后门，生锈铰链发出垂死呻吟。
江北北回头时看见照片飘落，霓虹灯光正好照亮"KB"字样。她突然想起密码本里记录的每次守护细节："所以...你偷看我日记的事怎么解释？"
金钟仁停步，盯着远处树影低语："他们换用了热成像。"江北北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黑暗中有红外线在扫视。
"如果都是实验体..."她攥紧他手掌，"那我们逃向哪里？"
霓虹招牌"油已断"闪烁三次后熄灭，探照灯光束刺破雨幕，照亮墙面褪色广告"永远为您导航"。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江北北抓起背包往车外跑，金钟仁紧跟其后。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还有人声鼎沸。"等等..."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抓住他手腕。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金钟仁拉住她冰凉的手，十指相扣。远处传来装甲车碾碎玻璃的刺响，像某种倒计时。
"那你至少告诉我..."江北北声音发颤，"上周三晚上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金钟仁沉默片刻，从口袋掏出融化的薄荷糖塞进她手心。那是他们小时候的暗号，每当有危险时他就这样提醒她。此刻糖块已经变形，在掌心留下黏腻的痕迹。
"那天我值夜班，"他低声说，"但实验室的监控..."
话音未落，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短信提示音，简简单单三个字："关机。"江北北猛地扯下项链砸在地上，金属撞击水泥地的声音混在雨声里。
"你们把我当什么？实验品还是棋子？"她声音带着哭腔。金钟仁却蹲下身捡起残片，轻轻系回她颈间。他的白大褂早被雨水浸透，袖口还沾着林小满的血迹。
"这次换我带你逃。"校车后门被狂风掀起，暴雨扑面而来。江北北抓起背包往车外跑，金钟仁紧跟其后。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等等..."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抓住他手腕，"你知道李承焕的事对吧？"他脚步微滞，雨水中倒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远处火光映红半边天，恍惚间仿佛看见七岁的自己躲在实验台下。
"有些事，等安全了我会全告诉你。"江北北冷笑一声，扯开衣领露出断裂的项链："那现在呢？现在的你不记得什么？"
金钟仁突然捧起她脸，拇指拭去睫毛上的水珠。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喉结却不自觉地滚了一下。"记得你总说我像冰山，其实我怕融化太快会吓到你。"
暴雨声中，江北北声音发颤："那你现在还记得我吗？"他下巴抵着她发顶："比谁都记得。"
霓虹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江北北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他胸腔震动的共鸣。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混着通讯器杂音。她突然想起密码本最后一页的话：永远为你导航。
警笛声由远及近，手机震动显示陌生号码。短信内容仅有五个字："你们被找到了。"江北北攥着手机，看远处探照灯光由远及近。她扯下断裂的项链甩在地上，金钟仁却蹲下身捡起残片，轻轻系回她颈间。
"这次换我带你逃。"他转身挡住车窗射入的光柱，白大褂下摆擦过她手背。熟悉的薄荷气息混着血腥味。
"等等..."江北北忽然抓住他手腕，"你知道李承焕的事对吧？"他脚步微滞，积水倒影中晃动"KB"字样霓虹灯管。
"有些事，等安全了我会全告诉你。"金钟仁声音低沉，远处狗吠混着通讯器杂音。江北北瞥见林小满的血迹在照片上蜿蜒，形成诡异符号。
警笛声由远及近，手机震动显示陌生号码。短信内容仅有五个字："你们被找到了"。金钟仁拽着她冲向后门，生锈铰链发出垂死呻吟。
江北北回头时看见照片飘落，霓虹灯光正好照亮"KB"字样。她突然想起密码本里记录的每次守护细节："所以...你偷看我日记的事怎么解释？"
金钟仁停步，盯着远处树影低语："他们换用了热成像。"江北北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黑暗中有红外线在扫视。
"如果都是实验体..."她攥紧他手掌，"那我们逃向哪里？"
霓虹招牌"油已断"闪烁三次后熄灭，探照灯光束刺破雨幕，照亮墙面褪色广告"永远为您导航"。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人声鼎沸。
\[未完待续\]生锈铁架在头顶发出吱呀声，江北北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水泥墙。金钟仁的手掌还按在她腕骨上，体温透过湿透的衣料渗进来，烫得反常。
"KB是金钟仁和江北北的缩写。"她突然说，声音发涩。霓虹灯管又开始闪烁，在他睫毛下投出跳动的光斑。
金钟仁喉结滚动，指腹无意识摩挲她脉搏。远处传来装甲车碾碎玻璃的刺响，像某种倒计时。江北北闻到他袖口飘来的薄荷味，混着雨水和血腥气，让她想起十七年前那个午后——他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消毒水味道里带着糖果的甜。
"你值夜班那天..."她喉咙发紧，"实验室监控被人动过手脚对吧？"
话音未落，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短信提示音，简简单单三个字："关机。"江北北猛地扯下项链砸在地上，金属撞击水泥地的声音混在雨声里。
"你们把我当什么？"她声音带着哭腔，"实验品还是棋子？"
金钟仁却蹲下身捡起残片，轻轻系回她颈间。他的白大褂早被雨水浸透，袖口还沾着林小满的血迹。江北北能感觉到他手指在发抖，动作却格外小心，就像每次替她拆掉伤口的缝线。
"这次换我带你逃。"他低声说，校车后门被狂风掀起，暴雨扑面而来。江北北抓起背包往车外跑，金钟仁紧跟其后。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等等..."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抓住他手腕，"你知道李承焕的事对吧？"
他脚步微滞，雨水中倒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远处火光映红半边天，恍惚间仿佛看见七岁的自己躲在实验台下。江北北突然想起密码本最后一页的话：永远为你导航。
"有些事，等安全了我会全告诉你。"金钟仁声音低沉，远处狗吠混着通讯器杂音。江北北瞥见林小满的血迹在照片上蜿蜒，形成诡异符号。
"如果都是实验体..."她攥紧他手掌，"那我们逃向哪里？"
霓虹招牌"油已断"闪烁三次后熄灭，探照灯光束刺破雨幕，照亮墙面褪色广告"永远为您导航"。金钟仁突然捧起她脸，拇指拭去睫毛上的水珠。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喉结却不自觉地滚了一下。
"记得你总说我像冰山，其实我怕融化太快会吓到你。"
暴雨声中，江北北声音发颤："那你现在还记得我吗？"
"比谁都记得。"
霓虹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江北北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他胸腔震动的共鸣。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混着通讯器杂音。她突然想起密码本最后一页的话：永远为你导航。
警笛声由远及近，手机震动显示陌生号码。短信内容仅有五个字："你们被找到了。"江北北攥着手机，看远处探照灯光由远及近。她扯下断裂的项链甩在地上，金钟仁却蹲下身捡起残片，轻轻系回她颈间。
"这次换我带你逃。"他转身挡住车窗射入的光柱，白大褂下摆擦过她手背。熟悉的薄荷气息混着血腥味。
"等等..."江北北忽然抓住他手腕，"你知道李承焕的事对吧？"
他脚步微滞，积水倒影中晃动"KB"字样霓虹灯管。
"有些事，等安全了我会全告诉你。"金钟仁声音低沉，远处狗吠混着通讯器杂音。江北北瞥见林小满的血迹在照片上蜿蜒，形成诡异符号。
警笛声由远及近，手机震动显示陌生号码。短信内容仅有五个字："你们被找到了"。金钟仁拽着她冲向后门，生锈铰链发出垂死呻吟。
江北北回头时看见照片飘落，霓虹灯光正好照亮"KB"字样。她突然想起密码本里记录的每次守护细节："所以...你偷看我日记的事怎么解释？"
金钟仁停步，盯着远处树影低语："他们换用了热成像。"江北北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黑暗中有红外线在扫视。
"如果都是实验体..."她攥紧他手掌，"那我们逃向哪里？"
霓虹招牌"油已断"闪烁三次后熄灭，探照灯光束刺破雨幕，照亮墙面褪色广告"永远为您导航"。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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