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定时炸弹

江北北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水泥墙，潮湿的空气里混着霉味和铁锈气息。她伸手捂住锁骨处的绷带，温热的液体正从指缝间渗出。金钟仁用身体挡住她的影子，白大褂上的"KB-07"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混着通讯器杂音。通风口透过的光束里飘落灰尘，在他们之间织成细密的网。江北北突然抓住他手腕："上周三晚上，你到底知道多少？"

金钟仁喉结滚动，却说不出完整句子。他的身体不受控地抽搐，额头冒出冷汗。江北北瞳孔收缩，盯着他手腕处的条形码疤痕："李承焕也是实验体对吧？"她声音发抖，"所以那些回忆...都是程序设定的吗？"

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喉结却不自觉地滚了一下。远处传来装甲车碾碎玻璃的刺响，像某种倒计时。江北北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薄荷味，混着雨水和血腥气，让她想起十七年前那个午后——他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消毒水味道里带着糖果的甜。

金钟仁突然倒地，衣领微掀露出闪着蓝光的微型接收器。江北北颤抖着手撕开他衣领，指甲掐进掌心："你还是个定时炸弹？"血珠顺着他的脖颈滴落，浸透她的掌心。

"别...信他们..."金钟仁抓住她手腕，眼神痛苦却坚定，"我是来...救你的。记得你说要当我妹妹，记得你偷吃我的药，记得每次你受伤我都恨不得替你痛。"

他的左手压住她挣扎的手腕，右手抚过她脊背。江北北指甲掐进他肩胛，却在尝到熟悉的薄荷糖味道时瞳孔震颤。那是他从小到大的习惯，总说糖能镇定神经。此刻舌尖残留的甜味，和记忆中某个午后重叠——她发烧说胡话时，他也是这样喂她吃糖。

拔除接收器瞬间，金钟仁瞳孔恢复正常："去找李承焕...他是唯一能重启系统的人。"他下巴抵着她发顶："记得你总说我像冰山，其实我怕融化太快会吓到你。"

"等等！"江北北还想追问更多，却被他推向密室方向。门外脚步声逼近，金钟仁用最后力气把她推进暗格："这次...换你逃。"他转身挡住车窗射入的光柱，白大褂下摆擦过她手背。熟悉的薄荷气息混着血腥味。

江北北透过缝隙看见金钟仁被重新控制前的最后一瞥。林小满的脚步声停在通道入口，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带着威胁。她握紧沾血的项链残片，舔掉嘴角血渍："这次...换我来救你。"

她轻轻摸了摸锁骨处的红痕，那是金钟仁说过会融化的地方。霓虹招牌"油已断"闪烁三次后熄灭，探照灯光束刺破雨幕，照亮墙面褪色广告"永远为您导航"。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江北北抓起背包往车外跑，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还有人声鼎沸。远处传来装甲车碾碎玻璃的刺响，混着通讯器杂音。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血的味道。生锈铁架在头顶发出吱呀声，就像七岁生日那天，金钟仁偷偷溜进实验室，在她颈间系上刻有两人名字的项链。

手机再次震动，短信提示音简简单单三个字："关机。"她猛地扯下项链砸在地上，金属撞击水泥地的声音混在雨声里。"你们把我当什么？"她声音带着哭腔，"实验品还是棋子？"

金钟仁却蹲下身捡起残片，轻轻系回她颈间。他的白大褂早被雨水浸透，袖口还沾着林小满的血迹。"这次换我带你逃。"他低声说，校车后门被狂风掀起，暴雨扑面而来。

江北北抓起背包往车外跑，金钟仁紧跟其后。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此起彼伏的脚步声。"等等..."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抓住他手腕，"你知道李承焕的事对吧？"他脚步微滞，雨水中倒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远处火光映红半边天，恍惚间仿佛看见七岁的自己躲在实验台下。

"有些事，等安全了我会全告诉你。"金钟仁声音低沉，远处狗吠混着通讯器杂音。江北北瞥见林小满的血迹在照片上蜿蜒，形成诡异符号。警笛声由远及近，手机震动显示陌生号码。短信内容仅有五个字："你们被找到了。"

她攥着手机，看远处探照灯光由远及近。她扯下断裂的项链甩在地上，金钟仁却蹲下身捡起残片，轻轻系回她颈间。"这次换我带你逃。"他转身挡住车窗射入的光柱，白大褂下摆擦过她手背。熟悉的薄荷气息混着血腥味。

"等等..."江北北忽然抓住他手腕，"你知道李承焕的事对吧？"他脚步微滞，积水倒影中晃动"KB"字样霓虹灯管。"有些事，等安全了我会全告诉你。"金钟仁声音低沉，远处狗吠混着通讯器杂音。江北北瞥见林小满的血迹在照片上蜿蜒，形成诡异符号。

霓虹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江北北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他胸腔震动的共鸣。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混着通讯器杂音。她突然想起密码本最后一页的话：永远为你导航。

\[未完待续\]江北北的指甲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水泥地上。通风管道传来细微震动，金钟仁喉间的接收器还在闪烁蓝光。

"他们给你灌了什么鬼话？"她扯开他衣领，金属片边缘割破手指。金钟仁抽搐着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发疼。他的瞳孔忽明忽暗，像坏掉的灯泡。

远处传来玻璃碎裂声，混着此起彼伏的犬吠。金钟仁突然闷哼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她膝盖："快走..."他的声音断成碎片，"他们要的是你..."

江北北蹲下身，血迹在锁骨处洇开暗红花纹。她想起七岁那年躲在实验台下，金钟仁也是这样扶着她的后颈递来糖果。那时消毒水味道里确实有甜味，和现在他身上残留的气息一模一样。

"为什么是李承焕？"她指尖按住他太阳穴，"你们都是实验体对不对？"金钟仁喉结滚动，却说不出完整句子。他的白大褂浸透雨水，袖口还沾着林小满的血。

通风口突然灌进冷风，吹散弥漫的血腥气。金钟仁猛地抬头，瞳孔闪过诡异的代码符号。江北北抓起背包转身要跑，却被他拽住衣角："别去东区..."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那里有陷阱..."

她反手甩开他冲向安全通道，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霓虹灯管在头顶摇晃，"油已断"三个字映在斑驳墙面上。手机再次震动，短信提示音简简单单三个字："关机。"

"关你大爷。"江北北踹开防火门，暴雨扑面而来。她看见金钟仁靠在墙角抽搐，脖颈处的接收器蓝光忽强忽弱。远处火光映红半边天，恍惚间仿佛看见七岁的自己躲在实验台下。

"等等..."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抓住金钟仁手腕。他的脉搏跳得厉害，像要冲破皮肤。"你知道李承焕的事对吧？"江北北声音发抖，"所以那些回忆..."

金钟仁脚步微滞，积水倒影中晃动"KB"字样霓虹灯管。他伸手抚过她锁骨处的红痕，那里本该是项链的位置。"有些事等安全了告诉你。"远处狗吠混着通讯器杂音，"但现在你得相信我。"

警笛声由远及近，江北北瞥见林小满的血迹在照片上蜿蜒，形成诡异符号。她攥着手机看探照灯光由远及近，终于扯下断裂的项链甩在地上。金属撞击水泥地的声音混在雨声里，就像当年实验室里摔碎的培养皿。

"你们把我当什么？"她声音带着哭腔，"实验品还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