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你莫要吩咐我等,”为首的男子对于赵得主这个家伙,早已经有了许多怨言,自己几个兄弟跟随南老魔,也有十多年了,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小子,南老魔备受欣赏。
还传授了一些术法,这可对他们这十多年的老下属来说,简直太寒心了,而且他也看不惯姓赵的人两面三刀,在南老魔面前讨好的嘴脸,但是南老魔却是很吃这一套,他内心自叹一声,可是当着老魔的面,自己这几个兄弟岂能不作为,几个各自看了一眼,都暗藏心思。
“这小子刚才和白堂主斗法,此刻想必也是穷驽之末了,”几人纷纷点头,这说话的这个人正对着我,他身后三人,有两人我正好眼熟,是进绝户寨跟在南老魔后面的人。
这个人看上去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身体消瘦,简直跟一个竹竿一样,不过他衣袖却特别长,此刻他笑了笑,我却觉得暗藏祸心,然后对我作揖。
忽然听到霍霍的声音传来,“小心他的阴蛇蛊”,听到蛊后,我脸色一变,只见那人被拆穿身份后,突然一挥动衣袖,只见巨大袖口下面突然飞出一条碧绿小蛇,只能看见这蛇额头有朵小花,飞逝过来,而我在听到他是蛊师的身份后。
我整个人都强力的打起了精神,下意识的作了准备,立马闪了过去,这小蛇速度奇怪,像一把利剑消失在我身后,我立马翻滚了拉开了几个距离,此刻的霍霍下来帮我,我急忙给她使眼色。
她并没有看我,只是她身后背着一个背篼,里面有东西,,赵得主已经在那边小坑有所行动了,“你找机会绕过去,我来应付这四人!”,
“哼,小丫头,当着我们哥们几个面的,说什么?绕过去?”只见那个瘦高个,咬破手指鲜血,然后慢慢的念了几句咒,而此刻的霍霍拿下了背篼,明显面前的瘦高个身体为止一震,"你想干嘛?"
他眼中闪现的疑惑,慢慢闪现出一丝震惊,只见从她手中拿出一只芦花大公鸡,她抱着鸡,感受到大公鸡突然在手中扑腾了起来,向着黑暗中而去,竹竿男满脸不屑,“这本命蛇蛊我也炼了十多年,岂能怕你小小公鸡”。
随即他念动法咒,眼中皆是不可思议之色,“什么,我的蛇蛊竟然不受控了”,身后三人也是满脸震惊,一个络腮胡子的汉子抱拳道,“这两人,我去帮你收拾”,话刚说完。
竹竿男立马摇头,“她手中有鬼笛,你去了没用,”听到“鬼笛”二字,几人脸色阴晴不定,而这络腮胡子本是一名泰拳高手,对付普通人都没问题,可是一旦牵扯鬼神,他自认没那个本事。
此刻祭台上,东南方的那根柱子瞬间发出光亮,看到这里,我心里急了,赵得主把郁军给放血了,血接触到柱子,会产生一阵诡异的红光,而这红光会传递到祭台中间那个青铜色古棺。
“你别急,放血不等于人死,这邪阵每次启动一个柱子,都会有一个时间差,才启动下一个柱子,等四个柱子人血放完,那你几个朋友就没命了,这个阵法会抽干他们血液。”此刻我一听,原本压抑的心情稍微缓减。
“哼,今日有我们在,你想过去,简直做梦!”竹竿男几人眼色不善,而黑暗中一阵扰乱,发出几阵鸡鸣,我悄悄问她,“有把握嘛?”,
“哈哈,你的那鸡估计被我本命蛇蛊给咬死了吧”,话刚说完,只见地面上一条黑线在急速爬走,而后是一只公鸡,发出一声鸡叫,公鸡打鸣,公鸡是掌管阴阳大门的,白昼和黑夜的分界点就是公鸡一打鸣,公鸡一打鸣就是天要亮了。同时公鸡是穿梭阴阳两界的,再比如看风水之人会用动物来探测某些学位是否可以进入,风水师一般把公鸡放入需要堪舆的地方,如果公鸡死亡或者昏迷就是这里有有毒气体,加之公鸡是纯阳物,所有的邪都会避开。
而这蛇蛊本身属于阴,两物本身便是相生相克,此刻芦花大公鸡,凤翅一展,对着地面的黑线一啄,这黑线正是那条碧绿小蛇,由于光线太暗,所以给人的视觉体验就是一条黑色小线。
而这小蛇头顶花冠,想必这地位在蛇类也称斐然,也有一股天然凶性,便带着身子灵活,缠在公鸡的铁爪上面,小蛇吐着信子,发出“丝丝”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咬在铁爪上,竟然咬不开,被这公鸡给踩在地上,蛇头蛇尾在不停的挣扎,可乃这鸡抓上面竟然犹如钢铁,丝毫不惧。
被踩在下面的小蛇,蛇头一弯曲,对着踩在自己尾巴上的铁爪撕咬,一求让这公鸡松脚,而这几波下来,也是徒劳无功,蛇身被这公鸡琢得偏体鳞伤,竟然最后咬断自己蛇尾。
感觉到身体一松,小蛇一跃,直接咬在鸡的脖子上,瞬间小蛇缠在芦花公鸡上面,死死不放,公鸡瞬间来回扑腾,地面渐起了一些血迹,只有一条断了的蛇尾在移动,而竹竿男原本病怏怏的脸色,此刻口吐出一口鲜血。
由于小蛇自断尾巴,身体机能在不断流失,缠绕在公鸡脖子上的力道也慢慢消散,最后被无情公鸡给吞了下去,而这公鸡眼神闪露一丝精光,露出一副胜者的姿态站在中间,来宣告自己的胜利,而做完这一切,彷佛也尽了它最后的责任和义务,最后倒在地上扑腾了两下便不动了。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果然暗藏其中道理,看到两物身死,对于竹竿男的影响是巨大的,吐血不止,让他原本虚弱的身体又沉重不堪了起来,不过我们并没有什么优势,还有三人,除了知道那个络腮胡子是一个练拳高手外,另外两人我还不知道他们什么手段。
“哼,圣女,你下手真毒,你毁了他本命蛊,这跟他杀了有什么区别。”刚才还叫丫头的几人,此刻立马改口,态度也变的十分和善了起来。
“他一下犯上,难道不该死嘛?”霍霍突然改口。
“你也知道我是圣女,竟然和南护法一样,不听我号令,过几天大黑天回来,你说他会怎么办?”此话一出,几人瞬间哑口。
“什么,你是说大黑天要回来?”几人眼神变的复杂了起来,各自都看了看,大黑天的手段,就是南护法也没办法在面前说不的阿!到时候如果知道我们几个得罪了圣女,我们还有好果子吃嘛?一边的竹竿男神情虚弱,口吐几句,“别听此女之言,大黑天离教已有十年了”。
果然,竹竿男说完后,几人眼神又开始变的坚定了起来,“哈哈”,霍霍又笑了起来,我不知她笑什么,但是这笑容显然有点瞧不起的感觉在里面,不过此女本就鬼变,生性谨慎,与她相处,简直是莫名其妙的着了她的道,可是话中又似乎不是太假,而且每次都准备十足,就算不敌,也能全身而退,简直就是一个狡猾如狐的女人。
“我笑你们愚蠢,大黑天离教之时,可曾嘱咐过什么?”几人面色一下子没有了刚才那个凶横,这大黑天离去的时候,自然是交待了以后教内一切行动都以圣女为主,而这几年兄弟几人跟随南护法处处与她们作对,显然是违背了大黑天离教的意愿。
几人面色铁青,竹竿男看了气的身体颤动,手指着几人,“你们......你们........三言两语,就把你们说动摇了?”由于身体情绪激动,又是一口老血,最后昏死过去。
络腮胡子面色缓了一下,“圣女,不管你话是否真假,我等本是南护法下属,本应听属他老人家的意愿,今日我等兄弟几人在,你过不得这里!就算大黑天他老人家回来,要处罚我等,我等并无怨言。”
霍霍一听,眼神一亮,内心狂喜,这个络腮胡子还真的是好算计,这话说的两边不得罪,完全是把锅甩给了南老魔他们几人,到时候就算教内兄弟知道,也是不会太怪罪几人,而且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了。
不光是霍霍这样想,一边的络腮胡子三人也认为,这大黑天把镇教之宝“鬼笛”竟然给了这个小丫头,那么他离开十多年了,有没有可能和圣女建立着一种联系的关系,如果有,那么他们兄弟几人的所作所为估计是被大黑天知道了,但是这都不好说。
可是如果说面前这丫头骗自己,可是那个鬼笛在哪里放着的阿,这让他们兄弟几人不得不信,杀了她灭口?他内心否定了自己,眼前的女子有“鬼笛”,显然有诸多手段保命。
“哼,南护法这几年于教内兄弟背道而驰,做出了许多对教内伤天害理之事,而且野心勃勃,想染指大黑天之宝座,独自掌管白莲教,这等人大黑天回来会亲自处理,不过你们身为他的下属,也实属无奈,所谓君要你死,你不得不死,受他淫威胁迫,如今尔等只要弃暗投明,以前种种就能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