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一个女孩，骑着溜冰鞋滑到家门口，脱下了鞋子冲了进来。
“哥哥，我今天在学校里成绩拿了满分哦！”若宇又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面带着笑容，很活泼也很可爱，“哥哥，你觉得我是像天使还是像恶魔？”
“恶魔更恰当一些吧。”若宇笑着说。
“讨厌了啦！对了，今天我考了满分哦！”
“知道的啦！全班有几个100啊？”若宇仿佛明白了什么，微微一笑，问道。
“嗯，这次卷子有37个……不对！等等！哥哥！你不要问这么扫兴的问题好不好？”若瞳彤有点好像生气的样子地说道，把小脸吹成了一个包子。
“噗哈哈！”若宇最先笑了起来，结果受害者（自己的妹妹）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是，我说，你笑什么？”若宇问。
“那为什么只有你能笑，我又不能笑呢？”若瞳彤反问着说。
“哟！胆挺肥呀！”若宇笑道。
“胆不肥，怎么当你妹妹呀？”若瞳彤又道。
“不赖嘛！”
“哈哈哈哈哈哈……”
“话说哥哥不是前几天也考过试的吗？”若瞳彤面带微笑的说。
“介个嘛——”若宇脸一红，“倒数第三。”
“倒数？那你笑我干什么？”若瞳彤双手抱怀地说道。
若宇捏了一下若瞳彤的小脸，道：“因为你好笑呗！反正你们班一共有60几个人，你考满分不就是倒数第60吗？”
“你……”
“哈哈哈……”
“哥哥！别笑了啦！”若瞳彤道。
“我就笑，你能拿我怎么样？”若宇道。
“哼！”若瞳彤直接扑了上去，一把将自己的哥哥扑倒。
“哈哈哈，哎，你别压我身上！”
“我就要！你能拿我怎么样？！”若瞳彤道。
“哎呦喂，我还治不了你个小东西了是吧？”若宇直接站了起来，拎着若瞳彤的衣领，扔到了一张床上。
“干嘛！我咬你啊！”若瞳彤从床上蹦了下来，朝着若宇的方向冲了过来。
若宇往若瞳彤这脑袋上弹了一下，然后若瞳彤瞬间KO。
若宇又将若瞳彤扔到了床上，自己又压了上去。
“你想干嘛？”若瞳彤问。
“我想干嘛不关你事，说！以后敢不敢了啊？”若宇质问说。
“下次还敢！”若瞳彤道。
“嘿！这回答我很满意。”若宇狰狞的看着若瞳彤。
若瞳彤咽了一口口水，缓缓说：“唔……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若宇直接跳下了床，“老子今天先放你一马。”
若宇抱了一个被子过来，给若瞳彤盖上后，说道：“已经很晚了，先睡觉吧。”然后又补了一句，“明天你要折腾我再跟你折腾。”
“……”若瞳彤无语了，“谁要理你啊？”
若宇把那个房间的灯给关掉了。
“笨蛋！”
若瞳彤在被窝里闹腾了一会儿，忽然听见窗子那边好像有声音。
有一个人影！
窗口那边的人微微一笑，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若宇起得很早，就在房间里喊着：“瞳彤！”
没有回应。
难道是昨天和自己赌气了？
不应该呀，平时一喊就应的。
“若瞳彤！若瞳彤！若瞳彤！”若宇喊了很多声，但是仍然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若宇打开了若瞳彤房间的房门。
“这……”若宇楞住了。
红色，是红色！
窗子也给打破了。
若宇崩溃了，似乎一切美好生活都化为泡影。
“谁干的？！是谁！？到底是谁干的？！”若宇急了，也报了警。
警察一会儿就来了，对若宇说：“这里交给警方处理，我们需要封锁现场，在这期间，警方会租给你一套房子住。”
“不……不要！”若宇瞳孔微微颤抖着，“我……这……”
“好了，别说了，只能精神已经崩溃了，送他去精神病院吧。”一位警察提议
“好吧，只能这样了。”
不过多是外面又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这是一连几个月的精神崩溃。
警方已经将凶手找到了，也处理了凶手，凶手似乎和若瞳彤是仇对的关系。
不过找到凶手似乎并没有使若宇好转，好像比以前更加崩溃。
——“我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
又过了十几个月，若宇终于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来到了久久不住的那个房间，收拾了一下他妹妹的东西，直接躺在了床上，欲哭无泪。
——“我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
什么都已经化为了泡影，什么美好的生活，什么将来一起走上社会，都没了。
“人生游戏结束了。”
若宇一连几个天不吃不喝，仿佛已经快要成仙了，只是拿起手机不停的看着小说，手机没电了看电视，手机有电了，继续看小说。
——“我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
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徘徊了很久，是当初她妹妹问的。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若宇说了一句，“最后还不是什么都守不住！”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都已经消失了。
本来想要一直守护到最后的。
责怪什么凶手？这不是明显的全是自己的责任吗？
若宇看着手中的穿越小说。
“什么穿越不穿越的，有本事让老子也穿越啊！”若宇将手机狠狠砸了出去。
“轰！！！”
雷声大作，一声巨响，若宇住的地方变成了一片废墟……
“直接被雷劈死了……”
一切都结束了吗？
也好，如果还有投胎转世什么的就更好了，没有的话也罢，至少这也算是一种解脱。
下一刻自己会变成什么？
——“我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
仿佛自己坠入了万里虚空之中。
自己生前，到底干过什么啊！？
自己害得一个生命逝去。
就这样死了？
——“我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
“好吧，诚实的回答你，天使……”
不对，这不是虚空！
自己在水里！
若宇挣扎着想要游上去，但是感觉底下有一道漩涡正在疯狂的把自己往下拖。
这哪是什么漩涡，这分明就是一只手。
就当自己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慢慢想自己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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