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毓虽然对这种节日提不起兴趣,可还是被人强制性地早早喊了起来,像傀儡娃娃一样被青黛和几个小丫头来回摆弄,终于收拾妥当。又再困倦中被一行人推上马车,摇摇晃晃地送入宫中。
马车的颠簸让马上就与周公见面的王毓被猛地惊醒,用力甩了甩头才将脑中的睡意完全挥去。下了马车的王毓又重新恢复了属于郡主的光华,不露一丝破绽。
待王毓到场时才发现只剩自己一个尚未落座,向王建和两位王后请了安以为就此罢了,却被崔知梦带着几位王子闹了半晌,只好自罚了三杯才堪堪被几位王子放过。
宴上的虽只是应季酿造的低度菊花酒,可连着三杯下肚还是让王毓染上些醉意,身形微晃地走向王银身旁缓缓坐下。
而另一边的王郁因着行酒令受罚正拉着王贞要与他交杯共饮,而王贞的誓死不从引得周围众人哄笑。
王建接着行起了酒令,王毓想到自己不善诗文,又见王银也是一脸为难,眼睛一转,随即起身带着王银以不胜酒力为名向王建告罪。
此时王建也正值兴头自然无意怪罪,只挥了挥手就同意二人离开。两人大喜,向王建行了一礼打算向廊外走去。
而以忠州王后的个性没有借机为难两人一番,却让王毓感到有些疑惑。顺势看了一眼,之间她双眼紧盯着正胤的方向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或许是我多心了。”王毓暗想。
王银见王毓停了动作只好偷偷拉了拉王毓的衣袖,王毓反应过来也不做他想,接着向外走去,只把这事放进心里留了个心眼。
两人刚刚远离了众人的视线,可谓说不出的自在,在花园里闹了半晌才静下来。
这一闲下来,王毓又不禁想起刚在的情景,王银看王毓脸色微妙,正想开口询问缘由,却被王毓打断。
王毓“对了,解树呢,我们去找她怎样?”
王银想着这等佳节却并未在宴席上见到解树,而王毓和解树的关系向来不错,也就答应了。
两人走向茶美院却不料在半路就遇到了端着茶壶的解树,王毓很是纳闷快步上前喊住了解树。
王毓“阿树!你这是送的什么呀?”
解树在此处见到王毓十分惊讶:
解树“说是正胤要喝茶水,我只好沏了菊花茶送去。倒是您们怎么在这?”
王毓听这话总觉得奇怪,可有说不上哪里奇怪:
王毓“你现在可是尚宫了,这些小事应该也不用你去做吧,她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解树笑了笑,没有答话。
王毓看解树最近褪去跳脱的性子更加沉稳不知是喜是忧,一时眉头紧蹙。
解树见王毓双眉一皱就知她心中所想,开口道:
解树“原本端茶的宫女身体不适,又发生了突发状况,只好让我帮忙奉茶而已。”
既然无人欺辱解树,王毓也放下心,想着解树还有事情也不方便闲聊,便没多说什么让解树离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王毓一直心绪不宁,几次想开口缺什么都没说出口,还是王银忍耐不住才拉住了一味低头向前走的王毓。
王银“阿毓,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王毓轻咬了咬下唇才开口:
王毓“我觉得很奇怪啊。”
王银“哪里奇怪?”
王银不解。
王毓边思考着边坐在了路旁的石凳上:
王毓“你说,为什么那个宫女要找解树帮忙而不找其他人?”
王银歪歪头:
王银“如果不是凑巧找她帮忙,便是有什么只能让解树去的理由。”
王毓细细想起刚才忠州王后的表情,而王银的话也一直缠绕在王毓脑中。
“王后……正胤……茶水和宫女……”
王毓“糟了!咱们快走!”
王毓应声而起,拉着王银的胳膊追着解树刚刚离去的方向跑去,跑的太急王毓不察被路上的石子绊了一脚一时剧痛难当,情势紧急王毓只好将阻拦解树一事托于王银:
王毓“阿银,解树端着东西走不快,你一定要去拦住解树,千万别让她把茶水端到宴上!”
王银不明所以但从王毓的语气中也知道其中危急,点点头未多说什么就匆匆离去。
而王毓此时脑中飞快运作:“若是茶水中有毒被怀疑的定然是解树,而解树只是个尚宫正胤生死与她毫无关联,可现在解树被分在王昭手下……”
王毓不敢去想,感觉脚腕不复剧痛便起身向宴会处蹒跚走去,只盼王银能拦住解树免得让奸人得逞。
但可惜事与愿违,当王毓尽自己最快速度走到距宴席不远处时却被王银拦了下来。
王银微微摇头,王毓心下不安:
王毓“可是,没拦住?”
王银抬眼向席上望去,见解树已将茶水倒入杯中,一颗心险些蹦出胸口。却未料到解树竟将那茶杯递给正站在正胤身前的王昭手中。
————影子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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