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他的主权问题。”顾云皎压低声音，不让别人听见。
“好说好说。”
这么一提，鹿野就知道她肯定晓得了什么，虽然不知道那以前的事事泄露没，但是也乐得很。
顾云皎点头，转身进了十四班。
——
校门外熙熙攘攘，吆喝声不绝于耳。
高中初中一块放假，门口闻风而来无数小贩，沿着马路摆了长龙，一些私家车也是被挤得没地停。
苏可流口水：“我想吃烧烤。”
顾云皎心情正好，大手一挥：“买！”
“就爱你这种大款，你先上车吧。”苏可拿着钱屁颠屁颠地跑到了不远处。
顾云皎站在原地仔细瞅了几眼，在马路对面发现了这个世界自家的车。美人老妈正开着窗冲她招手。
她拎着篮球网，三步两步跑过去拉开车门，跳了上去。
苏可迟了一步，上车后乖巧地喊了声：“阿姨。”
她和顾云皎是邻居，对于她妈妈蒋秋欢也是非常熟悉，而且她家车都是公家的，不能开出来，所以回家搭顺风车。
手中大纸袋里的烧烤发出香气，各种各样的木签露在外面。
“尝尝这个。”苏可拿着一串韭菜递过去，“上次微博评选烧烤界地位最高的素菜。我放了特辣。”
顾云皎伸手接过，吃完又拿了一串。
烧烤这东西，一吃就上瘾。
蒋秋欢突然“啊”了一声，笑道：“你奶奶那边这两天捉了不少螃蟹，都是公的。昨晚刚送来，还鲜活的，今天晚上让孙阿姨给你做，可可今晚也来吃。”
顾云皎眼睛亮了亮。
她奶奶家住在乡下，农家风格，自己种菜，边上有个别人养的池塘，螃蟹全是野生的，一个个蟹大得很。
她早就惦记着了。现在又恰好十月下旬，一定美味非凡。
想到那甘甜酥软的口感，顾云皎咽咽口水。孙阿姨做菜堪比大厨，今晚口福一定不差。
苏可赶紧咽下里脊肉，“谢谢阿姨了，我今晚一定去！”
鲜美大闸蟹可不能错过。
这段路车多人多，蒋秋欢开了半天也才挪出几十米距，比她还要着急的人喇叭按个不停。
刚好那边有垃圾桶，顾云皎漱完口回来摇下车窗透气，又朝驾驶座说：“妈，待会把我们放在三中门口。”
她要去做实验来着。
“晚上早点回来，外面不安全。”
“我知道。”
外面声音很吵，顾云皎按了按，车窗缓缓上升。
正在这时，旁边走过一人。
看到熟悉的背影，顾云皎赶紧停手又往下按，喊道：“于途！”
蒋秋欢从后视镜看女儿这么激动，忍不住问：“于途是谁？瞧你高兴的。”
顾云皎转了转眼珠，“和我一起参加竞赛的高材生。”
“那肯定很爱学习，爱学习多好，你看你，整天没个定型样，要不是遗传了我的聪明，能有好成绩吗？”
“妈你怎么那么自恋，我天生神脑。”
“你看天上飞的那是不是牛？”
“……”
一对母女一个比一个自恋。苏可默默吃烧烤。
于途被叫得一懵，茫然地转头，就看到趴在车窗口的顾云皎，笑意盈盈地冲他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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