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是用旁观者的视角去看着自己成长。
神近耀看着自己在凹凸大赛里从零开始，从慢慢摸索到逐渐熟悉，浏览着陌生而熟悉的一切，突然，他的视线定住了。
——“你好，我叫程衍，你叫什么呀？”
神近耀看着程衍的脸一会儿，没等仔细端详清楚程衍就已经尸首分离——应该是自己杀得吧，毕竟是碍事的东西——当初他的确这么想的。
——“你、你好.......”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神近耀几乎是立马就抬眸寻找声音的主人——是程衍！
程衍？
她刚刚不是..........
“噗嗤”
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程衍还在这里，神近耀的眼前就突然出现一抹艳丽得刺眼的色彩——似可以铺天盖日的红色。
——“滚啊！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离我，远点......”
程衍的声音到最后逐渐微弱，但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躲避自己再次死亡的下场。
他的人生，不可能是重叠式的，那么出现这样的原因只会有一个——
神近耀心里突然一沉，同时那个黑雾又开始浓烈的翻滚着，想一团沉压在他心上的浊云，是那样的让人窒息。
神近耀“...........”
神近耀一直放在腿侧的手徒然收紧摆出攻击架势然后抄起匕首就向后划去，发出令人发怵的破风声。
——“？！”
那团黑雾的中间突然就被划开了一道小口子然后很快就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神近耀的攻击没有停止，他灵活控制着匕首就像匕首寄生在他的手上一样。
攻击如雨点一样落下，神近耀并没有刻意躲避那团黑雾的攻击，所以不管黑雾做什么他都硬生生地扛下去但这并不妨碍他攻击那团黑雾。
——“没用的，我是你的梦魇。”
那团黑雾的语气有些讥讽，仿佛在对神近耀的做法感到悲哀。
神近耀“............”
神近耀“有用。”
神近耀的攻击狠而准，眸光坚毅。
时间渐渐流逝，神近耀的脸上身上也逐渐留下伤痕，他抬起一只手擦去脸上从细密的伤口里溢出的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神近耀的坚持，那团黑雾的颜色竟有些淡了。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神近耀闻言眸子微眯，手臂发力让匕首狠狠划过黑雾，然后一字一句道。
神近耀“让你清醒一点！程衍！”
——“...........”
那团黑雾突然就不动了但神近耀的攻击也没有就此停止，他的攻击依旧迅速猛烈，就像要把程衍从某种程度上唤醒。
——“神近耀你真伟大啊哈哈哈哈！”
——“让我清醒？麻木不仁的是你！”
那团黑雾逐渐模糊出了程衍的轮廓，程衍神色极度病态疯狂，攻击铺天盖地地朝神近耀打过去。
神近耀“嗯.......”
神近耀卸下了全身防备，直接用身体撞上了程衍的攻击，隐忍的闷哼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极其突出，就连程衍也不禁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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