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夜玄雅换了个头像,因为和之前头像的闺蜜头像找不到了,所以我就给他换了一个头像。
话不多说开始看文。
今天夜玄雅没有来,却来了一个陌生的女生。
沈明月你们好!
沈明月你们真的是羡羡,忘机,晚宁,墨燃……
墨燃这人谁呀?你们认识吗?
沈清秋不认识多半脑子有问题
沈明月沈老师不用这么无情吗。毕竟咱俩一个姓
#沈清秋内心:好想骂她怎么办,不行我还得装B呢
夜玄雅亲爱的朋友们我回来了,想我没?
夜玄雅啊,明月你以经到这了,我还想去接你那
众人等候她谁啊?
夜玄雅你们说她,她是我闺蜜
墨燃你好
楚晚宁你好
魏无羡你好
此处省略
夜玄雅行了行了,接着看文
【嗯……既然自己灵魂回来了,那前世的雄厚修为,会不会也跟着回来了?】
【墨燃调动法咒,感受了一□□内灵力的攒涌,虽然充沛,但却并不强大。也就是说他的修为并没有继承过来。】
魏无羡等回那□是什么?
夜玄雅羡羡那都是一些不宜看的字。
沈明月小声逼逼:其实我觉得对于他们来说看不看都行。
众人你说什么?
沈明月没什么,没什么
沈明月接着看,接着看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天资聪颖,悟性又高,大不了重头修炼,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更何况重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即便有些美中不足,那也都很正常。墨燃这样想着,很快收敛起了自己的阴暗和獠牙,像个十五岁少年该有的模样,高高兴兴地准备返回门派。】
【城郊夏意浓,偶有车马驰过,车轮滚滚,无人会去注意此时才年方十五岁的墨燃。】
【只偶尔有田间忙碌的村妇,得了空抬头抹汗,瞧见个格外标致的少年,会眼前一亮,盯着看两眼。】
【墨燃也笑嘻嘻地,毫不客气地看回去,直把那些有夫之妇看得满脸绯红,低下头来。】
【傍晚时分,墨燃来到无常镇,这里离死生之巅很近了,暮色里一轮红日如血,火烧云霞衬着巍峨峰峦。一摸肚子,有些饿了,他于是熟门熟路地进了家酒楼,瞅着柜前那一溜红底黑字的菜牌子,敲敲柜台,麻利地点道:“掌柜的,来一只棒棒鸡,一碟夫妻肺片儿,打两斤烧酒,再切一盘儿牛肉。”】
【这当口打尖儿的人很多,热闹的紧,说书先生在台子上摇着扇子,正在讲死生之巅的故事,说的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墨燃要了个临窗的包间,边吃饭,边听人家讲书。】
【“众所周知啊,咱们修真界按照地域划分,分为上修和下修两片区域,今儿我们就来讲一讲下修界最了不起的门派,死生之巅。嘿,要知道啊,咱们这座无常镇百年前曾是一座荒凉动荡的穷破小镇,因为离鬼界入口进,天一黑,村民们都不敢出门,如果非要行夜路,必须摇着驱魔铃,洒着香灰纸钱,一边喊着“人来隔重山,鬼来隔重纸”,一边快速通过。但今天看来,咱们镇热闹繁华,与别处并无区别,这可全仰仗着死生之巅的照拂。这座仙邸呀,它不偏不倚,正好修在那鬼门关的入口,横在这阴阳两界之间。它建派虽然不久,但……”】
【这段历史,墨燃听着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于是兴趣缺缺地便开始朝着窗下走神张望。正巧,楼下支了个摊子,几个道士打扮的外乡人运着个黑布蒙着的笼子,正在街头耍把戏卖艺。
【这可比老先生说书有意思多啦。】
【“瞧一瞧,看一看,这是上古凶兽貔貅幼兽,被我等降伏。如今乖顺似小儿,还会杂耍、算术!行侠仗义不容易,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来看第一场好戏——貔貅打算盘!”】
【只见那几个道士哗地掀了黑布,笼子里关着的,赫然是几个人脸熊身的妖兽。】
【墨燃:“………………”】
【就这些低眉顺眼毛茸茸的狗熊崽子??也敢说是貔貅???】
【这牛真可快吹破天了,谁信谁驴脑子。】
【但墨燃没过多久就开眼了,二三十个驴脑子聚在他们周围看戏,时不时喝彩鼓掌,那个热闹劲儿,连酒楼里的人都忍不住探头出去看了,弄得说书先生好不尴尬。】
【“如今死生之巅的尊主,那叫一个威名赫赫,声名远扬——”】
【“好!!再来一段!!!”】
【说书先生大受鼓舞,循声望去,只见那客人满面红光,兴奋异常,但目光瞅着的显然不是自己,而是楼下的杂耍摊子。】
【“哟,貔貅打算盘呢?”】
(什么貔貅?那就是活生生的人)
(楼上说的对,这些人们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啊呀呀,好厉害啊!”】
【“好!精彩!再演一段貔貅抛苹果!”】
【满楼的人嘎嘎笑开了,都聚到窗栏边去看下面的热闹。说书先生还在可怜巴巴地继续讲:“尊主最有名的,就是他的那一柄扇子,他……”】
【“啊哈哈哈,那个毛色最淡的貔貅想要抢苹果吃呢,你看它还在地上打滚!”】
【说书先生拿汗巾擦着脸,气得嘴唇有些抖。】
【墨燃抿了抿嘴唇,展颜笑了,在珠帘后面慢条斯理地喊了一声:“别讲死生之巅了,来段《十八摸》,保准把人都拉回来。”】
【说书先生不知道帘子后面的人正是死生之巅的公子墨燃,很有气节地嗑巴道:“粗、粗鄙之词,不登,不登大雅之堂。”】
【墨燃笑道:“就这儿还大雅之堂?你也不臊得慌。”】
【说罢,忽听得楼下一阵喧闹。】
【“哎呀!好快的马!”】
【“是死生之巅的仙君吧!”】
(师昧要上场了)
(热烈欢迎师昧,上场)
【议论纷纷中,一匹黑马自死生之巅的方向奔踏而来,闪电一般杀进那杂耍圈!】
【那马匹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戴着黑色斗笠,裹着黑披风,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出年龄性别,另一个则是个三四十岁的妇人,粗手笨脚,满面风霜。】
【妇人一见那些人熊就哭开了,她连滚带爬地下了马,跌跌撞撞地就冲过去,抱住了其中一只人熊就跪地嚎啕起来:“儿啊!!!我的儿啊——”】
【周围的人都懵了。有人挠着头喃喃道:“耶?这不是上古神兽貔貅的幼崽子吗?这女的怎么管它叫儿?”】
【“这该不会是母貔貅吧。”】
【“哎哟,那么厉害啊,这母的都修成人形啦。”】
【这边村民没见识,在那边胡言乱语着,但墨燃却琢磨过来了。】
【相传,有些江湖道士会去拐骗小孩,然后将孩子的舌头拔掉,让他们说不出话来,再拿滚水烫掉小孩的皮,趁着血肉模糊之际,把兽皮粘在他们身上,鲜血凝固之后,皮毛和小孩粘合在一起,看起来就和妖怪无异。这些孩子不会说话,不会写字,只能任由人欺凌,配合着表演“貔貅打算盘”这种杂耍,如果反抗,引来的就是一阵棍棒鞭打。】
【难怪先前他感受不到丝毫妖气,这些“貔貅”根本不是妖,而是活生生的人啊……】
【这边正兀自思考着,那边那个黑斗篷低声和那几个道士说了几句什么话,那几个道士闻言,竟是瞬间暴怒,嘴里嚷着“道歉?你爷爷就不知道道歉这俩字怎么写!”“死生之巅有什么了不起的?”“多管闲事,给我打!”扑上去就要围殴黑斗篷。】
【“哎哟。”】
【眼见同门被打,墨燃却是低低笑了两声,“这么凶呀。”】
【他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前世,他就特讨厌本门这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门派氛围,一个两个都跟傻子似的往上冲,村口王大妈的猫崽子爬树下不来了都要他们来帮忙,派中从掌门到杂役,各个缺心眼儿。】
【天下不公平事那么多,管什么管呀,累死个人。】
(我赌一毛下一章墨燃就会后悔)
(我赌五毛)
(我赌一块)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喝!好厉害的拳头!”】
【酒楼上下,众人乌泱泱地围将过去凑热闹。】
【“那么多人打一个,要不要脸啊!”】
【“仙君当心身后啊!哎呀!好险!哇呀呀呀——”】
【“这一击躲得好!”】
【这些人爱看打架,墨燃可不爱看,他见过的血雨腥风多了去了,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对他而言就跟苍蝇嗡嗡似的。他懒洋洋地掸掸衣服上的花生碎屑,起身离开。】
【下了楼,那几个道士正和黑斗篷斗得难分上下,剑气嗖嗖的,墨燃抱着双臂,靠在酒肆门口,只瞥了一眼,就忍不住啧了一声。】
【丢人】
【死生之巅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凶悍勇猛,这黑斗篷打架却不厉害,眼见着都被那几个江湖道士拉下马,围在中间猛踹了,却还不下狠手。】
【反而文文弱弱地喊了句:“君子动手不动口,与你们讲道理,你们为何不听?!”】
【道士们:“………………”】
【墨燃:“……………………”】
【道士们想的是,啥?这人,都被打成这副奶奶样了,还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是馒头瓤子的脑壳儿,没馅儿吧?】
【墨燃则脸色骤变,一时间有些天旋地转,他摈住呼吸,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个声音……】
【墨燃则脸色骤变,一时间有些天旋地转,他摈住呼吸,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个声音……】
【“师昧,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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