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连着几日未见离镜。先前他几乎日日都要来骚扰她,那时候道明没有感觉有什么,可是他忽然不来找她了,她却要感觉有点寂寞。
摸着良心说话,离镜其人为人虽聒噪些,带来的酒却是好喝的,和他斗鸡斗蛐蛐儿也是愉快的。所以,几天没有见过离镜,她还是有些怀念之前的欢乐的。
胭脂公主邀请她逛后花园。不意说起他这位哥哥。她才知道离镜近日来夜夜眠花宿柳,过得很是放荡风流。
胭脂细心和顺,担忧道:“莫不是神君与二哥哥出了什么嫌隙,以往你两个却如连体生的般,日日形影不离的。”
白浅摸着后脑勺回想了一下,以为除去那夜他醉酒调戏她未遂外,她和他一直处得和睦又安适。再则兄弟如衣服,老婆如手足。他同他的手足们行那繁衍香火的大事,加个衣服就显得有些多余了。美人在抱实乃风雅之事,旁边再站个男子虎视眈眈盯着你怀中的美人,却就有些风雅过头了。虽然她并不是一个男子,因此也绝不会觊觎他怀中的女美人。但是他却不知,所以必定要防范一番。做男子不易,做个有众多老婆的男子更不易。想到这一层,她很是体谅他。胭脂巴巴瞧着她要问个究竟。她在心里揣摩了一下,觉得这个事情说给胭脂听,终归有些不好,尴尬了好长时间,随便找了个理由胡乱搪塞了过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离镜说他喜欢她,她脑子里忽然闪现了一个紫衣白发的身影,虽然不知道这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是她总是觉得有点不一样。
过了几日之后,就是二月初一了。
大紫明宫张灯结彩,白浅的伙食也跟着改善了不少。
自接到白浅的那封书信后,因为得了些宽慰,令羽勉强也算得安生。送他出宫却是极机密之事,白浅在信中并未提及。所以现在婚期日近,他未免又开始惶恐。光上午两个多时辰里,就咬了一回舌、服了一回毒且上了一回吊,很是能折腾。
白浅在厢房里来来回回走来走去,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掂量还是得去离镜的寝殿跑上一趟,与他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将计划提前一日。
到了离镜寝殿前,却被两个宫娥拦住,说二王子殿下携了两位夫人出外游猎,未在宫中。她左右思忖一番,只得留言于宫娥,待二王子殿下回宫,烦劳她二位通报一声,说司音神君得了个有趣的把戏,要耍与他看。
她枯坐在房中嗑了半日瓜子,也不知道离镜什么时候回来,就只能干巴巴的坐着,却等来了她的师父墨渊。
我在厢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十转,掂量还是得去离镜的寝殿跑上一趟,与他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将计划提前一日。
到得离镜寝殿前,却被两个宫娥拦住,说二王子殿下携了两位夫人出外游猎,未在宫中。我左右思忖一番,只得留言于宫娥,待二王子殿下回宫,烦劳她二位通报一声,说司音神君得了个有趣的把戏,要耍与他看。
枯坐在房中嗑了半日瓜子,未等到离镜,却等来了我的师父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