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榭稍稍冷静下来后,还是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但又非常庆幸,毕竟他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过自己这么健康的身体了,能动能跳,真是话怀念啊~
楚榭冷静自己的,这边大门解锁的声音伴着一阵脚步声透过客厅慢慢靠近。
楚榭一瞬间心里生出在做贼的感觉,身体条件反应的想藏起来,可惜来者来的太快。
但幸运的是,来者他居然相当熟悉。
一身西装革履的陈昭,提着一塑料袋子只要眼不瞎就能认出来是药的东西,隔着沙发站定在楚榭的对面,一副温文尔雅好说话的样子。
“楚先生,这是昨晚您要的感冒药,君懂那里还在欧洲处理一些事务,暂时抽不出空来见你,送药,在下就代劳了”说完了还顺手推了推他那副金边眼镜。
也不管楚榭搭不搭理他,自顾自的绕过去把药放在茶几上,点头示意后转身退回,摆足了要走的架势。
他这样的态度楚榭反而有些傻眼了,心里诧异:楚先生?鼻涕虫啥时候跟他这么客气过?在他这瞎装什么大尾巴狼。
来人叫陈昭,算是跟他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也就是楚家原来的陈管家的孙子。
看到陈昭出现,楚榭还是比较意外的,更意外的是陈昭对他的称呼,叫他楚先生,说明在陈昭眼里这个人不是他楚榭,那么君先生又是谁?
眼看着陈昭手都放到门把手上了,楚榭赶紧叫住了他。
“那个,君董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陈昭身体一停顿,还是客气的转过了身“君董一向事务繁忙,有些私人行程就算我也是不知晓的。”
说完客客气气点头示意,出去了。。。
出师不利呀,楚榭摇头叹气。
果然在套话这种事情上,陈昭一项滴水不漏。大尾巴狼不愧是大尾巴狼,名号不是白叫的。
楚榭从桌上的药袋子里翻出来感冒冲击,自己磨蹭着倒杯热水冲了冲胡乱的灌进肚子里。走回卧室开始满床满地的找手机。
没办法,套不出来话,总得从别的方面获取点有用的信息,看刚才陈昭的情形,他有种不好预感。
从床头摸索到床脚,终于摸到一部手机,感谢科技创造了指纹开锁,楚榭顺利解了锁。
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搜一艘陈昭在那家公司,查到了他在给谁卖命,君董是谁也就不难知晓了,怎么说陈昭也是人中龙凤,当年在楚家的公司担任的也不是一般的职务,想必离了他楚榭也照样有好去处。
楚榭现在只希望陈昭的老板不是他心里想的人就好。
毕竟,看刚才的情形,怎么都有一种被人包养的感觉。还有这副跟他原本样貌八分相似的脸,着实诡异。
带着有一点忐忑的心情,楚榭终于看到了自己预见的结果。
陈昭,男,34岁芒科时代董事长助理…….
看到芒科时代着四个子的时候,后面的话楚榭就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芒科时代啊,那他顶头上司不就是……君宴轻?
对!君宴轻!君宴轻!怎么把他给忘了呢?现在是哪一年?君宴轻呢?出狱了吗?
君宴轻三个字一下让楚榭撞昏了头,没顾得上查查看现在是什么时间,哪一年,就下意识的拨通了电话,君宴轻的号码,他可是熟记于心。
嘟…嘟….嘟…..
电话里的忙音一阵阵传出来,楚榭的心也跟着揪在一起。说不上现在是什么心情,他只是想听一听君宴轻的久违的声音,只是想离他近一点。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
没等电话里器械的女生说完,楚榭就又重新播了回去,这一次还没等等二声嘟声响起,电话就通了。
电话哪一方先发制人,语气里带着震惊与一股浓浓的愤怒:“谁告你这个电话的?谁给你的胆子打这个电话?是我最近太放纵你了吗?傀儡也不是非你不可的,选一个死法,等好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楚榭仿佛浑身都没了力气。多少年了?多久没听到君宴轻对自己说话了?哪怕这声音充斥着赤裸裸的恨意,楚榭想:你现在哪怕是要我的命,只要我有就给你。